第 100 章(1 / 1)

师父,床上请 一稻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青霞真人虽是老大不乐意,无奈长老发话,眼见台下来客跃跃欲试,这时再反对,难免违了众人心意,只得故作爽快地答应下来,心内却恨得牙痒痒,他听道众说这门主是个温吞先生,谁想竟是个心黑手辣的人,暗思咬牙道:他道自家医馆胜不了,便怂恿群雄来与我归云派作对,连师门大业也能当做儿戏般让来推去,实是个奸猾小人。

  别说青霞真人有此想法,便连医馆弟子也觉得方泽芹太过轻率,待他回座后,三师父皱眉问道:“二师兄,那群牛鼻子老道虽是可恶,但这医圣门毕竟是师父所托,如何能叫外人占了去?”

  方泽芹这才坦言道:“我敢这么说,自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应笑偏头笑道:“十拿九稳尚缺一呢。”

  话音刚落,就见院外职司往这里引来一个俊逸男子,只见他身穿灰色道衣,背负红木药箱,手摇串铃,做江湖郎中的装扮,正是久违的玄度先生。

  方泽芹笑道:“缺的那一个来了。”起身拱手施礼,将人迎至座上。

  应笑忙立身道:“见过玄度先生。”心下却不明白,为何玄度先生一来,便是十拿十稳了。

  方泽芹低头悄声道:“若为师不成时,便叫玄度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对手下把软骨散,你说这一来不是赢定了么?”

  应笑只当他在调侃,斜了一眼,又问:“徒儿见师父的名册上还有玉竹先生的名儿,怎的他没来?”

  玄度先生道:“他是个大忙人,待事情忙妥了才过得来。”

  那边台上,灵散真人正在宣布比试的规矩,认输为败、落下高台为败,声明决胜当点到为止,不得恶意伤人,倘若妄下杀手,三宗与各派长者必不会轻饶。

  作者有话要说:仍是补充段,不影响故事进程,可掠过(估计很快会被卡掉- -)

  烹调手艺不过关

  应笑面色一红,缩在他怀里不作声,先生见了这腰柔身软的乖顺模样,心里怜爱得很,抱她往床里睡倒,对了嘴,轻拍被子哄道:“好好睡觉,明日带你去看猴把戏。”

  应笑嗤的笑起来,微嗔道:“甚么猴把戏?师父可别连你自个儿,连咱们的人也算进猴群里。”说着,却往师父怀中靠紧,见他颈下有道新伤,伸手轻抹,不意渗出血来,便蹙眉问道:“如何弄伤的?”

  方泽芹笑道:“练功时难免自伤,无需在意。”

  应笑趴在他肩上,凑上唇轻啜伤口,吮了残血,指尖往唇上轻抹,不意将腥红晕开,直如染了朱脂,衬着得肌肤愈加雪白,便似在玉上滴了一点嫣红,清纯中添了抹艳色,动人之余更是勾魂。

  方泽芹看得有些转不开眼,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问道:“不累么?”

  应笑偏头一笑,说道:“徒儿不累,师父却累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若累坏了,可如何上场与人强拼硬斗?”

  方泽芹明知这是有意激将,要待正心,见了小徒弟招人的情态,却是按捺不住,捏捏她的脸,俯身下去亲嘴,掀开衣裳轻揉慢抚。

  凡这床笫之私,总是应笑先起的头,把师父引来后便不会动了,仅仅任凭摆弄,一昧地迎合,便是痛时也只啮齿忍耐,舒畅时也不过咬紧下唇轻声哼哼,仍是含羞带怯,多带着小女儿的娇态。

  方泽芹不敢轻薄癫狂,忍着情兴,手在胸腹之间来来回回,兜游在两点晕红处摩挲,时不时要问她感受,应笑只是“嗯嗯”低吟,便觉舒适也难以启口,只是轻摆腰肢,挺身相迎。先生见她肌肤潮红,鼻尖渗出汗来,便解开衣裳,扯下兜衣,低头密密细吻,亲着上面,手往下探,在裆裤里摸索迂回,把那小处弄得黏黏涎涎,指头吸吞在里头,只热得似要融化。

  应笑夹着腿,双膝相交,上身不自觉地弓起,轻声央求道:“师父,徒儿好生难受。”边说边发着抖,娇喘微微,模样甚是可怜。

  方泽芹这才替她轻轻脱去小裤,覆在身上做起事来,却不敢过于狂浪,便如捧着珍宝般,入一些便要亲一亲、问一问,若见应笑皱眉,立时停住不动,还要忍着兴抚慰一番。应笑伸手轻抚师父汗湿的额角,柔声细语:“师父真温柔。”

  方泽芹抱紧她亲了又亲,托住腰轻送缓出,应笑将手趴在他肩上,微踮起脚,顺势而动,只觉腹中如炸开了般,似痛非痛、似欢非欢,那一波波如花瓣绽放的感受实是难以言说,却激烈地叫人承受不住,临到宣泄之时,应笑竟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她还觉难堪,用手捂了脸,翻身朝向床里。

  方泽芹从后抱住,一面用布巾轻轻擦拭,一面在她红透的耳尖上轻吻,又说了许多逗趣的私房话,把应笑引得一时皱眉一时发笑,待羞够了才转身扑进师父怀里。

  ☆、打擂01

  众人当中那些早有名位或已为一帮之长的自是不能上台相争,老江湖自是多有顾虑,不肯轻易露脸,想先坐山观虎,寻得个恰当的时机。

  青霞真人早选好一干道士为涂蟾子探路开道,方泽芹也叫医馆弟子轮番上阵,小试牛刀,毕竟武学功底差了些,只胜了三局,其余皆败下阵来。

  三师父见状,使出轻功跃上台,对面小道却躬身作礼,满面不悦地说:“如何这医馆要个妇人家来充门面?我归云派子弟不与妇人家一般见识,这场比试贫道服输,真是岂有此理!”说罢拂袖下台,道员里再也无人愿上场。台下一片唏嘘,多有哄逐之声。

  三师父拧眉道:“我这医门素来不问男女,只论人的德行与才能,我初行医时也曾因着女子身份被人看轻,能坐得这堂主之位却是我自个儿凭本事挣来的,你们当中亦有不少人来我堂下求医,如何却忘了那时的好处?我有一腔安民济世的热心,如今师门生变,岂能推责搪塞?纵是被人瞧不起,也要善尽职责,为我医门出一份力!”

  这番慷慨陈词说得台下尽皆哑然,想她一名女子尚能有此大义,若再耻笑,反倒显得他们男人没见识了。方泽芹见是个好时机,便对四师父道:“你上台与师妹过招,让众人看看我医馆的决心。”

  四师父领命上去,与三师父以鹤亭先生自创的逍遥剑相拼,这逍遥剑重在步法形姿,使出来极是好看,只见是蛇行鹤步,身姿轻盈,如流水行云般,舞得台上剑花闪闪。

  众人见他医馆自家尚且互不相让,以武敬武,都不由在心里喝彩,相较而言,先头那小道士只因对方是女子便轻慢服输,倒显得不够慎重了。

  台上二人缠斗许久,四师父多有留手,气力不减,三师父却是渐感不支,被师弟一招挑下手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