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1 / 1)

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 等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上无比兴奋的笑容心中均是一阵恶寒…我靠这么恶趣味到明显心理变态的会长,究竟当初是怎么当选的啊我摔!

一楼女厕所里,阿零的手电筒一下砸在地上摔坏了,另一边严景眼看着吓坏了的阿零要摔,连忙伸手一把将人扯到了怀里。两个人都蹲在地上,阿零抱着头缩成一团拼命发抖,那个样子明显是吓哭了,严景有些自责的伸手圈住阿零的背,慌乱开口:“阿零!阿零是我啊,你不要怕没有鬼,刚刚是我…”

其实他是叫了她的,一路走过来动静也不小,只是怕突然发出什么响声反而把人吓到了所以没有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结果刚刚看到阿零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要伸手去拿那双鞋,他下意识就也伸了手,没想到把人吓了一大跳,还吓哭了…

严景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真是欠啊为什么刚才非要逼着阿零一个人进去?!其实他是知道自己的个性的,他就是那种性格恶劣到在越是熟悉的人面前就越是肆无忌惮的找抽型…因为五年前的那次偶然相遇,因为五年之间的默默关注,他下意识就把阿零划分到熟人一类,再加上之前因为阿零忘记了他的事触发了他的恶劣开关,让他不自觉就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出来,结果现在看着这样的阿零,严景突然意识到,阿零也许已经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咳咳,严大美人轻咳了几声,突然有了危机意识。其实饶是某美人平时一副风情万种诱惑妹子万千的*模样,某人内里还是只是一只年仅十三岁没什么社会阅历且从未交过异性朋友的小生手,遇到自己不待见的妹子可以随便折腾,那遇到自己待见的妹子呢?…哄…是,是要靠哄么…?

咳咳,严大美人再次轻咳了几声,看着身前阿零缩成一团无比委屈的模样,心知他能出手的时间也就这么一会儿了,要是再不抓紧等会儿阿零哭完了反应过来,绝对是发飙加甩手走人的节奏!

“咳,所以说阿零啊,刚刚那只手真的是我的啊…我是严景啊,你听见我说话了么?”严景伸手有些僵硬的拍了拍阿零的背,放缓了声调:“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进来的,所以我后来也跟着进来了,叫了你几声,结果可能你太紧张了没听见…总之还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那个,对…对不起…”

严景干巴巴的一番安慰的话说完,等了片刻,对面还是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严景微微蹙起眉来,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换一个套路:“阿零,这个七大不可思议其实都是学生会那帮人编出来的,实际上是没有鬼的。这个厕所的门推不开肯定是学生会特意封住了,里面装了什么机关,我现在就把那个鞋子拿出来,你看着我拿好不好,应该我们要找的钥匙就在鞋子里面。”

说着严景伸出手来,观察着阿零的反应,用手电筒照好光亮,伸手进去把那双红鞋子拿了出来,结果里面却是没有钥匙?

严景微一忪楞,下意识回头看阿零,结果看见小丫头果然是微微抬起了头来,露着两只有些哭红了的大眼睛正盯着鞋子的方向看,感觉到严景的视线阿零瞥过来一眼,随即愤愤的移开了。

呵呵,严景咧嘴笑了笑,精致的容颜在灰暗的微光中依然耀眼,他回头看了一眼鞋子,再是把皱巴巴的传单翻出来看了一眼,了然开口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零你看,这个传单上写的,那个女生最开始看见了一双红鞋子,等在门外,等到里门的人出来之后再进去,发觉还是有一双红鞋子——所以这个红鞋子应该一共出现了两次,我觉得我们再把鞋子放回去试一下看。”

这一番话严景故意说得很详细,目的就是为了营造出来一个推理的过程,把灵异的东西实际化,让阿零觉得没有那么害怕。这样的解释果然起到了严景想要的效果,阿零的思路跟着那番话走了一圈,渐渐就忘记了方才一瞬的惊吓,看着严景把鞋子重新从门下塞进去,努力调整成和之前一样的角度,阿零突然发觉他已经叫了她很久的“阿零”了,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阿零抬眼望上严景的脸,开始努力回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严景的注意力正放在那双鞋子上,看着他放进去的那双鞋子居然在下一刻缓缓升入空中不见了,过了片刻红鞋子再次被放下来,他取出来一看,里面果然有一把小钥匙,还有一张提醒他们把鞋子放回原处的小纸条。

严景拿起纸条和钥匙塞到阿零手里,愉悦的笑了:“你看,所以说一切都是学生会设计的,与其说这七大不可思议是鬼故事,还不如说是侦探推理故事需要我们根据指示一步步破解谜题。所以根本是没有鬼的,这下是不是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

淡淡安抚的声线,轻轻柔柔的笑容,望着对面灰暗的灯光下严景露出的那抹笑容,阿零心头突然就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她还是没有记起来他是谁,不过看来他并不是坏人,至少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能努力改正,之后说的那些话都是刻意在安慰她。

阿零是善良的小姑娘,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放下恩怨,看着对面严景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阿零也不再矫情,微微点了点头,把钥匙收到了口袋。

严景终于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些好笑。

五年前,苏家一场宴会,他在宴厅外偶然遇到了一个独自在黑暗中跳舞的小姑娘,那个时候她的样子看着是那样的笨拙,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寂寞,他坐在黑暗里看了她很久,最后也许是因为被那同样的寂寞所吸引,他跑了出去,教她跳了一支舞。

那个时候的他过得很不快乐,一次又一次被外婆逼着参加他根本不愿意去的宴会,一遍又一遍听着那些女人们用着或惋惜或嘲讽的声音讲述着他那为爱私奔的可怜母亲和他那不负责任的负心父亲之间的往事,一遍又一遍的被人们提醒着,他是一段失败爱情的产物,他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他是一个寄人篱下,不被欢迎的孩子。

每一次,当他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他都会从那奢华到冰冷的宴会中逃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