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玄妙之井 魏香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作得挺厉害的,连白天都不正常。也难怪,富二代谁都舍不得。”

  在看见江成路的那一刹那,李坤的脸色都变了,他又退回到了刚才待着的位置,好像害怕江成路再拍一掌直接结束这一切似的。

  白秀麒一手拦住江成路让他不要再往前,接着又试图向李坤解释:“阿坤,你现在是中了邪。等到今晚上十二点钟一过,就会恢复正常。你听我说……”

  “我只要听你说,回到我身边来,否则……”李坤冷笑:“不用等到十二点,如果你现在不答应,我一会儿就上高速自杀。”

  “!!”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白秀麒真是哭笑不得,却也担心李坤真的被操纵,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他正想着不如先假装答应,然后和江成路联手把人困到今天晚上12点,忽然瞧见门口大路的远处尘土飞扬,好像有什么车辆开过来了。

  害怕李坤一时冲动直接往车轮子底下跑,白秀麒急忙答应他“有事好商量”。不到半分钟车辆就开到了面前,经典的黑白车身,头顶红蓝警示灯,车门上还有盾形的警徽——

  居然是一辆警车。

  说也奇怪,那警车开到玄井公寓门前就刹住了。副驾驶座的门打开,走下来一个身穿烟灰色西装,戴银边眼镜的文雅男人。接着驾驶员也下了车,是一位制服笔挺、带着墨镜的高个子警察。

  “阿江。”

  文雅的男人向着江成路打了招呼,镜片下的目光又迅速扫过白秀麒和远处的李坤,似乎正在迅速地对他们的身份进行判断。而白秀麒则清楚地闻见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气。

  不像是市面上常见的男用香水,也不是花朵或者水果的芬芳气味,男人身上的香气更沉着、稳重,似乎带着一些时光的积淀。

  “香道师……韦香荼?”他喃喃地想起了江成路之前曾经介绍过的一个人。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文雅的男人停下来看着他:“你是……”

  江成路抢在前面插嘴:“这位是我的朋友白秀麒。小韦你工作了一晚上也累了吧,详细的以后再介绍。”

  这时候那位警察也绕过警察走了过来,一手很自然地搂在韦香荼的腰上,被墨镜遮挡着的眼睛却不知道是在看着谁。

  白秀麒正在猜测这位警察的名号身份,忽然被江成路用力地推了一把,接着就朝李坤那边踉跄了两步。

  “干什么!”他扭过头来朝着江成路龇牙。

  推人的家伙竟然一脸无辜:“欸,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好好和李坤商量的吗?我们先进去,你们慢慢聊。”

  搞什么啊?

  白秀麒心里泛起了嘀咕。虽然不太明白江成路这么说有什么目的,但他还是朝着李坤走了过去。

  中了邪的李坤看见白秀麒走过来,嘴角激动地抽搐着。一点点张开双臂准备迎接。

  五步、四步、三步……

  白秀麒在心里倒数,很快自己就要落入李坤的熊掌,昨天晚上被偷袭的恶心感觉又在一点点复苏。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背后有人叫了一声。

  “喂,那个谁……你的钱包掉了。”

  说话的是那个墨镜警察,他弯腰,还真的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黑色的钱包。

  当然不可能是白秀麒的,昨晚上仓皇出逃的时候他只带了一个钞票夹而已。但正是这一声询问,让白秀麒弄明白了江成路葫芦里买着什么药。

  “恩,钱包是我的……谢了。”

  他点头应了一声,马上转身装作要回去拿钱包,却被李坤死死地抓住了胳膊无法动弹。

  在这样的僵持状态下,警察顺势拿着钱包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下次记得自己放好。”

  白秀麒满口答应,硬拖着李坤走了几步。就在快要交接钱包的一瞬间,那个警察也一个箭步上前,干脆利落地将李坤拿下了。

☆、第十六章 看门人大改造

  啪啪啪。

  一旁围观的江成路拍着手走过来,道了声谢谢。

  “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你帮帮忙,先找个地方关一阵子……哦对了,注意别伤着了。”

  墨镜警察面无表情地提醒道:“对于不需要逮捕和拘留的人,传唤时间不能超过12个小时。”

  “帮帮忙,只要到今天晚上零点就可以,这也是为了他好。”

  接着,江成路就将李坤中邪的事情简单交代了一遍。

  “他身上的确有蒲苇的气味。”韦香荼靠近李坤,轻轻地嗅闻了一下:“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种女人的香气。”

  女人的气味,那是什么气味?香水、荷尔蒙?

  白秀麒在心里嘀咕。回想起来,正常状态下的李坤男女关系远比自己要混乱得多,沾着点女人的气味倒是不足为奇。

  无论如何,李坤就这样暂时被看管住了。

  顺便一提,警官名叫陶川,隶属于省刑警总队。他与韦香荼是工作搭档的关系,至于是何种搭档模式,江成路并没有细说,白秀麒也没有追问。

  警车开走之后,大家各归各处,白秀麒重新坐回到桌边吃着剩下的半碗凉粥。江成路在一旁洗洗涮涮,场面似乎又恢复到之前的平静当中。

  可没过多久,爱动脑筋的白秀麒同学又皱起了眉头。

  “昨天我和李坤有过争执,他的力道大得出奇,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摆平?”

  “两个解释。”

  江成路回过头来比了个数字:“首先,一些植物昼夜的习性是不同的。比如昙花在夜间的能力就于白天,蒲苇或许也是这样。其次,陶川可不是普通的警察。如果说普通人战斗力的为0.5鹅,那他就是五千鹅。”

  “还鹅呢,这些网络名词都是打哪里听来的。”白秀麒被他给逗乐了:“你呢,几鹅?”

  “保守估计,五万以上。”江成路比了个数字,又掏出口袋里的破手机摇晃了一下:“哥也是有**微信的人,互粉一下?”

  “原来你那玩意儿不是纸扎的吗?”白秀麒难得有心情和他抬杠:“一会儿有事没?”

  “有,例行维护。”江成路指了指搁在一边的报纸和浆糊桶:“帮忙不?”

  “没空,”白秀麒一口气拒绝,又问他:“你停一天行不?”

  “东家说行就行,问题是停下来干什么。”

  “先和我回一趟家,帮我搬点东西。别的一会儿再说。”

  于是,时隔20个小时之后,白秀麒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与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门大敞着,两件行李还歪歪斜斜地靠在门边上。令人不知是应该感谢住宅区完善的安保措施,还是感叹邻人的冷漠和视而不见。

  他回头,招呼江成路跟着自己往里走:“家里可能有点乱,别介意。”

  事实证明,他这句话还真不是客气。

  李坤可不仅仅是从这里拿走了几件衣服这么简单。

  纵使他正处于被蒲苇的寄生株所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