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冥府最佳事务员的养成 兮树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气气地进了伏晏的书房,禀报了状况,有些期待地看向自家上峰。

  伏晏从公文上抬眼,抬抬眉毛:“这回谢姑娘能耐倒挺大。后续我会安排,你就休息去罢。”这话说得不褒不贬,让猗苏平白有几分失落。

  “君上不想知道在下是如何说服齐北山的?”猗苏就忍不住补了一句。

  伏晏搁下笔,不耐烦似地从眼睫底下盯了她一眼:“不想。”

  君上今天火气有点大嘛。

  猗苏完全摸不着头脑,便悻悻地撇嘴,转身告退:“容在下休息几日再来。”

  她才出门,伏晏就把桌上的公文摞到了一边--上头早都以朱笔批注完毕,方才只是装个样子。若没有这些文书撑场面,伏晏觉得自己心头的无名火答应会直接烧到谢猗苏面前。

  他不悦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却也简单得让他对自己不屑:

  并不是谢猗苏让人看不透,而是谢猗苏只对他一个人遮遮掩掩。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是准备隔2日一更新的,但是想想自己是读者都未必有心追这样更新的文,还是隔日更吧,虽然榜单要求真的只有一点点,我这样是超几倍的更新字数了,快夸我【←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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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整整6章感情戏你们怕不怕!

  提问:对于事件的新发展大家有何看法?

  猗苏:……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伏晏:本座伐开心。

  猗苏:没人会给你买包的。

  夜游:好困……

  白无常:(我就默默地飘过去你们都看不见我)

  ☆、如意一出手

  伏晏的人在谢猗苏与齐北山谈话末尾到了西厢外,听了个大致就回来向他汇报进展。齐北山愿意离开忘川固然是好事,可伏晏听了线报反而焦躁起来--谢猗苏似乎将什么关乎过去的秘辛告诉了齐北山,换得对方的理解。

  线人到的太晚根本没听到什么谢猗苏的过去。

  伏晏也并不希望偷听到谢猗苏的秘辛。

  甚至于说,他是有些不屑的--既然对方不想说给他听,他又何必巴巴地、千方百计地去窥听?可此前,他也并不是没有动用暗中手段调查谢猗苏。

  这种伏晏无法回避的自相矛盾,只令他愈发恼火。

  和胡中天只见过一面,谢猗苏就能和他拥有共同的秘密。相处并不算久的夜游,也从她口中获得了些难以查明的事实。甚至与并不相熟的委托人,谢猗苏也能坦然地谈起自己的过往。

  只有对伏晏,谢猗苏不仅不直接仰仗他的力量,甚至流露出明显的防备。她不希望被他了解,她对他始终是警觉的,因此才会放弃别人眼中理所应当的捷径,从不将查明事实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这并不是说伏晏希望被她依赖。

  若事实是那番模样,也许伏晏还会觉得麻烦。可这种伏晏既厌烦又觉得理所应当的状况没有出现,现实只朝着反方向疾驰而行,狠狠嘲笑了他的自尊心。

  伏晏就莫名其妙地不快起来。

  这愤恚的情绪里,还夹杂着一丝他不愿承认的恐惧。除了眼高于顶的自负和还算漂亮的出身外,伏晏知道自己其实一无所有。温情、怜悯、热忱、怀念、勇气……这些人本应拥有的东西,被永远地消磨在了那个纯白的世界里。来到冥府的,是一个空有清醒头脑却无力的空壳。

  谢猗苏是否是看穿了这一点,才会对他敬而远之?

  伏晏往后一仰,靠在隐囊上吐纳了一番,面色如常地坐端正,扬声吩咐:“来人。”

  ※

  猗苏心情不错,回到三千桥,先耐着性子听阿丹批判了一番齐北山、赵柔止这对痴男怨女--他们的事似乎是黑无常告诉她的。

  “我就去了那么几天,阿丹你和黑无常的关系就缓和了不少嘛。”

  对方狠狠剐了她一眼:“再说,再说撕了你这张嘴。”

  猗苏不以为意地嘿嘿笑了几声。此前她在桥洞中偷听到的对话,曾经让她颇为过意不去--若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就让阿丹和黑无常形同陌路,她未免会觉得愧疚。黑无常还愿意将消息说给阿丹听自然是好现象,不过猗苏已经有一阵没见着黑无常,这么一提不由就挂心起来:

  “黑无常最近如何?我好久没瞧见他了。”

  阿丹若无其事地摆摆手:“还能怎样,就办他那点差事,他就是个不成器的。”

  “嗯,看来你们过往丛密嘛。”猗苏摸着下巴调侃,不免被对方狠狠挠了几下腰际。

  “好呀你,你个妮子今天倒作弄起我来了!”阿丹一手叉腰,一手拧了拧猗苏的脸,“我还没问你怎么今天满面春风的呢!怎么?和君上有戏?”

  猗苏想到自己那浮动的心绪,又回想起方才伏晏那爱理不理的腔调,不由抿抿唇:“又一个任务完成了,我开心不成么?和君上又有什么关系。”

  “啧啧啧,欲盖弥彰,有鬼哦。”阿丹眼珠一转,似乎又要开始吟诗作赋,猗苏却过了兴奋劲头,连轴转的疲倦渐渐侵袭上来。

  阿丹就兀地换了腔调,猛拍猗苏两下:“丫头,你眼皮都要黏一起了。”

  “的确有点困……”猗苏揉了揉眼睛,才要起身回水洞,岸上忽然就传来呼唤:“谢姑娘在否?”

  阿丹就皱眉:“怎么又有阴差寻你?”

  “差事不断嘛。”猗苏打了个哈哈,心里寻思着是否是伏晏心情不好,因此干脆动手压榨她这个苦力、又派了活儿下来。

  来的是个她没见过的阴差,面容和气:“还请谢姑娘随某走一趟。”

  猗苏回头冲阿丹摆摆手,便随着这阴差上岸离开。

  阿丹倚在三千桥的石墩子上头,等猗苏走得没影了,才悠悠地来了一句:“别躲了,人都走了。”

  桥洞里头便转出个人来,正是黑无常。

  他的站姿仍然显得僵硬而拘谨,沉默了片刻笨拙地道谢:“多谢姑娘。”

  阿丹仍旧是那副轻蔑的态度,哧地笑了,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和我你也别玩这套了,你装得累,我听得也烦。”

  黑无常默然半晌,硬邦邦地道:“在下没有作伪,也无需作伪。”

  阿丹飞了他一个眼色,似笑非笑:“瞒着白无常的事,对是你将那丫头塞进九魇的事也只字不提,这还叫不作伪?”

  对方便陷入了沉默,不知是无言以对,还是根本不想反驳。阿丹话说得再尖锐,黑无常总是这般态度暧昧地缄口不言。因此阿丹愈发觉得黑无常是个难懂的人。撇开较真刻板的外表,他究竟如何作想,他意欲如何,根本无从揣摩。也许他的老实羞涩根本就是最高明的伪装。

  就在阿丹以为今日又要和此前的无数次一样,在沉默中结束会面的时候,黑无常罕见地主动开口:“阿丹姑娘,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