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1)

僵尸的喂养方法 一串葡萄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喜地的围了过来。

  “榕师姐你是来看阿铁的吗?”观云院的小师弟才十岁,还是个小豆丁的模样,方才练功太投入,此刻脸上的有些微的涨红,配上闪亮亮的一双大眼睛,看上去憨得可爱。

  叶定榕露出个微笑,“是啊,阿铁怎么样了?”

  “阿铁受伤很重,我前几天都听到它哭了!”小豆丁瘪着嘴,眼圈也红了红,似乎对阿铁受的伤感同身受。

  “连它最爱吃的冰糖葫芦都吃不下了…”另外一个稍大点的小师妹插话道。

  叶定榕眼神一暗,面上的微笑淡了,声音也低沉下来,摸摸面前小豆丁的头,让他们继续练功,而自己则带着追风前去找篱师叔。

  问过时常随侍在篱师叔身边的师弟后,叶定榕和追风去往观云院的后山。

  观云院是漓师叔起的名,之所以叫观云院,便与后山的风景有关,观云院位于高山之上,后山其实称不上是“山”,因为后山相当平坦,只是它的尾部便是一个高耸的断崖,而自断崖上向四周看,则能看到仿若朵朵白云四处飘荡,映衬着浅蓝的天际和青绿的山峰,真正是一处美极了的地方。

  叶定榕刚从侧门出来,入眼的便是满眼的绿意,因为很少人来此,所以这里并没有很明显的行走痕迹,只是满地的花草奇石。

  叶定榕对这里很熟悉,因此她扫了一眼长了满地的灯心草和岩石间冒出来青涩的报春花,便从细碎的草地上走过,倒是追风在一边看来看去,好奇的紧。

  来到断崖边上,这里风很大,自下而上的风将叶定榕的裙角吹起,带着微的寒意。

  悬崖边上有一白衣人负手而立,白衣上绣了淡金色的暗纹,衣摆上下翻飞中,修长身形仿若便要乘风驾云而去,而这人便是叶定榕的漓师叔了。

  她看着悬崖边上的师叔,不想擅自出言打扰,便有意放慢步子,然而还未等她走近,漓师叔便似乎发觉有人到来。

  “榕榕,你来了?”顾篱含笑的声音被风吹散,有几分虚无缥缈的味道。

  叶定榕走近顾篱,露出个略带轻快的笑“我就知道师叔你会在此地。”

  顾篱含笑不语,心中很明白叶定榕来此是要来看阿铁的,温和道:“不用担心,阿铁这几日经过医治,身体已然好了许多。”

  叶定榕一顿,脸上的微笑一敛,垂眼道:“对不起,这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阿铁,让他受了重伤。”阿铁是师叔的妖宠,跟着自己却无故受伤,叶定榕心中很是愧疚。

  顾篱闻言,笑容也淡了下来,他微微皱起眉,表情有些严肃,“榕榕,别太自责,我让阿铁跟着你,本意便是去护着你的。”

  话还未落音,便听不远处巨大的“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将二人的注意力吸引力过去。

  叶定榕心中一跳,这时才注意到追风不见了,她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到这里,叶定榕立即赶去发生声响的地方,脸上不免露出几分急迫。

  顾篱顿住脚步,看着叶定榕疾步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果然。

  叶定榕远远便看到这一场争执,一个药庐的粗使药仆在嚎啕大哭,边哭边扯着追风的袖子:“呜呜呜,尼个坏银可莫溜了,俺家师傅知道可是要骂俺滴!”

  “放开。”

  追风一点都没听懂这个黑头黑脑的粗壮男子的话,只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心道这人可真讨厌,为什么要扯我的袖子?要扯可以扯其他地方嘛,衣服要是破了榕榕会不高兴的!

  “尼要溜?!不行,快来银啊!!有坏银欺负俺!”

  雄浑大气的嗓音瞬间招来一大波附近工作的粗使杂役,片刻便将二人围住了。

  若不是这里有一大堆人在,叶定榕大概真的要不顾自己在众师弟面前的师姐形象,就要捂脸叹息了。

  面前是一片倒塌的棚子,而这个倒塌的棚子压坏了里面的许多花草花草,别看这些东西不起眼,叶定榕却知道,这些可都是药痴王师叔的宝贝们啊。

  而造成这一惨剧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便是....追风。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追风似乎也有些不耐,用力从大汉的手中扯下自己的袖子,大汉一个踉跄,只听“嘶”的一声,黑色的袖边被扯裂。

  追风看看破碎的袖子,又看看大汉,目光猛然泛起一丝寒意:“衣服被你扯破了。”

  “扯破又咋了?”大汉瞪大眼,试图与追风的闪着寒意的红眼对抗,等等,红眼?!

  大汉猛然惊呼出声,被追风眼中闪烁不定的红光惊到。他说怎么这人完全没什么反应,原来不是人么?!四周聚集的几人也开始后退,遇到了魔物不跑的是傻子吧?

  追风已经顾不上这些人的反应,因为他感受了到叶定榕的气息靠近。身形一动,便奔到叶定榕的身边,还小心翼翼地把破了的袖子往身后藏。

  “榕榕....”追风眼中寒意散去,露出一双与常人区别不大的眼看向叶定榕。

  追风对自己闯的祸一无所知,还眨巴着这么无辜的一双眼看叶定榕,叶定榕表示无奈,又见四周人影皆不见,看来用不了多久,王师傅就得赶过来发火了....

  “榕师姐?”这个粗壮大汉倒是没有被吓到离开,反而认出叶定榕了,他随后惊讶道:“难道介就是师姐尼带回来滴辣只僵尸?”

  叶定榕闻言应了一声,打量了这个模样粗壮黝黑的大汉,又想了想,印象里并没有这样一个糙汉子的师弟啊。

  看到叶定榕带着点迷惑,这个糙汉十分失落:“榕师姐,尼尊的不记得俺了吗?俺是以前常蹲在怀玉院的一棵树下后面偷看尼们练功的那个啊!”

  叶定榕:“.....”她怎么记得前几年那个躲在树后面偷偷摸摸的那个,分明是个瘦弱白净的小少年好嘛,绝对不是面前这个嗓门粗犷,膀大腰圆,甚至面目漆黑的壮汉!

  仿佛看出了叶定榕眼里的不敢置信,糙汉十分羞涩地解释:“那时候年纪不大,常被师兄们笑话是个白斩鸡,因此拼了命去锻炼,才有今日的成果。怎么样,是不是看上去威武雄壮了许多?”这次说话倒正常了,很明显之前一口浓厚的乡土口音....是跟厨房掌厨的偷学的。

  说话间,一阵噼里啪啦倒豆子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上空,一大堆小丸子从上头砸下,叶定榕在一阵丸子雨中仰头看,便见一只巨大的丹顶鹤慢慢降落。

  很快落地,便有一个灰衣人踉踉跄跄奔下来,这人喘息着走过来,眼中含着悲痛的泪水,看上去已经濒临崩溃。

  糙汉见状如临大敌,对叶定榕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