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那玉簪扬下,没入她的胸口,男子仿佛还不如意,又深入了几分。
看见倾小豆胸口不断有鲜血涌出,男子竟然轻声笑出声,将没入倾小豆胸口的玉簪又重重抽出,刹那间,鲜血喷涌,染红了寂静的月色。
“死灵感受不到痛吗?那这样呢?”男子紧紧扯着倾小豆脑后的一个透明的东西,眼看着倾小豆脸揪在一块,竟大声笑了起来。
静寂的屋子回荡着男子的笑声,男子面具下的眼眸越发清亮,发着幽深的光。
倾小豆疼得眼角迸出了泪花,那是灵绪,灵绪是维持死灵人状的重要东西,灵绪被毁,死灵就会只剩下魂魄,同时死灵没有对痛楚的感觉,一旦灵绪遭到破坏,痛楚感就会加大好几倍,是生不如死的疼痛。
倾小豆疼得意识都模糊了,除了男子阴冷的笑声,她再听不到什么,她好怕这样下去男子会杀了她。
“你,你到底,到底为何要,要,要这样对我,我,我根本,根本就不,不认识你。”倾小豆靠在墙上,胸口处传来的痛感让她快要撑不住了,好像马上就会晕过去。
男子停止住了笑声,清冷的眸子似乎在倾小豆脸上打量着,修长的手指上染上了嫣红的血迹,但他只是将那血舔入嘴里,末还对着倾小豆笑了笑。
“你说你不认识我,有意思,那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你死了,还得好好折磨你,让你记起我才对。”男子将玉簪上的血舔舐干净,在倾小豆眼前晃了晃,“这可是你送与我的,呵,你现在说不认识我,倒还真是薄情寡义。”
倾小豆再也撑不住 ,身子急速下倾,晕过去的那一刻,倾小豆口中喃喃唤着师傅,师傅。
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接住倾小豆倒下的身子,在听到倾小豆口中唤着师傅的时候,眼眸中迅速笼罩起一片寒气。
师傅吗?男子阴冷的笑笑,抱起倾小豆,转身走向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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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师傅。”倾小豆有些不安分的扭动自己的身子,带着几分娇嗔。
正在往浴桶中倒药水的男子眼眸半眯着,唇边不悦加深,将药水倒完以后,抱起床上不安分的倾小豆来到浴桶旁,在听到倾小豆又一次唤师傅,并且还唤了声苏玉笙的时候,脸上黑气更浓,一把抱起倾小豆就甩进了浴桶里。
因为动作太大,浴桶里面的药水溅出来,在蓝衣上染了黄褐色的痕迹,男子清冷瞟了几眼那些痕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着在浴桶里寻找最舒适的躺法的倾小豆。
“欢儿,最好不要让我失去耐心,你该知道惹怒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的。”男子似笑非笑,狭长的眼眸半眯,嘴角荡起一片阴冷的涟漪。
只是浴桶中的倾小豆并未听到男子的话语,还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让自己舒适点。
水汽氤氲,渐渐倾小豆原本惨白的脸染上几抹浅红,唇也恢复了血色。
因为身上的衣衫并未褪去,此刻全部贴身黏在倾小豆身上,倾小豆有些不习惯那种黏黏的感觉,伸出手去褪身上的衣衫,因为褪不掉,倾小豆还不满的轻声嘟囔了一声。
男子半眯着眼眸冷冷的看着倾小豆与身上的衣衫作斗争,看着倾小豆脸上的潮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走近浴桶,修长的手一把从浴桶里拉出倾小豆,此刻倾小豆若隐若现的身姿完**露在男子的眼线下,男子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将衣衫尽数帮倾小豆褪去,然后又随手将倾小豆扔回浴桶中。
男子蓝衣已经湿透了,倾泻下来的长发也有些被沾湿了,男子并不在意,只是将倾小豆的头摁入桶中,冷冷的说,“敢让我伺候的也就只有你了。”
倾小豆感觉有水进入自己的口中,那些水进入她的身体,和着身体所碰着的水,她感觉体内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很奇怪,但是让她感觉格外舒适,身心都得到了舒展,原本的疼痛也此刻消失殆尽。
男子听到倾小豆发出的舒服的轻吟声,松开倾小豆,倾小豆也随之浮出水面,脸上潮红更甚。
男子一把将倾小豆从水中捞出,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倾小豆**的身体。
因为药水的原因,倾小豆肌肤呈现诡异的粉嫩色,每一处肌肤都散发着属于少女的美好气息,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魅惑十足。
男子垂眸看了几眼,却并未这样的倾小豆诱惑,只附在倾小豆耳边,低声说,“既然你自动送上门来,欢儿,我所受的痛苦你就一一也受一遍吧。”
男子将倾小豆丢到床榻上,床榻立马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男子将被子随意披到倾小豆身上,静静地站于床榻边,勾着嘴角冷冷的看了几眼倾小豆,转身离去。
外面夜色甚浓,夜晚独有的清冷暴露无遗,阁楼一片静寂,和着夜色下的清冷。
男子出了屋子,衣袂一飞,便来到了屋檐上,夜色将他清瘦的身子完全笼罩,他清冷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天,不一会儿拧紧眉头,似乎有几分痛苦。
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吐出,溅到屋檐上,划出一抹诡异的嫣红。
男子修长的手指扶住胸口,眼角隐着几分哀伤,眸子低垂着,唇边划开一抹苦笑。
“你伤我多深你毫无感觉,为何我只是将伤痛给了你十分之一,我便会这样痛苦呢?”
他低声喃喃着,话语一出便散在了空气里,连回声也没有。
夜晚注定是一片清冷和幽静。
待倾小豆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了,动了动身子,发现一点疼痛感也没有,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和着一件蓝衣。
蓝衣…若她没记错,这衣服是那个男子的。
想起那个男子,倾小豆全身就冒着冷汗,男子的可怕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只是想起,她便会打冷战。
想去找自己的衣衫,才想起包裹放在木檀的屋子里,想及木檀,眼中闪过几丝伤痛,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她这辈子恐怕都不得安生了。
身上的衣衫她也无法找到,只好披上男子的蓝衣,也顾不得打量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推开门,一阵刺眼的阳光射进来,倾小豆有些害怕的关上门。
只是门还未阖上,一双修长的手就抵住了那门,硬生生的将门大打开,并推门而入。
男子今日换了一身衣服,着了一身白衣,白衣胜雪,脚上穿的是镶金边的华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垂到腰间,面具换了一个金色的,面容衬得越发精致。
男子只是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并不被倾小豆此刻四处寻找幽暗的地方的狼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