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功法的人是谁?”
“这是第四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林掌柜说道。
这不存心吊人胃口吗,太欠揍了。
陈耀东有点牙痒痒的,却没有发作,这个天涯海阁神通广大,估计现在自己还惹不起。等以后变强了,再来找回场子不迟。
就在这时,林掌柜的手机又响了,他拿起一看,脸上有些震惊,忍不住看了陈耀东一眼,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他咽了一下口水,说道,“等等,那人叫武光明。”
陈耀东微微一愣,刚刚才严辞拒绝,怎么突然又主动回答了?
只听林掌柜继续说道,“还有,星辰岛还有一门炼体功法,叫九死金身功,二门功法同修,到最高境界,可以证得不死金身。”
说完,他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以上,是赠送给贵宾的,希望您能满意。”
陈耀东还在想惊蛰功和九死金身功的事情,闻言随口应道,“满意,满意。”
原来,惊蛰功和九死金身功出自同源,怪不得两者完全不冲突,修练起来格外顺利。
离开这座集古斋后,陈耀东问楚若琳,“你知道武光明是谁吗?”
“这个名字,从未听说过。”楚若琳刚才也一直在想这个名字,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她的年纪毕竟太轻,太素院的记载浩如烟海,她所看过的,也只是很小的一部份。
陈耀东叹气道,“连你都不知道,看来这人要么就是隐藏得极深,要么就是个不出名的小角色。”
楚若琳说道,“可惜这天涯令,我只找到一枚。要是再有一枚,就能问出来了。”
陈耀东说道,“算了,连你都只弄到一枚,可见这东西有多难弄。再说了,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个神棍组织,不可能将事情说得太明白,非要整得模棱两可,让你去猜。再多天涯令,也不可能将这件事问清楚。”
“走吧,是时候去北周了。”
楚若琳提醒道,“去北周之前,得弄个合法的身份才行。北周对户籍的管理极为严格,若没有合法的身份证明,会非常麻烦。”
陈耀东听她这么说,有些汗颜,他好歹也是走过几个国家的人。江湖经验还不如没有出过远门的楚若琳。
转念又想,毕竟自己生长在和平年代,违法犯纪的事情从来没干过,想不到这种事也正常。
接下来,陈耀东跟着楚若琳,找到一个专门干这个的行家,买了两个北周的身份。
“真看不出来,你对道上的这些东西,居然这么清楚。”陈耀东有些啧啧称奇,有谁能想到,一国太后,会了解这些东西。
楚若琳说道,“其实,我家里就是老家当地最大的帮派首领,从小耳闻目染,就懂得一些。后来,为了掌控皇都,我暗地里控制了不少帮派,充当我的耳目。你去办假身份的那个老黑,就是我的人。”
陈耀东惊讶地说道,“那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了?”
“怎么可能。正面的人,不可能事事向我禀报,这样的小事,不会传递到我这里。我也是在看到大比参寒者的资料时,才知道你到了东齐的。”
陈耀东一想也对,又想起一事,“后来,老黑让人给灭口了,是你做的?”
楚若琳摇头,说,“是雷映锋派人干的。也不知道老黑的人怎么得罪他了。”
“我知道了。”
陈耀东一拍手,说道,“我在一座公园里碰见过雷映锋,他非要跟我比试,我就说给我五十万就比。然后,他真的给了。后来,我把那五十万给了老黑,作为买身份的钱。”
“原来如此。”楚若琳说道,“雷映锋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交给你的钱里面,一定做了手脚。他派出的人,本来是去杀你的。谁知道钱到了老黑那里,他就此遭了殃。”
“真没想到,他相貌堂堂,居然是这样的人。”陈耀东感慨道。没想到,无意中,就破了一桩悬案。
PS:就是这么巧,大高潮刚过,就来限免。我实在是拖不下去了。限免结束,刚好是新地图前期铺垫时期,真是尴尬。
285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
火车缓缓驶离站台,不多时,已经离开了山脉的范围,四周的地势变得平缓起来,一眼望去,是大片的平原。
陈耀东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被冰雪覆盖的世界,确实跟南楚和东齐有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穿越过来还不到半年,他就已经走遍了三个国家。
楚若琳也看着窗外,神情平静,眼中却有些许异样。以她的身份,原本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入这个国家。谁知道,世事无常,她以另外一个身份,来到了这里。
“二位可是要去京城?”
突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陈耀东对这已经见惯不怪了,一路上,主动跟他们搭讪的人不在少数。不过,眼前这位的修为是最高的,还是位宗师,看他的年纪,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也算是年轻有为。
“在下云龙派邢伟博,冒味过来打扰。”那人自我介绍道。
看他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估计也是有点名气的人物,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陈耀东对北周的势力了解不多。楚若琳虽然听过云龙派的名字,也是仅仅知道这是镇国公一系的人,有两位人间绝顶,仅此而已。
“你好,有什么事吗?”陈耀东出于礼貌,问了一句,旁边的楚若琳将一粒葡萄的皮剥掉,将葡萄塞到他嘴里。
邢伟博见状,眼角微微一抽,说道,“在下见二位气度不凡,想要结交一翻,如此看来,是在下唐突了。”
他回到自己座位上,边上还有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同伴,取笑道,“二师兄,都说了别去自取其辱,你偏不信。让人拂了面子,不好受吧。名花虽好,却已经有主了。”
邢伟博神情有些阴沉,说道,“彭传东,别在这里说风凉话。这两人不将我们云龙派放在眼里,实是该死。”
那个叫彭传东的人脸上笑容敛起,说道,“二师兄,你这一套,对付大师兄还行,对我可没什么用。师傅说了,这一趟进京,是为了替镇国公祝寿。让我们不得惹是生非,免得误了时辰。你若是心里不忿,尽管去教训他们,若是惹出什么事情,就等着师傅责罚吧。”
邢伟博被他一顿话挤兑得脸色愈发难看,冷冷地说道,“三师弟果然伶牙俐齿,怪不得能讨得师傅的欢心。”
“师兄过奖了。”彭传东放低声音,说道,“别怪我没警告你,这两人可不简单,你真要找他们的麻烦,小心踢到铁板,反而惹来一身骚。”
邢伟博有些不屑地说道,“师弟未免太过胆小,这两人的年纪,难道还能是宗师不成?估计就是修行者,带上兵器唬人的,这样的修行者,我见得多了。”
另一边,陈耀东对还在剥葡萄皮的楚若琳说道,“这北周风气是不是不太好啊,在南楚和东齐,我都没有碰到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