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0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紧巴巴照顾着军官、官员们先下手的,按照威廉姆斯海军中将副官,阿扎尔上校的说词,尚需再追加四百支烧刀子,文涞才能彻底掌握在保安部手心里。

四百支?艾富兰上杆子跑到伊莎贝拉。来和罗二和解时,私下里讨要烧刀子,罗二也只能拿出两支来,这四百支药剂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

没办法,土狗的特勤团三营也只能打着文涞风化警察的名义,脑袋上裹着白布带郁闷地登陆斯里巴加市港口。好在三营绝大部分官兵是从当地招募的土著,一个个黑黝黝矮瘦的个头,否则那些港口上的商人们立马就能看出蹊跷来。

钻了文涞民间宗教信仰空子,在文涞政府的授权下,新组建的文涞风化警察警察部队,也就是土狗的特勤团三营。登陆上岸后也不停留,搭乘清一色的重型军卡,穿过沿海平原,在都东镇山脚下停住了脚步;这里,是文涞当地土著人聚集区。

文莱-穆阿拉区,是文涞政治、文化和商业中心,最南部的马来区比较敏感。出产木材和建筑用沙石的淡布隆区,商业活动频繁,也只有四个地区里最为落后的都东镇,才是特勤团第一口咬下的地盘。

而都东镇两万多土著民众里,在接下来的一年内能剩下多少人口,土狗还真没有把握,屠杀是不可取的,但保安部一次次上千号土著人口的调动,下次肯定会在这里执行。

自然,风化警察的职责。就是把那些有碍瞻观、不讲卫生、不带头巾的教众们,拉到教化营里劳动改造,或者调离到各大矿场找活干,最后到底去了哪里,或许连保安部也不清楚了。

带头巾?这里可是热带雨林气候。再虔诚的信众也受不了潮热的空气,而那些享用过烧刀子药剂的风化警察,脚蹬高腰军靴,自然有大把的理由给各位信徒们执行风纪。

三天后,一艘客船从伊莎贝拉慢悠悠抵达了斯里巴加市港口,保安部先遣人马十五人,在文涞政府官员低调的迎接下,进驻市政府隔壁的花园酒店;装满一百万美金的皮箱,让这座四层尖顶马来风格的市中心酒店,转眼更换了主人。

黑瓦白墙的花园酒店,也就是日后保安部东南亚情报神经中心。

伊莎贝拉市郊,罗二带着老崔、张卓文,还有一名土著大兵,下车离开公路,脚步匆匆地进了山林遮蔽的临时监狱,这间在山坳里拉起铁丝网的看押地,关押着五千多从附近村落收拢的土著民众。

虽然只有一个山地步兵排的兵力作为看守,但散落在四周的保安部附属民兵,却是乐得有趁乱逃离的有心人,这些曾经或许是隔壁村子的邻居,他们举枪击杀时依旧毫不手软,一个“逃犯”能换十美金,死活不论的好事到哪找去啊。

夜幕下,罗二留下老崔三人,在排长的陪同下,闪身进了满地杂草腐叶的监狱,在排长羡慕的目光下掠过一堆堆拥挤的人群,带着一股冷风来到了铁丝网出口;在他的身后,那缺了一大块的人群,让周围的土著们顿时骚动起来。

“哒哒哒、哒哒,”架设在两边高地上的机枪,即可刻射出一道道曳光弹,嗖嗖越过头顶的子弹,很快把惊慌的人群镇压了下去;毕竟,那悬挂在铁丝网四周的人头,是他们亲眼见识过的。

监狱外一顶军用帐篷里,昏暗的瓦斯灯下,罗二若有所思地坐在折叠椅上,站在他对面的,正是那名强壮的土著大兵;老崔和张卓文守在帐篷外,不时偷眼向里面看去。

“老崔,你说那什么靠山刺管用嘛,长官可是失败了不下十次了,”嘴里叼着雪茄,张卓文把夹克拎在手里,小声地问道;这里已经被征用了,那个脸熟的排长也被打发到了百米外,他问上几句也没大碍。

“不知道,不过那家伙现在的实力比你强多了,就看长官是怎么想了,”老崔闷闷地回了一声,虽然那靠山刺实在是恐怖的厉害,但他也和罗二一样,对力量的追求颇为不甘。

但是长官冰冷地拒绝了他的建议,从山地旅选了一个矮个子土著。不惜工本地给他用上了两支烧刀子,随后又是一支断铁刀,庆幸的是,那个土著家伙撑到了现在。

想想自己亲眼所见的靠山刺,把一个个强壮如牛的大汉。瞬间崩成了一滩滩的碎肉,老崔干涩地咽咽口水,无奈地叹了口气。

和他一样哀声叹气的,是坐在帐篷里的罗二,思索了片刻,翻手拿出一支断铁刀。“鱼叉,喝下它,”

“是,长官,”和罗二一样,满脸伤痕的鱼叉。裂开厚厚的嘴唇一笑,小心地接过药剂,弹开瓶塞,仰头就喝了下去。

“嗡,”不待鱼叉砸吧滋味,小金悄然划过鱼叉的手边,抱住跌落的空瓶子。一个小小的弧线闪过,咯吱咯吱的啃嚼声在帐篷角落里微微响起。

作为山地步兵旅的一名下士,鱼叉虽然强悍桀骜,但面对长官的指令,依旧是令行禁止,尤其是知晓了这种药剂的妙处后,哪里还有半点的怀疑。

白天里,在保安部大院众目睽睽之下,他那粗壮的小腿连续横踹,两根腰粗的圆木被拦腰踹断。让他把那撕裂蜕皮般的剧痛抛在了脑后。

断铁刀的摧残再次撕裂了鱼叉浑身的肌肤,在一声声闷哼的坚忍下,鱼叉满身血渍地熬过了半个小时的冲击,血糊糊的大手接住了长官丢过来的烧刀子。

看着这个脸上、脖子上布满了重叠伤疤的鱼叉,罗二踌躇地攥紧了拳头。这个意志力强似老崔的大兵,他忽然有些不忍心了,不提那些药剂,就是现在他也是一个优秀的突击手了。

“长官,”沉默中,坐在地上的鱼叉,扬起结了一层血疤的脸庞,一双精亮的眼睛熠熠生辉,“我可以的,”结结巴巴的英语,却也道出了他的心声。

明知道接下来九死一生的风险,但鱼叉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渴望,保安部现行尉官军衔,已经是一个高不可攀的门槛了,他的机会就在眼前。

“鱼叉,风险很大,前面还没人能熬过去,你可以拒绝实验,我也需要你这样的士兵,”罗二轻轻举起右手,指间夹着的靠山刺在灯光下反射着明亮的金属光泽。

“不,我可以的长官,让我试试吧,”鱼叉轻轻吐口气,轻松地弹跳起身,短粗的大手伸了出来。

“呲,”当鱼叉脖径上溅射出道道血线时,罗二已经快步退出了帐篷,矗立在外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