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一名铁兵,不错了,好好干,”
扬手接住了药剂收好,户山低声应了,再次挺起胸膛。
远处观望的柳生七兵卫,把那木桩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面色铁青地抓紧了望远镜,心里愤恨地地咒骂着,“八嘎,怎么会这样,”
镜头里,两个满脸伤疤的壮汉,赫然登场,伤势刚刚恢复的老崔和冷田,已然站在了木桩前。
在罗二殷切的期盼中,老崔和冷田怒喝一声,同时抬脚踏步,军靴踩碎了地上的青冈石,人已然快速跃出。
“喀嚓、喀嚓,”老崔挥动双臂,冷田砍出连续的快腿,耳边干脆的断裂声,四根结实的木桩应声腰折;两道劲道未满的身影,在木桩尚未落地的瞬间,已经闪在了铁桩前。
“彭、彭,”两根手臂粗的实心铁桩,在蛮力的撞击下,咯吱折弯成了九十度的l形,老崔和冷田也遗憾地收回了右腿,满心不服地咬紧了牙关。
“好啊,”原本沉静的后院里,短暂的沉默后,猛然爆发出阵阵欢呼声,就连平淡的玛丽,蔚蓝色的眼睛里,也焕发出道道光彩。
“嗯,虎将在手,也算是有所回报了,”欣慰地看着两个彪悍的手下,罗二轻笑着把桌上的美刀,一股脑啪啪甩了过去,“继续努力,”
心神转动间,那医药箱里最上方孤零零的一个凹槽,让罗二颇为心动,或许,更为厉害的药剂,会催发出真正劈断铁桩的金打手。
“八格牙路,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厉害,”面色灰白的柳生七兵卫,手里抖索的摔掉了望远镜,急慌慌跑下了楼梯,他看到的惊悚情景,必须马上,即刻,向克利斯汇报。
至于那些人的头目罗本初,绝对的不能再犹豫了,无论如何要赶紧想办法除掉,一个死人再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也是美国利益所能掩盖的;柳生七兵卫用脚趾头也能想来,罗本初如果再多上那几个恐怖的手下,尾大不掉的局面可不是自己和克利斯能承受的。
密室里,在尾田一郎和佳藤正久苦苦哀求下,罗二勉强拿出了两支断铁刀,二十万一支的价格,还有不负责任的后果,依旧无法阻挡对强大的追求。
“彭”、“彭”,尾田一郎和佳藤正久精挑细选出来的两名精干心腹,喝下断铁刀,无法承受药剂巨大的冲击力,犹如一只破裂的水袋,惨叫之下夸成了一堆破肉,血水四溅。
“看看,我说的吧,我都不敢用,你们还不相信,现在好了,损失自负,”罗二无辜地摆摆手,丢下沮丧的两个干部,拿着支票漠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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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一章 、好战者必亡
阁院小楼的静室里,穿着一身宽松白衣黑裤的罗二,赤脚盘腿坐在清爽的榻榻米上,面前赫然摆放着一支断铁刀,他的眼神在药剂上来回流转。
烧刀子的功效,也不过是前三支对人体强身有效,再往下使用也不过是效果惊人的疗伤药品了;要想继续加强自身的力量,唯有这断铁刀药剂了。
老崔和冷田身上的变化,他可是亲眼看的明明白白,这要想再进一步强化身体,也只有和他俩一样,先熬过自身崩溃一关。不过,那两家伙身上、脸上浅浅的疤痕,让罗二怎么也难以下定决心。
就算是连续使用了两支烧刀子,伤势恢复后的皮肤上,树皮般皲裂的痕迹,似乎是没法再回复到以前那么干净了,他可不想让三个老婆瞧着自己难受。
但是再想想克利斯离去时那阴沉的脸色,还有玛丽无奈的表情,罗二心里也大概清楚,自己和老美撕破脸皮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养虎为患呐,要是放在自己身上,也不会容许一个强大的“刺头”手下,跳三跳四的时时挑事。
更何况,东南亚各国今后的幕后老板,就是自己,要是被老美发现了异端,不气得狗急跳墙才怪;迟早会发生的破裂,也预示着毁灭的时机无处不在,要早早做好打算才是正理。
静室外,户山坐在树下的一张木椅上,阁院花墙外围是黑龙会精干人员在看守,精致的小院里。也就侍女佳野百合的身影不时现露。
老崔和冷田,已经被派出到了小院。隐蔽身形在千米外的附近,没办法,为了那可怜的警戒圈,罗二不得不加大了防御范围。
罗二马上要返回巴西兰岛了,尾田一郎和佳藤正久给指挥官“购买”的一大批物资,需要玛丽去监督入库,公司里现在没有人闲着能陪他聊天。
静室里,犹豫了好一会。罗二毫无表情的脸上,忽地露出了笑意,是啊,既然是为了自身性命着想,毁了容那又有何妨,没看老崔半个脸都基本烂了,也不是活的很好嘛。
翻手取出两支烧刀子。轻轻放在腿旁,罗二捏起那支断铁刀,不带停滞地,咔,扎在了自己胸口上;晶莹的药剂小瓶,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哼声。被无声地攥成了碎末。
眨眼间,洁净的白色上衣,点点猩红透衣而出,青色的榻榻米上,也染上了星点的殷红。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蔓延、扩大。
和其他人比起来,罗二使用烧刀子药剂的数量。也许是最多的累,饶是如此,他那清秀的脸庞上,皮肤下一股股乱流赫然窜动起来,道道血痕瞬间撕破了小麦色的肌肤。
到了现在,罗二才真正能理解了老崔和冷田,那被刹那间撕碾全身的滋味,不但是外表肌肤的毁伤,体内的各种器官也在同时被强大的股股力量,扯成了一堆破烂。
头痛欲裂之际,耳边是咯吱吱骨骼开裂的轰鸣声,哪怕是依附在骨骼上的那黑色骨架,也快速地被分解,几乎成了片片碎渣;光线沉沉的静室里,罗二脑后发际间,那张隐藏的面孔,双目紧闭,赫然无声地张大了嘴巴。
“疼啊,太他娘的疼了,”正面罗二已是血流满面,脑后的那张脸,也诡异地抽搐起来,似乎也在大声地喊着疼。
残存在脑海里的一点理智,让罗二不敢再继续放任这种溃烂的感觉,血糊糊的手掌,摸索着抓住腿旁的烧刀子,胡乱地扎在了大腿上。
咔、咔,两声轻微的脆响,绿色药液很快在他的体内,开始了迅速修复肌体,把弥漫全身的乱流收拢归集,镶嵌进了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
二十分钟后,浑身疲惫的罗二,勉强站起身来,摇晃着上前两步,哗啦扯开了房门,在户山惊愕的目光中,挺身张目,看向远处的市区。
一身血衣满脸血渍的罗二,凝目站立了一个小时后,沮丧地发现,感觉中两千米的距离,再次恢复到了一千米,堪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