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黑狼,紧绷的脸上,浮现出丝丝笑意,罗长官的地盘,有多了一块稳定的蛋糕。
当然,新加坡独立后牵扯的一连串手尾工作,自有新加坡新政府官员出面处理,这点上艾山、木业山等官员很是专业、耐心。
晚上七点整,当新加坡广播电台向全世界宣布独立的时候,政府第一任总理艾山,把一张一千万美刀的银行支票,交给了木业山。
“长官,这是新加坡上半年度的友好合约赞助款,下半年度的费用,将在年底支付,”一脸恭敬模样的艾山,没了在外面的傲慢,毕恭毕敬地双手递上了支票。
在新加坡情报站,他的地位还不如法本杰少将,要不是作为当地地头蛇的影响太大,木业山已经取而代之了。
“按照新加坡的经济规模,明年赞助款增加两千万,应该不会太难,只是一些不必要的建设会缓慢些,”艾山身后的财政主管,见缝插针地说道,他也是少数享用了烧刀子的政府高层,自然不会看艾山的脸色行事。
“嗯,具体数额该怎么确定,要等到我上报大本营才能给你答复,不过眼下新加坡主要是以稳定为主,马来那边也要严密关注,”保持了上司风度的木业山,漫不经心地接过支票,转手递给了青田。
“哈哈,又一笔经费到手了,”满心欢喜的青田,淡淡地收好支票,窃国者侯,真真是古人真言呐;对于以前罗长官那些“小偷小摸”的举动,他颇为不齿了。
他哪里能想到,两支和他性质相同的特战小分队,已然携带者足量的烧刀子,从伊莎贝拉化妆出发,目的地赫然就是马来、印尼。
新加坡州突然宣布独立的消息,虽然在世界上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但震动最大的不是马来政府,而是美国人;按照美国政府的计划,在柔佛海峡挑起的事端还未展开,甚至已经给马来政府达成了协议,其他国家也有所耳闻,怎么新加坡突然就独立了呢,那后面接下来的一系列好处,岂不是白白丢给了新加坡。
一时间,美国白宫、五角大楼,紧急会议接连不断,而作为南亚政府特派专员的艾富兰,也接到了国内的加急电报,连夜赶往新加坡。
两天后,甚至连边防警察都没有惊动的新加坡政府,对外宣布了和美国政府的联合防务协议,把自己的安全置身于美国佬的保护伞之下;对此,世界各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的道道,是老美在捣的鬼。
但是,美国人在得到了相关利益的同时,也是有苦自知,新加坡政府对内对外的第一官方语言,竟然是汉语,英语成了第二语言,再加干涉的话,或许会另起异端,也只有皱着眉头忍了。
当然,新加坡独立后电讯号的改签、银行金融系统的对接等等,美国人还的出大力相帮,对于这些繁琐至极的事物,远在伊莎贝拉的罗二,半点新奇的心情也欠奉,他已经登上了前往东京的邮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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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二章 、大旗飘扬
拿到巨额友好合约赞助款,也就是新加坡上缴的第一笔“保安费”的青田,鉴于罗氏银行尚未在新加坡开办分行,只能把一袋袋兑换出来的美刀,安排专人带往伊莎贝拉,再存入罗氏银行指定户头;一脑门子喜恼交加的青田,不得不开动脑筋,和艾山商量着,先期购买一个空壳银行,也算是勇于创新了。
当然,他额外干的这些活计,罗二并不知晓,知道了也是新加坡情报站的工作,他丁点的主意也不会插手。
此时,坐在邮轮顶层甲板上的罗二,穿着一身青色便装,优哉游哉地躺在摇椅上,躲在遮阳伞下享受着徐徐的海风;旁边矮脚茶几上,高高的玻璃酒杯里,猩红色的果酒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美中不足的是,老崔绷着狰狞的老脸,穿着白衣黑裤守在一旁,把试图过来搭讪的几个乘客,吓得宁愿跑到下层甲板上,也不愿意在洁净清爽的高台远望海景。
身后拉出一道洁白航迹的邮轮,在蔚蓝的海面上奋勇前行,阵阵清风拂面,空气中淡淡的海腥味一扫而过,让逍遥自在的罗二,暂时忘却了身后一摊子烦心事,随手拧开脚下的收音机,在音乐声中昏昏欲睡。
只有头顶上那隐隐可见的一道金光划过,倏忽间上下飞舞的小金,在细心地看护着懒散的主人。
根据青田发来的电报显示,新加坡提前独立的事端。虽然看似外围平静得毫无波浪,只是搅起了丝丝浪沂,但罗二心里明白,这时候不但马来人面上无光,万分恼怒,就连打好了算盘的美国人也在暗地里查找着突然独立的源头,甚或,老毛子也隐隐有了插手的痕迹。
也许用不了几天,这笔糊涂账就能落在自己头上,躲是根本躲不过去的。罗二莫名地轻笑两声。把嘴里的雪茄一把按在烟灰缸里,看着那混杂了点点火星的灰烬,满脸的苦涩。
真真是把自己当成了软柿子,哪个人都想来捏上一爪。敢情我罗二想过点好日子。还真不容易啊;非常时期。他对自己周围百米内的动静,那可是保持着极端的警惕,但还是有不长眼地跑了出来。
甲板通向下层的楼梯上。那个穿着白色上衣绿色筒裙的侍者,已经被他主意了好一会了,这不还是勇敢地走了上来;端着托盘的侍者,在楼梯口被两个便装大兵挡住了去路。
虽然那黑黝黝的脸上,看表面毫无异常,但是罗二能清晰地感觉到,侍者的心脏在快速地跳动着,只不过没有闻到炸药或铁器的味道而已。
“呦呵,这是啤酒啊,好久没见了,”一个大兵仔细打量着托盘上的酒水饮料,笑呵呵地说着,目光却死死地盯着侍者的双眼;遗憾的是,他没看出问题来。
侍者脖径上繁琐的镀金项链,虽然都有筷子一般粗了,却也是日常装饰,没人会在意。那玩意一般也不会有做武器的选项。
另一个大兵手脚麻利地拍拍侍者的腰身、腿窝,指尖在两个腋下扫过后,微微一颔首,两人侧身让出了道路,没有武器在身,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威胁;至于酒水饮料,自有二十米外的老崔把关。
从始至终,侍者没有多说一句话,也许是这种场面他没见过,给一时间吓住了,两个大兵不屑于逗弄一个胆小的服务员,斜脸扫了眼侍者的背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