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6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击敌人士气。经过近半个月的争斗。他们取得的成果。已然让土着民兵们开始畏手畏脚。周广稻也不得不向罗二求救了。

“嗡,”噼噼啪啪连绵的雨水,遮蔽了头顶上轻微的异动。不粘半点雨水的小金,赫然悬停在了伏击者的上方,诡异的复眼里,不带丝毫波动。

“咔、咔,”全身灌注的少尉军官,暴雨中根本没听见身边的同伴,脖颈上那细微的声响,灌满了雨水的衣领处,遂突然被细针叮了一下。

“该死的,雨天也有蚊子,”思绪里刚刚泛起一丝涟漪,少尉就觉得脑袋像是被压进了一股胶水,昏沉歪倒在战位上;不到一分钟,一个半环形的伏击阵地上,东倒西歪躺满了失去生息的躯体。

那五个精壮大汉也在眨眼间,翻动眼球栽倒在积水中,唇田步枪撒手跌落在泥水中;枪声,突然间没了动静。

就在小金一个漂亮的回转,向竹林深处返回时,地面上四十几具没了气息的身躯,无声地开始蠕动,在暴雨中化为一滩黑色粘液,很快就稀释在了荒野密林中。

地面上遗留下来的,是一把把子弹上趟的武器,还有未拧紧保险的迫击炮弹,盖着堵帽的80迫击炮。

“哗、哗,”趟着脚下积聚的雨水,罗二消瘦的脸庞,出现在伏击者藏身的竹林旁,看着眼前颇具阵法的粗糙伏击点,不带表情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

也许,摩洛人里的高人,在危难时开始现露出头了。

没有耽搁片刻,丢弃了那些脏兮兮的衣物,挥手把地上的武器弹药,收进医药箱,在头顶小金欢愉的嗡嗡声中,罗二带着小队人马,闯出了竹林边缘;在他们身后,一队队持枪的土着民兵,也渐渐显出身影。

前出的道路上,罗二遇到的三波摩洛骚扰小队,都在哗哗的大雨中,被小金清脆地一举干掉,枪械弹药也落在了他的囊中。至于其他方向的摩洛骚扰小队,都超出了他感知的八百米范围,也就大度地没有理会。

出了竹林东行一英里,一条南北走向的泥泞土路,出现在罗二眼前,这是通往马拉帮的唯一交通要道,已经被摩洛阵线的官兵们,用两道防御工事截断了。

在大雨中穿行的罗二,能感知到的距离范围,被压制在了八百米左右,不过暴雨给他带来的麻烦,远远比不上守在工事里来的更烦恼。

积水淹没膝盖的防御工事里,躲在远处草丛里的罗二,惊愕的发现,那些盖着雨布的轻重机枪,竟然没几个哨兵看守,大部分原本应该守在哨位上的摩洛士兵,因为距离的原因,一时间找不到踪影。

瞧瞧左右的大兵,再看看自己身上,除了泥水就是泥水,就连内兜里的雪茄,也湿乎乎地软成了一团,罗二轻轻笑笑,大手一摆,“快速突击,”

中间拖后两侧突前的三角形攻击阵型,沿着泥泞的公路,一头扑近了摩洛人防御阵地,一道细微的金色闪光,也犀利地划向远处的哨兵。

当十七个疲惫的摩洛哨兵,倒地化成一滩黑色液体的时候,罗二粘满了胶泥的军靴,也同时踩在了战壕工事上,一挺水冷重机枪被他顺手连带弹药,装进了医药箱;蚊子再小也是肉,自己不需要,换给土着民兵也是一笔收入,罗二还不是小钱不拾的地主。

站到一个半潜式碉堡上,罗二这才发现,这道两米宽一米五深的战壕后方,北侧的高地上,竟然有一个山炮阵地,正当面三十米外,一顶顶新旧不一的帐篷,搭建在一圈深深的排水沟内侧。

十五顶帐篷,按照十人一顶,也就是一百多人一个连队的兵力,再加上一个炮兵连十五门火炮,看来摩洛人把主要防御力量,还是藏在了第二道防线上,甚至是马拉维市区里。

罗二仔细眺望了一眼那宽阔的湖波,一摆下巴,身旁的大兵吧唧吧唧踩着烂泥,跳进了泥水没膝的战壕里。

有了小金开道,当大兵们把一箱箱弹药,半新不旧的武器,堆放在长官面前时,翘着二郎腿坐在碉堡里的罗二,已经指挥着小金这个凶残的杀手,把炮兵连和避雨的步兵连,清理的干干净净,活物算是全部化掉了。

一枪不发的罗二,带着几乎是旅游而来的大队土着民兵,在清理完摩洛人第二道防线上,半个步兵营的活物后,遂停下了脚步;三千五百人的民兵大队,悄然堵住了马拉维南下通道。

如果罗二愿意的话,今夜暴雨大作的良机之下,他完全可以一鼓作气攻进马拉维,甚至不动声色地把城区里的摩洛武装力量,借用小金的毒刺,无声无息地消蚀干净。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炊事兵了,见多了尔虞我诈的罗二,深知不能把摩洛人伤得太厉害了,一旦摩洛元气大伤,后果就是美国老要上火锅了。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鬼子玩得溜滑无比,尽管承诺的援助、赏金看似大方,但要是真的一口气把摩洛人赶到了武端以东,说不得老美即可就会下狠手,活活端了自己的后路。

所以,给自己留个后手,也给老美留个祸患,罗二还是很乐意的,反正今晚给周广稻报仇的事,已经有了结果了,下一步,该是收钱的时候了。

美国人的承诺,还有摩洛人的买路钱,罗二不介意银行账户里,美刀越多越好。

凌晨时分,雨势骤停,马拉维市区边缘值守的摩洛人士兵,赫然发现,望远镜里,那第二道防御土着攻击的战壕里,一个个身穿土黄色军装的陌生面孔,在肆意地来回走动。

而原本是看家家当的十五门75火炮,已经能清晰地看见,火炮的炮口,调转了方向,直指自己所在的城市。

“敌袭,”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当、当,当”城区里最高的三层木楼上,一个铜钟被粗暴地敲响了。

宁静的雨后凌晨,沉寂的马拉维市区,如同溅了水滴的油锅,遂沸腾起来;各个建筑物里休息的官兵,也在军官地嘶吼声中,枪口从窗口、门口伸出来。

但是众多摩洛官兵疑惑的是,市区外将近一个全装步兵营的兵力,怎么都不见了身影,难道连鸣枪告精的时间也没有?

还有那些精锐的流动袭击小分队,怎么就因为暴雨,一个个都躲不见了,早先气势汹汹的夸口,怕也是虚张声势吧。

市区里一间普通的院落里,几个佩戴摩洛阵线星月标记的军官,正在急切地等待着,等待着房间里电台呼唤的回应;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