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抢到了机枪手的位置。
虽然有过两天坦克驾驶培训,但当真正占据了这辆坦克,青田才发现,实战和培训根本就是两码事;歪歪扭扭启动的坦克,在菲军官兵诧异的眼光下,倒退着狂奔了一百多米,撞倒了一根电杆后,这才加大马力,喷吐起股股黑烟,炮塔也缓缓转动起来。
“开火,开火,”大致瞄向了将军府方向,在青田焦急的督促下,坦克炮咣咣就是两炮;透过观瞄镜看了两眼,青田对将军府里曝起的烟火,满意地点点头,反正,长官说是炸他几下,炮弹总比手榴弹强悍吧。
“向前,加大马力,”嘴里大声地嚎着,青田使劲踹了踹前面的向导,“兄弟,把机枪打起来,”
“哎,好嘞,”渐渐习惯了枪炮声的向导,面色苍白地抱起机枪,咬牙狠狠扣动了扳机,“吐吐吐、吐吐,”并列机枪的火焰,随着加速的坦克,猛烈地扫荡起来。
已经发现这里异状的菲军官兵,举着手里的步枪、手枪,哇哇大叫着围了上来,但是,再破旧的坦克,也不是他们能阻挡的;随着十几个凶悍的大兵,被扫断了腰身,围过来的菲军官兵,无奈地躲避在街道两侧,眼巴巴看着自己的重型火器,被敌人坐着扬长而去。
市政府大楼,也就是菲政府军首脑的将军府,维克托此时已是暴跳如雷了,“饭桶,你们都是一帮饭桶,一千五百人的机械化部队,戒严了一晚上,炮弹都打到我脑袋上了,真真是一群软蛋,”
暴怒的将军,口不择言地咒骂着,他现在不但对面前的几名师长颇为失望,就连那些往日里文雅油滑的大使们,也暗暗记恨在心。
“追,给我追,把那该死的坦克打掉,敌人一个不留,全部歼灭,”嘶哑的怒吼声,在将军府里不时狂吠。
市区西南方向的混乱,吸引了守卫在市区东面的注意力,大队的菲军,开始不断抽调,混乱的脚步声,汽车声,急促地向将军府方向移动。
罗二带着向导卡且,已经穿过了使馆区后方的渔业交易市场,正稳稳地靠在一堵矮墙后面。
“卡且,谢谢你,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黑暗中,罗二拍拍卡且的肩膀,扫了眼街道对面黑黝黝的银行大楼,这座欧式三层水泥大楼,除了外面不断游动的卫兵,沉寂无声,一点亮光也没有。
“没关系,长官,”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卡且忧郁地勉强笑道,从远处传来的枪炮声,他就对自己的两个伙伴,不再抱多大的希望了。他们三个,根本就没经过任何军事训练,枪声一响腿就软了三分,要不是怀里美刀的刺激,他哪能跑出这么长的一段小路。
尤其是刚才,这个年轻的长官。让他指出美国使馆的位置,他就隐约感觉到,明天,自己能从报纸上,看到惊天的新闻了。不过。过河拆桥的事。万万别落在自己头上。
好在,罗二根本没有灭口的意思,微笑着递给他一根雪茄,“那好。你自己保重,有机会了去三宝颜,我请你喝酒,”
菲国民银行,高大的栅栏门外。一队银行守卫,背着步枪,神色紧张地在大楼外巡视着,他们眼角的余光,却暴漏了心里的庆幸;远处不断响起的枪炮声,虽然刺激吓人,但怎么说也不在这里,倒霉的人当然不会是自己了,至于别人怎么样。那就是另一说了。
忐忑不安的五名守卫,根本没想到,在他们身后,一个鬼魅的身影,已然悄悄随了上来;“咔嚓。”拧断了身前守卫的脖子,罗二直接把尸身收进护腕空间,脚下无声地靠了上去。
又是两声清脆的骨裂声,剩下的两个守卫。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骤然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被提了起来;双手举着两个守卫,罗二嘿嘿笑着,前后猛然晃了几晃,顿时把两个人晃得头昏脑胀,背上的步枪也啪嗒掉落在地。
“碰,”守卫的脑袋撞在一起,两人随即昏迷不醒;松手丢下两个守卫,罗二收好地上的步枪,抬步上前,握紧了坚固的精钢在栅栏大门。
轻轻晃了晃拇指粗的栅栏,罗二暗暗发力,右臂上青筋蹦蹦猛然一缩,“嘎嘣,”固定在地面上的暗锁,被他直接拉断了锁簧。
“哗啦,”抬起栅栏,迎面紧闭的钢制大门,上下浑然没有一丝缝隙,很明显,大门是从里面插上的。
“彭、彭,”罗二的大脚,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地踹在大门上,在平滑的大铁门,踹出了深深凹痕。
打脸,绝对的打脸,要说是来抢劫银行,怎么滴也得走走后门后墙的,哪有他这样,非得从正门闯进去;今晚过后,菲国民银行也就出了名了,被人从正门脸闯入,那安全性就不要提了。
一连狂踹了十几脚,再结实的大门,也经不住罗二如此粗暴地猛踹,“哗愣,咔”上下中间三道保险锁的大门,被踹出了一个大口子,半扇门歪歪斜斜地敞开了。
翻身拎着两个昏迷的守卫,罗二跨步走进了银行大厅,扑通,随手把两人扔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亮起长柄手电,罗二拔出锃亮的刺刀,拍在地上守卫的脸上,声音低沉冷漠,“别装死,再不起来就不用起来了,”
锋利的刀刃刮过皮肤,地上犹自装昏的两个守卫,浑身激灵地瞪大了眼睛,乖乖爬将起来,跪在这个强盗面前,连头也不敢;要说敢于发声呼救,那是在刀不加身的情况下,眼下他俩嘴巴可是闭的紧紧的,生怕自己惹怒了强盗。
“带我去金库,”低声说着,罗二的眼睛盯在两个守卫脸上。
其中一个守卫的眼睛,猛然一缩,随即开始装糊涂,毕竟听不懂英语的,在菲国也大有人在;他忘了,刚才罗二威胁的话,就是用英语说的。
不等另一个守卫抬头,罗二飞起一脚,咔嚓,这个装糊涂的守卫,脑浆崩裂,一声不吭地瘫倒在地。
“啊,”惊叫着的另一个守卫,屁滚尿流之际,嘴巴里冰凉的刀刃,让他的叫声半截中断,颤抖着长大了嘴巴,膝盖间一股尿骚味开始蔓延。
“去是不去?”在同伴悲惨遭遇的威胁下,守卫惊悚地连连点头,生怕罗二扎穿了他的嗓子。
大厅营业室后方,穿过一个办公室,宽大的甬道里,半埋式沉重的双暗锁大门,刚一出现在罗二眼前,带路的守卫,已经被他收进了护腕空间;毕竟,烧刀子或者黑头陀,还是很缺原料的。
取出一大块c3**,扣在暗锁上,插上雷管,罗二随即拉着了导火索,闪身躲在侧面的墙角;“碰,”一股硝烟喷涌,大门纹丝不动。
“擦,试验用的,就是不顶事,”心里暗骂一声,罗二对凯利办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