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5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不会因为眼光乱瞄的问题,被老板记恨。

冬季的海水,水面下温度还能忍耐,但露出水面的皮肤,根本受不了低温多久;不到二十分钟,嘴唇青紫的男女,抱着肩膀窜上游艇,钻进舱室里换衣服去了。

鲜美的鱼汤,可口的红酒,靠在躺椅上的闲聊,要不是海面上刮起了海风,罗二还想在海上过上一晚,等着天亮看日出呢。

直到夕阳落地,开着雪亮的探照灯,尚德号游艇调转船头,徐徐向基隆海域驶去。

“上尉,雷达显示,尚德号正在返航,”尚德公司后院,坐在办公室里的松兆明,面前的烟缸里,已经堆满了廉价雪茄;听到手下的报告,他这才暗暗舒了口气,盯着桌上红色电话的眼睛,终于疲惫地可以休息了。

罗二不知道的是,台北保密局刚刚破获了一宗间谍案,陆军军队里的一名少将,竟然是被亲属出卖,才被惊讶的当局发现,这个多年来任职军队的高级军官,竟然是大陆早年按下的钉子。

于是,少将和他的妻子被秘密逮捕,好在他们的孩子已经去了英国,要不然就是一锅端了。

在这个关键时刻,罗二这个被调查局严密关切的人物,竟然大冬天的,去海上搞什么钓鱼,不能不让主持情报站的松上尉,捏着一把冷汗。

罗二原先志愿军军官的身份,在机密档案中,松兆明是无权查看的,但上级的严令,已经引起了这个家伙的戒备。

“好,回来了就好,”食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击着,放下心来的黑上尉,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是不是该再加点筹码了;他在海外驻勤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旦回到美国本土,那就只有单单的薪水可拿。甚至,他会接到一纸退役令,从而转入预备役,那今后的日子,想想他一家五口住在狭小的公寓里。松兆明就是阵阵的头昏。

那支烧刀子药剂。根本没经过他的手,而是凯利交给了一个药商,自己的口袋里,却是多出了一张支票。真金白银的花旗银行的现金支票,见票即付。

支票已经被稳妥地收藏起来,他要回到美国退役后再拿出来,找个山水秀丽的小镇,到时舒适富足的生活。垂手可待,谁也为难不了他了。

一点把柄也没露出来了,两头不见手尾的简单中介,他就拿到了将近五年薪水之和的巨款,怎能不让这个严守军纪,谨慎工作的军官唏嘘呢。

再想想罗二的妻子,玛丽家族的深厚背景,松上尉自嘲地笑笑,人家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严密监视?怕是竞争对手的幌子罢。

自己不过是一个军人,犯不着去搀和巨人之间的打斗,还是想好了今后的日子稳妥。

一根雪茄吸完,头昏脑涨的松兆明,彻底想通透了。只要罗二不去搞砸美国的脸面,那关他何时,调查局也不会给他顶缸的;为了不让自己被黑锅,还是以人为善的好。

拿起军帽。当松上尉走出办公室时,积聚在脸上的阴霾。淡淡的散去,换来的是轻松的笑脸。

当罗二坐上松兆明的吉普车,去往花莲监狱的路上,他忽然发现,以前黑大个爽朗的笑容,再次现露在老松的脸上,人也真诚了很多。

对于鬼子多变的心理,罗二根本不屑多问,只要对自己没有坏意就好。

花莲军事监狱,建在台湾山脉的深处,关押着犯罪的官兵,还有政治犯等重刑罪犯。

高大的石墙,带刺的电网,岗楼上并排一溜的探照灯,加上冰冷的枪口,墙外乘车交叉而过的巡逻队,无不显示这是一座看守严密的重地。

一名年轻的岛军中尉,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顺利地把吉普车迎进了监狱大铁门,领着两个美**官进了贵宾室,松兆明还煞有介事地在会客本上签了罗本初三个字,证明他们是来看望朋友的。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把老子给亮出来,自己连毛都不露一个,”笑眯眯地喝着咖啡,罗二心里暗骂道。

“罗上尉,请稍等一会,监狱长马上就过来,”中尉安顿好两人坐下,寒暄几句,告辞出去了。

“老松,你这是玩的哪门子事,跑到监狱里坐买卖?”翘着二郎腿,罗二瞧着对面的油画,还有外面醒目的红色大字,惴惴地问道。

“十年再建新中国?哪个蠢货想出来的口号,”罗二看不懂那油画里的风景,却是被那红色大字给吓了一跳,岛军高层的脑子,估计也涂了一层黄油,到现在还看不清时节。

罗二的嘲笑,松兆明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搭腔。

“那是委员长提出来的,”门口,一个秃头中年上尉,笑吟吟地走了进来,丝毫不介意罗二的熠熠,很明显,人家也能听懂英语。

虽然罗二长着一副岛人的模样,但监狱长还是细心地用英语会客,亲切照顾了松上尉的耳朵。

“我是监狱长王辉上尉,欢迎罗上尉前来作客,”一连横肉的秃头,热情地上前,和罗二礼貌地敬礼握手,随后又和松上尉亲热地碰碰拳头;孰亲孰生,一目了然。

人家说的都是英语,让罗二恍惚间,以为到了美国的监狱。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貌似自来熟的王辉,和罗二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忽然看看手表,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了,等会后面的刑场,要执行法院任务,我有事要失陪一下,两位就随意转转,我这里可是对松上尉全面开放的啊,哈哈,”

打着哈哈的监狱长,礼貌地告辞走了,人家还有正事要办,工作要紧。

会客室外,那个中尉军官,不卑不亢地带着两个美**官,在监狱的走廊里,一边讲解一边往监狱深处走去。

监狱里三层水泥楼房,并排两栋而建,在高墙内六栋组成了一个回字形,无数的铁栏杆。把监房牢牢地封闭在各层;监狱正中央,是一个用高大钢铁栏杆分割出来的八个场地,空荡荡一块块的水泥地面。

“我们这里男监房二百间,女监房五十间,死囚房八十八间。最后面是刑场。……”在两个美**官面前,监狱里的任何布局,中尉都是一口道来,没有丝毫保密。一副伺候上级的嘴脸。

罗二也就奇了怪了,这个看着满脸正气的中尉,回报起工作来,理所当然地挺胸抬头,哪里有岛军的保密意识。

没有上楼。穿过三道士兵看守的铁门,走向刑场的罗二,没看见一楼的监房里,有几个犯人在押。

见罗二来回观望,中尉笑着解释道,“前几天,刚刚处决了一批,人是少点,”

他不说还好。话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