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9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后车厢上,十个坐在弹药箱上的士兵,一个个腾空而起,被劈头落下的木箱子砸到在沟里,不住地嚎叫着。

驾驶室里,司机和军官,已经满头鲜血地昏死过去。

公路边的土台上,张卓文强忍开枪的冲动,眼睁睁看着卡车翻倒在地,遂不理会公路中央的罗二,嘴里厉声呼喝起来,“新兵,给老子上。”

四十名他加禄人新兵,在警卫战士的督促下,惶惶然举起手里的砍刀,轰乱地跳起来,嘴里高叫着哇哇扑向公路;要不是有大兵在身旁监督着,他们扑下来首选的目标,绝对是那些散落一地的物资。

被甩出车厢的,被压在木箱下的,还有驾驶室里的两个家伙,很快在他加禄人小伙们的惊叹声中,被拉到了公告路上;这些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官兵,让爱惜羽毛的新兵,恨不得马上丢远了。

也许是车祸的惨状,让这些新兵有些慌乱,一个被抛出在草丛远处的士兵,没有被发现;那个有些昏头的菲军士兵,眨巴几下眼睛,躺在深草里一动不动,脸上淌下的鲜血也任其滑落。

十一名俘虏,沿着公路边排成一溜,在枪托的一顿修理下,乖乖地跪在尘土里,双手被拇指粗的麻绳,翻手绑死在后背上。

十一个忐忑的新兵,手握自己一向用来砍柴的砍刀,在老兵粗暴地推搡下,站在俘虏身后,腿肚子突突哆嗦不停。

拎着****的张卓文,黑起老脸,扫了眼远处的罗二,突然大喝一声,“新兵,举刀,”

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还有一旁看热闹的族人,十一个新兵,咬牙举起了手里地方砍刀;如果今天他们不举起手里的刀,那回去后,就会被踢出步兵营,薪水拿不到,也会被族人笑话一辈子。

“呯”,一声枪响后,一个矮瘦的新兵,飞快地刀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划过俘虏脖胫,把俘虏砍倒在地;不过,他的刀法太逊,没有砍断俘虏的脖子,瘫倒在地的俘虏惨叫不止地挣扎着。

俘虏的惨叫声,让剩下的九个菲军士兵,还有那个一头是血的军官,玩命地想站起来,新兵已经快按不住了。

站在十米开外的罗二,阴霾着脸转过身,漠然看着眼前忙乱的人群,眼角深处,寒光闪现;要是这些新兵实在拿不出手,也就放弃了罢。

老板压迫的眼光中,张卓文却是瞧出了不妙,赶忙一摆枪口,站在附近的警卫士兵,哗啦一声抬起了枪,不屑的眼神里,把这二十个人看成了死人。

不论是菲军,还是十个新兵,只要张卓文一声令下,弹雨会即刻扫射过去。而那个砍人未遂的新兵,被拉到了一旁,有老兵去低声安慰。

胆大与怯弱的区别,实在是太明显了。

“呀,”在枪口的威逼下,一个新兵终于耐不住爆发了,有了前人的示范,他禁不住牙关紧咬,挥刀就砍;“噗‘,一颗肮脏的头颅,带着喷溅的热血,滚落尘埃。

“呀、呀“,在一声声怪异的叫喊声中,剩下的八个俘虏,被先后砍了狠狠的一刀,五个头颅落地。

被砍成重伤的四个俘虏,张卓文没有下狠手,而是让这些新兵蛋子仔细围观了好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令收队,开始打扫战场。

此时的罗二,已经转入山林,向山顶上飞速而去;就在刚才,他忽地心头一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还没琢磨过来那心动的意味。

坐在山顶上一颗松树下,遥遥看着下面的大兵们,和新兵们一起,把散落在地的弹药物资,蚂蚁般流水运进密林,深深地藏了起来。

这辆卡车,运送的是一批手榴弹和子弹,被张卓文毫不客气地全数收下,就地掩埋;当然,手里染了热血的十一个新兵,腰间也各自挂上了两颗手榴弹,这是被初步认可的象征。

缴获来的的枪械,也临时分给了他们。

而那二十九个看热闹的新兵,只有去抗弹药箱的份,唯有下次被认可了,才会有携带武器的资格。

半个小时候,队伍退进了密林中;好死不死的,张卓文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把那六个砍下来的头颅,堆放在了公路中央。

骄阳下,大批的绿头苍蝇,闻风而至。

------------

三百七十二章 、时间到了

守在公路西面山地上的警卫排,再次把伏击阵地,向北前移了一公里。

这次,罗二不敢再托大了,他已经发现,有了戒备的菲军士兵,下起手来不会犹豫;上次他的假扮摩洛长老,这次就老老实实看机会吧。

躲在距离公路三十米外的密林中,靠在单兵掩体里,队伍展开一条散兵线,严密监视着公路上的动静。

好在,直到中午时分,没看见有军队的车辆通过。

岛上闹腾起来的自治纠纷,已经严重影响了当地人的生产生活,这条唯一南北通向的公路,杳无人迹。

没错,是自治纠纷,就连马尼拉政府也不会承认,这个岛上发生了几乎分裂的冲突,顶多也只是国内民族矛盾而已。

“嘟,嘟”两声悠长的哨音,从背后的山顶上传来,预示着两公里范围内,暂时没有情况。

有了哨兵的瞭望,吃着随身带的干粮,大兵们缩在树荫下,喝水休息;那十一名有了装备的新兵,也拿着罐头巧克力,各自跟着一个老兵,满脸的兴奋。

只有那二十九个看热闹的新兵,不但远远地躲在后面的山坳里,看守一堆给养弹药,还的啃食自己随身带的干饼子,眼里羡慕的热度越发旺盛了。

简短地吃过干粮,头顶上炎热的阳光,哪怕是躲在阴凉处,也湿闷的胸口阵阵发堵。在张卓文的传令下,大兵们依旧不能随意走动,甚至连吸烟是被严厉禁止。

“嘶,”一声尖利的口哨声,山顶上哨兵急促地发出了警报;远处的公路上。又是四辆卡车驶了过来。

听闻警报声,大兵们麻利地操起各自的武器。检查弹药,也有人不断地骂着跃跃欲试的新兵,把这些不知深浅的家伙们,先按在简易工事里,省的坏了长官的计划。

“蹭”,从树上跃下的罗二,头上带着一个绿草扎的草圈,几步冲下山地,向北猛跑了三百多米,俯身藏在了路边的浅坑里;四周是高过大腿的荒草。要不是阳光太强烈。湿热的待不住人,他早就留几个伏兵在此。

四辆满载水泥钢筋的军卡,晃悠悠开了过来,车厢上,倒是没有押车的士兵。只有驾驶室里,一辆车配备了一名士兵,和司机呆在一起。

在七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第一辆卡车的轮胎,速度不减地压过罗二的身边,车上的人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