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8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就是一般人的极限了,再多就会出事,罗二暗暗沉吟片刻,摆手叫来另一个大兵。

“想好啦?”罗二沉声问道。

“是,长官,想好啦,”大兵搓着手放下武器,兴奋地回答。

手指搭在大兵脖子上,这回,罗二一次送进了八个棕色药匣,大兵也是兴奋欲狂地奔跑两圈,一脚踢断了一根木桩;不乐观的是,他眼中的赤红色,比小赵更是浓郁。

第三个大兵,当罗二送给他九个棕色药匣时,脸上却是狰狞地扭动几下,“噗”地一口鲜血喷出,软软地瘫倒在地。

过量了,罗二手脚麻利地扶起大兵,取出两个绿色药匣,缓缓修复损伤的身体。到现在他已经确定,棕色药匣,按人的体质来分,也就是在十到十一个之间,再多就出人命了。

第四个大兵,八个棕色药匣收下,轻松过关。实验完毕的大兵,拿到的力量福利,罗二也认了。

半小时后,四名警卫战士,眼中血色眸仁寒光闪现,浑身散发着无穷的战意,挥舞双拳,包围了老板;“来,试试你们的力量,”罗二淡淡地说道,拖拳在胸。

装备摆好,操场上丢了三把亮光的手电,灯光中人影翻动,不时响起噼啪的声音;拳拳到肉的搏斗中,不时有人被踢出圈外,一个翻滚跳起,再次吼叫一声俯身而上。

为了让四个大兵适应自己的力量,罗二不得不拳打脚踢,生生把他们折磨了个鼻青脸肿。接下来,检查营房,清理杂物枪械,罗二拿到的,除了一堆槟榔,还有一包比索。

凌晨,两个大兵瞪着猩红的眼睛,不动如山,楮立在军营大门;营房里,罗二带着小赵,蒸起了白花花的大米饭。

一个警卫战士,被他派出去,回到南面山区找队伍去了;这座军营,就是民兵大队的宿营地,也是预设战场。

天未亮,队伍还没来,岗哨里的两个大兵,碰上了附近村子送菜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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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一章 、征召民夫

晚上休息的空闲,罗二独自在军官房间里,把二十个蓝色药匣消化殆尽,得到的反馈,已经让他喜笑颜开了;十米,这个收取人命的距离,让自己有了铁板底牌。

原先是靠着自己强悍的身体,还有不怕死的气魄,好不容易打下了一块地盘,就这还时时被人惦记;罗家山那次针对自己的刺杀,下次或许就要了老命了。

现在凭着自己细微极致的感知,凡是接近自己十米范围内的人,那基本上是眨眼拿下,连动作的机会也不会有。

欢喜连连的罗二,睡了一小会,叫上警卫小赵,两人挥动起膀子,在草棚下的灶台上,开始给即将到来的民兵大队,做起了午饭;依照计划,民兵大队会在中午时分,绕过村子开进军营后面的树林里,通过篱笆墙潜入军营。

三百多号人的饭食,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就算是闷米饭,也得大锅做上十几次;好在,这个简易厨房的劈柴不少。

当第一锅米饭揭开锅盖时,罗二和小赵,两人先盛了满满一饭盒,也没有菜,拿着勺子挖了一大口;“呵呵呵,”烫的直咧嘴的小赵,依旧舍不得吐出嘴里的米饭,快速地在嘴里倒腾着。

拿着饭盒,美滋滋舀了一勺,罗二吹了吹气,忽地耳朵一动,“小赵,米饭就这样闷,继续,”说完,端着自己的饭盒,再把两个装满了米饭的饭盒夹在肘下,摇摇晃晃向大门口走去。

“啊。”坐在一个木凳上,小赵看看身边两大袋大米,苦着脸紧吃两口,小心地扣上饭盒盖。拎起一个铜盆,再次开始淘米;还好,四个大缸里装满了清水,要不然他还的去外面的小溪里打水。

此时,天蒙蒙亮,军营门口,穿着卡其布军装,两个端着步枪的警卫。冷着脸站在大门中央;十步远的空地上,一个挑了两大捆青菜的农夫,傻眼地站在那里。

这个一脸黝黑的中年农夫,穿着开敞对衫。脚下一双破旧的布鞋,正费劲地比划着;无奈,两个根本听不懂他的话的大兵,凶狠地摆动着枪口,一副接近就开枪的架势。

“这是怎么回事。连菜也不让送了?”农夫为难地向身后看看,远处的公路上,两个瘦小的汉子,正阴狠地瞪着他。

“长官。你们到底是要不要菜了?草,”前面他说的是菲国话。最后一个字却是汉语;这个祖辈移民到菲国的华人,准备回去到镇上卖菜了。

但是。他也没想到,两个大兵听不懂别的话,汉字一个草,却是听得无比清楚;这两个在罗家山受训已久的大兵,听得最多的,就是教官骂人的话了。

劣质的扁担还没上见,眼前人影一晃,五米远的距离,一个大兵已经冲了过来,瞪着发红的眼睛,手里步枪一横,轻轻压在了扁担上。

破旧不堪的步枪,压在扁担上,饶是有着几分气力的汉子,也是抬也抬不动;强压着怒气的中年人,忍气吞声地看着面前的大兵,“完了,菜马上就没了。”

公路上,传来几声唧唧的笑声,村里两个泼皮在手舞足蹈地指点着。

就在农夫做好一无所有剩的念头时,“老乡,这菜多少钱?”瓮声瓮气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

虽然发音有些古怪,但是农夫还是听懂了,眨巴着眼愣了一下,随口回答道,“二十个比索,”这次,他小声地用汉语说着。

果然,大兵掏出一沓比索,数也不数,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罗二缴获的比索,让这几个警卫装了起来,他根本看不上。再说,一些琐碎小事,警卫就直接办了,还是要装点钱的好。

“这这,长官,太多了,”嘴里迭声说着,农夫捏出三张钞票,其他的慌忙送回警卫的手里;这些钱不说够不够给自家丫头治病,就是拿到了,身后的两个无赖,也得拔去一大块。

警卫没有理会惊慌的农夫,一手扶枪,另一只手抓起扁担,六十多斤的青菜,犹如孩童般轻松拎起,“你的扁担我买下了。”

不说有些呆滞的农夫,远处公路上的两个精瘦汉子,贪婪地盯着农夫手里的钱,眼珠子也怪异地看了看回转的警卫;在他俩的印象中,军营的大兵不扣索菜钱,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警卫走了,农夫心里暗喜一下,把一般的钞票赶忙塞进腰里,另一半装进口袋,这才回过身,向那两个汉子走去;多年的习惯,他也认了被敲诈的生活。

已经走到军营门口的罗二,瞟了眼外面的三个人,再看看自己的警卫,这两个门神一样的家伙,一晚上不睡竟然半点瞌睡也没有,大概是精力太旺盛了。

蹲在大门后面的角落里,罗二仔细地吃着米饭,对离去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