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6 章(1 / 1)

罗二的朝战 俯视的馆主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吃热的。”把罐头放在罗灵面前,罗二给自己也打开了一个。

两人吃着简单的晚饭,罗二交代了罗二这几天的任务,“通讯班里的长波电台,一定要随时监听,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

“知道了,我的大老板,”罗灵笑吟吟用勺子舀着米饭,给罗二送了一口,“和凯利他们的联系,现在张卓文在盯着呢。”

“那你也得留心了,现在不比在老家,更不是台北,咱们一个不留神,折在这里就亏大了,今晚短波电台也打开。”交代好事情,匆匆吃完米饭,罗二爱怜地给罗灵擦擦嘴角,转身出去了。

暮色降临的时候,打着巡视的旗号,罗二带着四名警卫员,全副武装地上了山头。选这四个警卫员,罗二唯一的要求,是必须会开卡车。

清风习习的山顶上,一扫闷气的罗二,深深吸口带着凉意的空气,一摆手,“哗啦”,四个警卫散开,各守一角。

在远处暗哨的注视下,四个被罗二每人赏赐了三个棕色药匣的警卫,眼光犀利地扫视着四周的动静,对那几个自以为隐蔽很好的哨兵,不屑一顾。

盘腿坐在一块青石上,罗二把冲锋枪放在手边,闭目凝神;吹拂而过的山风里,清淡的甘蔗香味,还有丝丝烟草的味道,引得罗二为之一振。

山下不远处,那一片农舍的影子,绰绰可见。

护腕空间中,十个蓝色药匣,被再次注入体内,这次,罗二只是恍惚了一会,眼神灼灼;八米,肯定有八米了,美滋滋地想着,他腾地跳了起来。

十条生命,换来增加一米的摄取距离,在他看来,也是相当值得。

护腕空间里,剩余的药匣,被罗二毫不迟疑地全部输进体内,浑身鼓涨的精力,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走了,”淡淡地说了句,罗二人影一闪,已经窜出十米开外,拐进林中,悄然无声地划下山去;四名警卫微微一愣,赶忙加快脚步,紧随在后。

山下,一块块整齐的甘蔗林,象大片的小树林,出现在罗二眼前;五个身形矫健的黑影,脸上蒙着毛巾,飞快地钻进了甘蔗林。

甘蔗虽甜,叶缘如刀,要不是蒙住脸,飞速行进中,罗二他们脸上会被叶子划出道道血丝。

穿过甘蔗林,是大片的烟草田,宽大修长的烟叶,股股浓郁的烟草味,让四个大兵也是羡慕的眼热。

半个小时后,罗二来到了公路旁的草地里,四个警卫也展开队形,把长官牢牢围在中央。

喝了几口水,罗二靠在草地上,瞅着眼前的公路,要说今晚的主要目的,是要去菲军军营探查一番。运气的话,说不得今晚就能鹊巢鸠

占,不必在林子里挨虫咬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公路上,闪过一道亮光,一辆卡车,晃悠悠开了过来。

当卡车开过来,经过罗二身边的一刻,罗二无声地窜出来,闪身敏捷地跳上后车厢;四个大兵也迅速跟上,猿猴般摸上了卡车。

这辆运粮的卡车,篷布下几乎满满一车的大米,差点把罗二给顶下车,好在他反应奇快,挥手把大半的米袋,收进了护腕,自己也一头撞了进去。

留下一半的大米,不是他好心,卡车空载还是满载,司机能感觉出来,留点压载的货物,也不必打草惊蛇了。

摸着身边毛糙的麻袋,鼻腔里大米的清香,让罗二更加坚定了决心;大好地方,必须拿下。

------------

三百六十章 、血眸悍兵

鉴于民兵大队不适应岛上闷热的气候,罗二折中改变了计划;当前队伍也只适合于打个埋伏,阵地穿插战推后了。

他信手挑选出来的四个警卫,别人看不出来,他却是一眼就看出了蹊跷;手指内侧厚厚的老茧,那种积年老兵的习惯身法,也就朴正勇能挑得出手。

虽然四个警卫战士的战斗力,在民兵大队里算是佼佼者,但对上罗二不算多大的威胁,能给自己打仗就行。

看着远处的灯光,洛儿带着四个兵,在距离菲**营一公里外溜下了车;顺手,罗二扫荡了车里的大米。

这座离伊皮尔五公里的军营,建立在公路紧邻,没有铁丝网,没有堑壕,两个简易岗楼东西看去,是黑乎乎一道矮墙。

一盏昏暗的灯泡,两个士兵抱着枪,斜斜靠在岗楼外面,吹着清凉的夜风,偷摸抽着烟。

顺着烟叶地垄,罗二五人摸到了三百米外,停下的脚步。他们的身后,是一处村庄,现在也是漆黑一片。

“歇会,”罗二低声说道,自己也蹲坐在一溜烟叶旁;闻着身边浓郁的烟草味,他还是很舒服的。

喝了口水壶里的水,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你们分成两组,给我盯住大门口,等会要是军营里有动静,掩护我回来,”吩咐了一句,罗二起身,刷地前窜出去,人影泯没在黑暗中。

四个大兵相互看看。默契地拉开队形。持枪警戒;临进入罗家山的时候,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安心潜伏,安心拿钱,一旦有命令下来,以命令为主。

不过,外出战斗的事,谁也没想到,也没有相关命令,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长官的身影消失了。但是,身后复杂的四双眼睛,还在凝重地四下扫视。

和其他民兵一样,他们四个人的家属。也住进了罗家山势力范围,过上了吃得饱穿得暖的日子,他们也不知道,以后接到了暗杀命令,还能不能下得去手。

哎,四个人手里紧握着枪,心里不约而同暗叹一声,还是国家为重吧。

悄无声息地滑行到矮墙跟前,瞟了眼不远处的岗哨,罗二再看面前的矮墙。差点就笑了;着那是墙啊,分明是木桩扎起来的篱笆,一人多高点。

手按篱笆,一道身影跃进了内墙,罗二出现在一个操场边缘;操场上,有一些简易的运动器械,对面,是三排木质的营房,大小不一的呼噜声起伏不定。

每个房间门口,还有一堆亮着火星的灰烬。冒出一股股呛鼻的草药烟气;这里的人们每晚都要点起当地的一种绿草,驱赶蚊蝇倒是效果很好。

粗燥的岗哨,没有巡逻队,没有值班军官巡岗,这就是久无战事的军队。罗二禁不住撇撇嘴,起身大摇大摆地向营房走去。

五百米的范围内。除了那两个疲沓的哨兵,罗二耳边听到的,是百十个低沉的呼吸声,大家都在安心地睡觉。剩下的,就是那个小型柴油机在轰隆作响。

走了几步,罗二就觉得不对了,情报里,这军营应该驻扎了一个步兵团,但是,怎么看也就是一个连队的规模,其他人哪去了?

来到一个房门前,没理会敞开的窗户,罗二伸手按住木门,胳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