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五把枪先后开火,“呯呯”,“哒哒哒”,子弹无助地掠过,根本不起一点作用
“桀桀桀桀,”骄横的飞行员,狰狞地狂笑着,再有两秒,他会拉平机身掠起,用战机的余威,就可以把这些可恶的海盗折磨下楼,摔死摔不死,他还有一半的炮弹可用
“趴下,”高声大喊的罗二,脚下使劲一蹬,人已经跃向空中,腰间拧动发力,右手上的刺刀飞射而出;“呼”,剧烈的气流扫过,把罗二拍下了楼顶
没有支点的罗二,在空中翻滚几下,直直砸向地面;“嘭”,浑身剧痛的连串滚动,虽然卸下了部分力道,但他还是滚出老远
高空坠落,罗二已是浑身带伤,不过他的脸上,带着惊喜的狂笑,嘴里吐出的血水也挡不住他的笑意
那架战机上,罗二能感觉到,刺刀已经穿过防弹钵,扎了进去,刀尖的力道穿透一具**绰绰有余
楼上,露出张卓文血糊糊的脸蛋,“老板,老板!”,又有四个脑袋,也先后出现在楼顶,焦急地望着楼下
“咳咳,咳咳,没事,”不住地把鸀色药匣,投入身上的伤口,罗二无力地吐出血沫,伸出指头摆动两下
“喔,上帝,老板没事,”张卓文揉揉酸痛的胸口,刚要说话,眼睛就看见已经飞过的战机,摇晃几下,一头栽进远处的荒地上,“轰隆”,火光汹涌的战机,零件飞溅
“这,这是咋啦?”目瞪口呆的张卓文,茫然问着身边的弟兄,心里却是微微发凉
“大概,是长官把刺刀扔进去了,”恢复清醒的一个民兵,努力回想着,他也不确定刚才看到的情境
当四个兵,捡起战友的遗体,跟着张卓文下了楼,急匆匆跑过来的时候,罗二身上的伤势已经七七八八,五个人的生命救他一人,也只有他舍得;当然,外在的伤口还得靠自己去养
一把折叠式担架,就扔在一旁,张卓文咔吧几下打开担架,把老板扶上去,抬着就跑;要是再来一架战机,那可就要老命了
“走,”恨恨地看了眼这个该死的码头,五个人汇合了两个哨兵,钻进密林
半小时后,急吼吼赶来的霍克军士长,带着手下的大兵,“收复”被海盗占据的军港时,只看见狼藉的库区,凄惨的码头;那个和自己唱对手戏的海盗,连影子也没看见
码头东南的小山上,罗二靠在担架上,一指不远处的公路,“老雷,咱们的退路被打沉了,现在,退路只有一条”
浑身烟味的雷彪,不解地看看那条土道,“二哥,你的意思是?”
“靠,退路是打出来的,不是人家赏赐的,”罗二一脸地阴霾,“情报显示菲**队,会从这条公路赶来,不大打一超对不起他们昂贵的飞机”(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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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二章 、花钱买愿望
对于菲律宾这个国家,罗二倒是没有听过传言,如果他知道这个土著国民们残害过自己的同胞,也只会暗骂一句,不会去义愤填膺地报仇泄愤。当然,付酬另算。
被杀者恒死,没有反抗意识只知道埋头生活的人,谁也救不了,天降英雄的期盼也只是期盼而已。
但是,京城里学校的老夫子,那纯粹的国学教育,眼里骄傲的自大,对罗二的影响是久远的:中华之外,皆为蛮夷,不服教化者,屠豸狗。看看,多狠。
谁说儒家是墙头草,大话飞沫的教养者,恶意曲解领会儒家对内对外的思想精髓,把自己当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幸运的是,恰恰是京城里的老糜长须,眼中对蛮夷的蔑视,教给了罗二生存之道。
只要不是华夏人,挡住我脚下的路,杀光了又有何妨,豸狗而已;战场历练血火之后的罗二,不在乎身后尸骸堆积如山,自己先活着就是最好。
眼下,他要带着没了退路的兄弟们跑路了,民用码头是不敢去,也只能反其道行之,向内地进发。
码头上的船只,不说现在还有几艘,就算是搞到一艘,油水够不够,海面上会不会再来一架战机,这些,都是问题,关乎连队生存的问题。
两个棕色药匣被消化后,罗二起身,离开了担架,他现在和队伍躲在公路旁的密林中,正等着救援码头的菲**队。
“报告,”一班长踩着厚厚的腐叶,弯腰跑了过来,“长官,我们抓了两个士兵,他们说是当地的联络员。”
罗二一把刺刀干掉敌人的战机,这个消息转眼传遍了二连,把有些颓丧的士气,忽地提高了好几个等级。一班长看向罗二的眼神,那是热的发烫,比之小兵更甚。
平日里。罗二喜欢大家叫他老板,战时叫长官,只有亲近的弟兄,才能叫他二哥。在这里,有资格叫他二哥的,只有一个雷彪,这货现在下面的路上埋雷呢。
瞅瞅远处路上的十几个人影,罗二皱着眉头。“是吗,那就带过来看看。”
很快,两个菲国士兵被带了上来,眼上蒙着黑布带,踉踉跄跄地站在罗二面前;扫了眼他俩身上不合体的军装,还有脚上的凉鞋,罗二眼角微微一跳,嘴巴也抿了抿。
知道老板习惯动作的张卓文。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里的****。老板又要起坏心思了。
“解开吧,有什么好保密的,”淡淡地说道,坐在树桩上的罗二,信手点上雪茄,让浓郁的烟气转过肺部。徐徐吐出。
摘下黑布,连个面色黝黑的中年人。使劲地眨巴着眼睛,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主事人;这两个相貌普通的中年人。刚刚灭了菲国大兵,换上衣服混了过来。
“别说你俩不懂英语,不点头的话只有死了,”笑眯眯地说着,罗二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随手捏成粉末,慢悠悠撒在地上。
旁边的张卓文,适时地冷哼一声,枪套啪地挑开,面色不善。
“懂,我们懂,”其中的一个中年人,慌忙地使劲点头,腰也深深地弯着,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善意;旁边的同伴,也哈巴狗似的傻笑连连。
“长官,我叫阿里,他叫穆斯塔法,是华人和南部摩洛人的后裔,”一脸善意的阿里,眼睛根本不敢乱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面前坐着的年轻人,就是这支队伍的主官,身上有强烈的杀意。
“摩洛人?什么玩意,”罗二瞥了眼身边的张卓文,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给你两分钟,要是你说不清来意,就不用走了,死人会保密的。”要不是看这两个人长得不像土著,早推出去用刺刀挑了。
赤果果的威胁,让哈利和穆斯塔法脸色一变,暗自后悔来的莽撞了;一旁的穆斯塔法,伸手推开还在沉吟的哈利,急急说道,“长官,我们摩洛人是信伊斯兰教的,和那些西班牙猴子是世代仇人。”
简介的一句话,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