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陆,在朝鲜也是没人管。就是这两个老婆不好安抚。
细心地给玛丽擦干了身子,殷勤地又抱回卧室,直到躺在软床上,罗二还是想不出好办法。
“那啥,玛丽。我,”眨巴着眼睛,罗二开始准备编点故事,先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看情况再研究。
“老公,我很累了。你抱着我睡,”***的双臂环着罗二的脖子,玛丽头也不抬地贴在他的胸口。嘴里含糊地说着。
听听罗二那蹦蹦的心跳,玛丽就知道,罗二在酝酿胡话,那听起来就没意思了,还不如睡觉来的有意义。
“呃,”抬眼看看窗外下坠的乌金。罗二自觉地闭上了嘴巴,虽然现在睡觉还有点早。但多睡一会,也是好事。于是,很配合地抱着老婆,罗二也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过去。
也许是受了新婚的刺激,玛丽不时地醒过来,拉着迷糊地罗二,再一次开始了亲热,甚至,这个越发彪悍的美女,勇敢地上位骑马,把罗二雄厚的资本,一点点消磨干净。
当罗二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日当头,身边的佳人早没了影子;伸手一探,旁边的枕侧,温度早已凉了,罗二朦胧的眼睛立时瞪圆了。
起身,进了浴室冲洗一番,套上衣服,罗二下了二楼。
果然,穿着家居便装的玛丽,随意地挽着头发,正坐在餐桌旁,悠闲地喝着咖啡,平静地看着罗二。
‘嗨,早上好,”笑眯眯地打个招呼,罗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心里却是有点忐忑。
“现在马上是中午了,我的丈夫,来一杯咖啡?”嫣然一笑,玛丽不等罗二点头,起身给罗二也倒上了杯咖啡。
玛丽脸上焕发的光芒,让罗二暗暗叹气,你晚上享受了好几次,我这个耕牛差点把腰折了;要是换上一个平常人,罗二不敢想象是何等的噩梦。
他不知道,玛丽身上的酥软,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缓过来的;但是,为了发泄心里的郁闷,玛丽昨晚可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捏着咖啡杯,罗二喝了一小口,认真地看着玛丽,他觉得是应该说点什么了,“玛丽,我有话想和你说说。”
“喔,是什么话让你这么严肃,”脸上闪过一丝难过,玛丽强笑着说,手里已经凉了的咖啡,也放下了。
“你现在也是我的妻子了,我不能瞒着你,”罗二摸摸鼻子,“我在朝鲜,还有一个老婆,她救过我的命,”想想两个老婆和自己结婚,婚礼的场面一个比一个惨,罗二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比我好吗?”玛丽垂下头,金色的长发歪斜在一边,心情很不好。
“她叫朴姬善,也有了我的孩子,这几天就要生了。”罗二能察觉出玛丽的失落,尴尬地去拉她的手,被干脆地躲了过去。
“她比我好吗?”玛丽坚持问道,她忽然觉得,昨天的婚礼要是没有举行,似乎会更好点,不至于心里空荡荡的。
但都要有第二个孩子了,他这个丈夫当的,也太轻松了吧。想到这里,玛丽的眼里,泛出淡淡的杀气,对朝鲜的那个女人,她不想容忍。
“嗯,她没你好,最起码你的哥哥不会老想着占我便宜,”想了几秒,罗二诚恳地给出了答案,腆着脸把玛丽的小手捉住了。
“朴姬善?”似乎反应过来了,玛丽心里一动,脸上一转冷漠,笑着坐在了罗二的怀里,“那我当大的,她是小的,”
“行,”慨然应允的罗二,抚着玛丽的肩膀,心里暗笑,你反正比阿善年龄大。当个大的也不是不可以。
环着罗二的脖子,玛丽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笑脸上,大大的眼睛里,煞意甚浓;一个大家族出身的多年宠爱。哪那么容易把自己的宝贝,分一半给别人。
说了半天的情话,玛丽也饿了,起身给罗二煮了空心面,两个人对坐着吃饭;饭桌上。罗二对玛丽做饭的手艺,吹捧有加,倒是让玛丽醒悟了些,决定要好好学学做饭的厨艺。
当罗二说道那架玛丽看重的战机时,还有500公斤的金沙,玛丽脸上更是笑意盎然,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情人间相处。时间过得飞快,相互依偎着的两人,喝着红茶,坐在走廊间的长椅上,目视远处的骄阳。渐渐沉寂下了地平线;当光线暗淡下来,让罗二叫苦的空心面,再次端到了他的面前。
“老公,明天咱们出去吃好的,但今天必须待在家里,这是我们的风俗。”罗二的愁闷。玛丽看进眼里,柔声地劝解到。她的心里又追加了一句,以后我会做好饭的。
“没事。更难吃的我都吃过,”宽慰着老婆,罗二不自觉地话,让玛丽伸出了魔爪,把罗二耳朵宁得呲牙咧嘴,叫苦连天。
吃过晚饭。玛丽把罗二领进了一楼的客房,房间的角落里。两个灰色的铅筒,看的很眼熟。
“那是你要的,我也只能搞来两个。”玛丽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着,她不明白,罗二对这个危险的东西,有什么兴趣。
“哎呀,老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感受着铅罐里传来的淡淡心悸,罗二惊喜地走了过去,盯着地上的罐子看了几眼,回头说道,“老婆,你还不上楼睡觉?”
嘴里说着,但玛丽能看出来,罗二眼睛的焦距,根本没离开那两个罐子。
“哦,那好吧,有事你喊我。”爱人之间的私密,还是要尊重的,玛丽理解地说着,伸手关上房门,离开了门口。
回过头,罗二迫不及待地挥手按在罐子上,把装着金属镅241的两个大铅罐,飞快地收进了护腕空间。
起身,他沉稳地坐在了房间里的小床上,静静地感受着身体里的躁动。
护腕空间的四壁上,十几个透明的无色光点,缀在其上,这是他收藏的医疗点;两个厚重的大铅罐,一挨进了空间,双指厚的铅层,犹如遇热的巧克力,眨眼间融化不见。
两银白色的圆环,暴漏在空间的瞬间,爆裂成两点青色光芒,飞速地没入空间四壁,消失不见。
正疑惑间,罗二忽地发现,两道炙热的火蛇,沿着左腕窜上了肩膀、颈椎,直直进了他的大脑,所经的路线上轰隆隆犹如火车碾过,特别是在他的脑袋里,就象是被上百把大锤一点点砸了过去,最后碰地一声连续砸进了左眼里。
交织着爆鸣声的眼睛,在两条火蛇的炙烤下,立时没了知觉,“扑通”,罗二也一头栽在床上,昏迷过去。
已经被改造了一番的眼球,在青色火蛇的环绕下,点点地吸收着火蛇里的能量;或许是发觉眼球的容积有限,一条火蛇调转方向,冲向了罗二的躯干。
大量的汗水,伴随着罗二的颤抖,下雨般漫溢了出来,最终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啊,啊”,一声声无力的闷哼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