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米虫奋斗史 江雪连天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7天前

里人都不让我出去,只能把你请到这来了,你不会怪我食言吧?”

“你送过来或是我过来取,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秦兮答道,同时心里嘀咕着,最近中海市治安不好?估计是只有他身边的治安才不好吧!

“坐吧。”温叙指着矮几对面的茵席,接着看向赵望之,“这位是……”

“我新收的小弟啊!”秦兮学着温叙的样子盘腿坐在茵席上,“姓赵,叫赵博。”

温叙含笑对赵望之点点头,“初次见面,我是温叙。“

赵望之亦腼腆地微笑回应。

“可愿与我手谈一局?”接着,温叙向秦兮问道。

秦兮敬谢不敏地摇摇头:“围棋这么深奥的东西,我可不会。”

倒是赵望之有些跃跃欲试:“温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试么?”

温叙道:“自然。”接着问道:“执白还是执黑?”

赵望之道:“黑。”

温叙将黑棋递给赵望之,两人猜先,下棋。

秦兮有些无聊地喝了口茶,又看看他们下棋。还好没过多久阿修就来了,还拿了个黑色箱子给她。她开了箱子,里面是她上次赢的那些东西。

唔,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要搬家,当然要有搬的地方,她记得没错的话,这里面有几份房契,可以看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等到秦兮终于确定了搬去那个房子,两人的棋局也走到了尽头。

赵望之望着棋盘叹了口气:“温先生棋力惊人,望之佩服。”

温叙颇为玩味地看着赵望之:“赵小兄弟也不差,我能胜,只是侥幸罢了。”

望之腼腆地笑笑,然后看向秦兮:“我们回家吗?”

“等等,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温哥哥。”

“什么事?”温叙奇道。

秦兮沉吟一声,问道:“秦情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秦兮的问题,温叙惊奇了一下,秦情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作为秦情堂妹的秦兮该更清楚才对,怎么反而问他这个外人?还有,秦兮为什么不称“堂姐”,反而直呼秦情的名字?

“你在怀疑她?怀疑什么?”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在你们眼中,秦情是个什么样的人。”

温叙喝了口茶,才缓缓答道:“我并没有秦情有过接触,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南海秦氏秦情,乃是个利益至上、精明能干且有些任性刁蛮的艳丽女子。”

“原来是这样。”秦兮点点头,“今天谢谢温哥哥招待了,下次我让望之做菜给你吃,我们先回去了。”

温叙温柔地看着秦兮:“好,我让人送你们。”

秦兮和赵望之对他道了声“再见”,走到门口,竟然碰见了温煌。

温煌看见他们两个,也惊奇了一下:“秦小姐,真是巧。”

“你好。”只是见过一次面,话都没说过,秦兮只是淡淡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带着赵望之离开了。

温煌进了木屋,在茵席上盘腿坐下:“你今天要招待就是秦兮?”

温叙将注意力放在了棋盘上,听见温煌的问话,笑了下:“七哥,你不觉得那个丫头很有意思吗?”说着,抬起头,又问了声:“九哥呢?”

温煌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温叙仍是温温和和地笑着:“告诉九哥,那些东西输了就是输了,不要再打什么主意了,总不能让人以为我们温家连那么些小东西都输不起。”

温煌叹口气,应了。

温叙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棋盘上,忽然问道:“七哥,刚刚跟秦兮在一起的那个叫赵博的少年,你可知道他是哪家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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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谁家子弟

“和秦兮在一起的少年?”温煌努力回忆了一下,方才惊鸿一瞥,他并没有怎么注意那个少年,只记得他穿了一身有些年头的浅蓝色唐装和一双黑面布鞋,十岁的模样,眉清目秀的,虽然穿着有些奇怪,但令人一看就很有亲近感。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怎么,他有问题?”温煌回想了片刻,说道,“他姓赵,会不会是北海赵家的人?”

“赵家?”温叙有些嘲讽意味地笑了下,“气质这么干净的人,你觉得赵家养的出来?而且他说话有些四川口音。”

说着,他在棋盘上比划了一下:“方才,他就算不能把我的大龙给围死,但砍上一刀,却是绰绰有余的,我的棋力不弱,可他只靠着防守,竟然与我周旋了这么长时间。”

他眯着狐狸眼,淡淡道:“他的布局与反应都是极好的,只可惜……太过心慈手软了些,在棋局上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在为人处世上了。”

听到温叙这么说,温煌倒不着急了:“既然他有这么个明显的弱点,那么能力再强,我们也不需要太过在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看那丫头,却实在不像是心慈手软的人。”温叙将棋子一个一个放入娄中,“有那个少年给秦兮出谋划策,只怕有谁招惹了她,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方才秦兮说起秦情时那种冷淡漠然的态度,令他徒生警惕,那个丫头心性之冷漠,只怕会超出他的预计很多很多。不说秦情是她的堂姐,单是这些日子以来秦情在她身上花的心思,这要是寻常人,就算秦情真的想在她身上得什么好处,也会念着那些好,绝不会像秦兮那般,半点温情也无。

不得不说温叙的分析是很有预见性的,赵博虽然心软,但只要配上一个硬的下心狠得下手的搭档,绝对是个大麻烦。二十多年之后,他就和他的儿子父子联手,把一个雄踞一方的大家族玩得支离破碎。当然,这些事情,这时候的温叙和温煌当然是不会知道的。

此刻的温煌,关注的重点显然还在秦氏上:“阿叙,你说秦氏如今内忧外患的,秦情不留在南海帮秦山,和张世康跑到中海来做什么?”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秦氏的内忧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秦山既然连十几年都撑下来了,你又怎知他撑不了再一个十几年?倒是外患……”温叙摇摇头,叹道:“秦氏的外患,皆由内忧而来,只是如今,愈演愈烈,竟至于斯。”

又说了一会话,温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了。

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温煌看着四周延绵不绝的竹林,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温家别墅内原本是没有这片竹林的,只是因为温煌的一句话,作为家主的爷爷就把原本的玫瑰园毁掉,栽上了绿竹。同样是温家子弟,同样是爷爷的孙儿,却只有温煌能够得到这样的宠爱。难道就因为他是长房嫡子,就可以把所有的兄弟都踩在脚下?想起现在还流落在外生死不知的大哥,还有被逐出家门的二哥四哥,加上如今大部分私产都输了的九弟,温煌无奈地叹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只怕秦氏的今天,就是温氏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