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躁(二)(1 / 1)

步步套路俊郎君 欢景 1953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二十一章 躁(二)

  “…”沈弦思停止了啜泣,眉含春色地在容执明脖颈间吐息着,“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躁了?”

  “呵…”容执明唇角微微勾起,一边只手环着人的肩膀就这些轻轻压回了床上。

  饶是容执明再小心,床榻再柔软,沈弦思背部那些狰狞的鞭伤还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再痛的沈弦思,都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尖,然后睁大眼睛,轻启唇瓣,勾着对方的脖颈失神地往着俯在他上方的人。

  眉眼舒朗清俊,淡泊沉稳的儿郎向来是让人移不开眼的。

  容执明直视着这双眸子,另一只手握住了沈弦思的那处。

  “这还不躁?”淡笑着反问。

  命根子被心上人拿在手里,该如何反应?沈弦思清明得大脑开始迷糊,像搅成了一团乱麻一般连言语功能都丧失了。

  “我…啊…”眼睛瞬间睁大了几分,里面蒙上了震惊,雪白的脸烧起了红云,不似平日里故作的娇媚,而是下意识失神下的尖叫出声。

  容执明时轻时重地安慰着,带着点薄茧的手柔韧而又充满力道,沈弦思忍不住想起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剑十指翻飞的模样,然后,换成了自己的…

  “啊哈…”

  未着片缕的沈弦思微微别过了脸,黑发垂下,衬着粉肤更加可口。胸膛微微起伏着,即使紧抿着唇也还是倾泻出了磨人的喘息。

  糯…

  哑…

  媚…

  有些可怜…

  夹杂着惊喜…

  还有几分无措的羞意…

  容执明一直打量着沈弦思,湿红的眼角,纤长的睫毛颤了下,眼尾还挂上了水珠睫,迷懵中带着稚气,因为太过舒服磨人又很快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绵绵地嘤咛着,带着点娇气似的搂紧容执明的脖子。

  第一次帮别人做这档子事的容执明很快就驾轻就熟,让沈弦思喘得晕乎乎的,身子畅快地微微蜷缩颤抖,红晕和玉肌的白调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粉,眼睛里水光朦胧,如同绽放在烟雨里的粉色花瓣,让人想轻薄。

  容执明也起火了。所以他很快让沈弦思高声尖叫后软倒在床上。

  趁对方失神,容执明点了对方的睡穴,长睫挂泪轻阖,泪珠滚落下红粉的脸,真是美…

  容执明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沈弦思全身上下都是绝佳的美人皮相,又因为受了鞭伤伤痕累累,刚刚的极乐又镀上情欲的粉,身子蜷缩着,空气中还有股膻味,凌虐美,颓靡美冲击着容执明的内心。

  他简直快要爆炸了。

  给对方盖上锦被后,他握住了沈弦思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褪下了了自己的衣裤,交握的两只手,滚烫而又羞人。

  …

  沈弦思醒过来时,夜已黑,屋子里未点灯,被子里暖烘烘的,全身都是释放过后的舒畅和懈怠。

  寂静的山里连雪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身上已经穿好了干净的里衣,沈弦思垂着眸想,容执明这算是接受他了吗?

  他没能杀了沈明庭,让沈明庭被执明找到,对方不可能不对执明说些什么的,那么执明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还主动帮自己…沈弦思觉得身子又热了几分。

  可是自己都那样了执明还是不为所动,是自己太不具有诱惑力还是…还是执明真的对男人实在是起不了心思?

  还有一个可能…

  就是执明有了隐疾病,可是不对呀,那日晨间,自己明明看见他有了反应的。

  有了反应也不代表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吧。

  但是他还给他生下了小丑儿…或许是,那次之后给执明留下了阴影,不能正常地人道?

  越想越有可能,沈弦思忍不住抬手摩挲下巴,却发现自己的右掌心有些火辣地灼痛,像是磨得狠了些,上面有淡淡的药味,饶是沈弦思再聪明,他也想不到容执明会握着他的手给自己…

  沈弦思起了身,随意披上床头的大氅,摸着黑走到了正厅,云儿正在摆吃的。

  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坐到了桌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点着桌子,“云儿,你可知执明身上是有什么隐疾吗?”

  云儿差点把手里的盘子给扔了出去,十六七的小姑娘不明所以,“公子,您怎的…这么问?”

  是了,他下意识地把云儿当成了和自己在宫里颓靡地过着日子的人了。对方又怎会懂得他话语里的深意。

  “你们将军,那么多年,当真一个女人都没有过?”沈弦思随意倒了杯酒正要喝,云儿拦住了他。

  “公子,将军吩咐了,您不能饮酒。”云儿无奈叹气,“奴婢确定,将军真的没碰过任何一个女子或男子,除了您,连您奴婢都不知道…”要不是那个娃娃,云儿都不知道这位主是花了怎样的神通和将军…那啥的。

  “不让我饮酒你还备酒?”沈弦思躲过云儿的阻拦,轻笑着往嘴里灌这时却被一只手给拦住了,“因为这酒是给我备的。”

  手掌阻隔着酒杯与欲饮酒之人的唇,那想饮酒之人看着这只手,蓦然想起刚刚那只手还…于是禁不住面红耳赤之间,居然堂而皇之地吻了吻容执明的掌心。

  微痒的柔软,对方低眉虔诚地一吻时,容执明的心还是禁不住软了。

  沈弦思眼睁睁地看着容执明抽走了他的酒杯,云儿挪过酒盅到容执明面前。

  容执明抱着小丑儿坐在他旁边,沈弦思不言不语地撑着头吃菜。

  小丑儿抱着兰儿绣的小老虎,玩着玩着就往嘴里送,“怎么和你爹爹一个德性,什么都敢吃。”

  “呀!”小丑儿不解地望着他,然后有些可怜地想拿小老虎。

  “还装可怜,一点认错的想法都没有。贪得无厌!”点了下小丑儿的额头,然后把小老虎递给了云儿。

  “呜呀!”小丑儿憋起了嘴,肥爪爪往云儿那里够。

  “你错在哪里了自己都不知道还敢要东西,整日的就不安分。”容执明吹了吹羊奶,递到了小家伙嘴里。

  有了吃的就忘了玩的,圆滚滚的小丑儿抱着抱着自己爹的胳膊,咿咿呀呀地一通。

  “还解释,就你能说就你会。”用带着笑哄孩子的话来指桑骂槐。

  撑着头默默吃饭的沈弦思抿了抿唇。

  “哇呀!”小丑儿不知道自己爹在说什么,羊奶好香。

  小孩子吃饱了就犯困,云儿抱着孩子背过去没走几步。一直安静着的沈弦思搁下了筷子,一个转身大氅翻飞之际直接跨坐在容执明膝上。

  “执明宝贝,悦知是真的知道错了。”双手捧着容执明的脸,对着对方的唇瓣就波了一口。

  带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