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1)

快穿之红尘道 无音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大碍,但是假六王子停云也正好在这时下马车。

她为了不暴露停云的身份,只能护着他,选择让自己摔倒。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摔倒的时候,一旁伸出一只手,将她扶住:“楼兰王后小心!”

巫铃铃虽然被扶住,脚却还是崴了,她咬牙忍住疼痛,连忙查看停云:“六儿没事儿吧?”

停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这时候也没有任何不妥:“母后,儿臣没事,母后没事吧?”

“母后没啊!”巫铃铃被脚下的剧痛弄得脸都白了,但是她还没忘记往旁边一靠,避开了沈危的手,很快白芷就扶住了她。

“多谢将军。”

沈危蹙眉:“楼兰王后的脚伤了,还是赶紧歇下,我让随行太医给王后瞧瞧。”

巫铃铃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微一闪,随即垂眸道谢:“多谢沈将军。”

进了驿站,巫铃铃为了避嫌,开着房门,沈危立于院内。

巫铃铃当着沈危的面对白芷道:“让停云陪六儿一同入睡吧,第一次在外面睡,我怕六儿不习惯。”

说着,将头转向沈危,苦笑:“本来还想带着六儿一起睡,但是如今我这脚伤恐怕有的折腾了,倒是让将军见笑了。”

“无事。”沈危顿了顿,加了一句,“王后不必客气,你和六王子是我韩国的贵客,在韩国,也无人可欺。”

巫铃铃但笑不语。

沈危并没有入内,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低眉垂眼的小童被带进院内,楼兰的六王子迎了上去。

看来这主仆情深,也难怪楼兰王后要让两人同寝,这在王室来说,是极其不符合规矩的。

至于小童长什么样,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他一个大将军也不需要记得一个小童长什么模样。

不过他没有注意辰廉长什么样子,辰廉却是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沈危此人大概三十多岁,可能因为常年行伍的原因,整个人看上去比较沧桑,脸上还有一道伤疤。

但是他气质温和,不像军人,倒像是书生,但是那双眼眸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格外的凌厉。

而且辰廉发现,他这温和,与常人的温和不同,而是久居上位怜下的温和,是带着高高在上的。

简单总结一下,这就是一位典型功成名就,身居高位,性格倨傲又不会草菅人命,平生没有什么得不到的贵族子弟。

他的目光在巫铃铃身上转了一圈,他都能够看出来的东西,他这位母亲不可能看不出来。

辰廉随同停云一起去了隔壁,而那边巫铃铃的房间也被关上,只留下护卫队和沈危带来的将领留在院子里。

“殿下,奴才刚才得罪了。”

辰廉看着跪在地上的停云,淡淡道:“起来吧,这次是你替我冒险,哪里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倒是本殿应当像你道谢。”

“殿下客气了。”

停云跟在辰廉身边已久,性子倒和辰廉很像,此时肃着一张脸道:“若非殿下救了奴才一家,奴才全家早就死在断头台上了,奴才全家的命都是殿下的,能够为殿下死,是奴才的荣幸!”

辰廉看了停云一会儿,想起了自己两岁的时候,偶然在御书房看到要灭肖家满门的奏折,就随手将那奏折撕了。

当时他也知晓肖家实际上就是楼兰王王的驴。

彼时国库空虚,王朝新立不久,楼兰王又不能够大肆敛财,增加赋税。

但是一个国家,南方旱灾,北方水患,边境将士过冬的冬衣,哪一样不需要钱财?

所以为了能够填充国库,楼兰王就养了肖大人这样的驴,为他通过各种手段敛财,最后被抄家,那些财产都充入国库。

典型的卸磨杀驴。

这种权术,楼兰王自然懂。

辰廉当时那般,也并非同情,只是心血来潮,撕了那奏折。

反正他才两岁,可以做一些不合规矩的事,不是吗?

069质子(5)

谁知,楼兰王见他如此举动,觉得这是天意,肖家命不该绝,就释放了肖家,甚至将肖停云这位肖家长孙,放在了他的身边。

辰廉如今听到停云这一番话,心里并没有什么愧疚。

这就是王朝的规矩,他不必因为楼兰王的所作所为而对停云有所愧疚。

毕竟结果的确是没有他,他们全家已经被当肥驴宰了。

“接下来肯定会有危机,你且顾好自己,要记住,自保为重。”

“奴才晓得!”

辰廉看了一下外面月色,也不知道今夜会不会有不速之客。

他也没管,率先躺上床,然后招停云上床。

停云也知,自己这时候是六王子的替身,不能够睡地上,便也爬上床。

或许真的是换了床榻,辰廉一时之间还真没有睡过去。

“停云,你是比本殿小还是大?”

“奴才比殿下大上三月。”

“是吗?”

就算大上三个月,也还有三月才五岁,却也要跟着他去敌国。

“你害怕吗?”辰廉在想,他是不害怕,但是停云到底是五岁不到的孩童,正常的人类孩童,应该是会害怕的吧?

“奴才不怕。”

辰廉听到他平静的声音,挑了挑眉,意识到训练他的巫铃铃的手段。

他闭眼,心想韩国让巫铃铃进入陇定,恐怕会是他们最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辰廉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了血腥味,至于停云,已经坐在那边桌上看书。

辰廉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这身体虽然从两岁就开始锻炼,但是到底还是孩童的身体。

光闻这血腥味,昨晚动静应该不会太小,结果他都没醒过来。

辰廉来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驿站的几间茅草房已经彻底化为灰烬,院子里也全是鲜血,看这地面,昨晚好似还下了一场小雨。

血腥味太浓,辰廉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殿下昨晚睡得可还好?”

辰廉看着停云眼下的黑眼圈,道:“还挺不错,你看起来睡得不怎么样。”

停云苦笑:“是停云功法没有练好,定力不行。”

辰廉明知是他自己睡得太沉,没有听到动静,听到停云这么给他找理由,他还是淡定的点了点,“努力就好。”

说完,辰廉和停云一起用了早膳后,就又回到了下人堆里。

“王后、六王子,还有两个时辰,天就要黑了,我们可能要露宿野外了。”

赶了一天路,他们还是没有走到下一个驿站。

主要是几十辆马车太过沉重,又不能因为赶路,催赶马儿。

“无碍,在前面的矮山上搭帐篷就行。”

“是。”

沈危命人搭帐篷的时候,辰廉和停云正坐在巫铃铃的马车中,一齐看韩国的相关卷轴。

虽说这些东西他们早就看过,但是常常温故一下,才能够知新。

晚上几人在马车中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想来又有不知死活的人。”停云冷冷的道。

辰廉原本也这么觉得,不过后面好似听到了女人绝望的声音。

这就算是女刺客,也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