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崇敬。
留学这件事八几年开始就已经有人意识到了,二三十年过去,陆陆续续好几批人已经学有所成了。
他们这些年回国之后的确做了不少贡献。
可想而知,因为向大家发布的文章,前几年出国留学的人众多。
那些人,将会成为未来十多年国家的栋梁之材。
其中,就有他自己的儿子。
那个时候,别的大帅都说他疯了,把唯一的儿子送出去。
如今看到那些归国人才,也已经悄悄把自家的子女送出去了。
“可以。”辰廉并没有管事得意思。
回来第二天,王小福那一场退票风波闹得挺大,最后还是辰廉顶了一场,才平静下来。
辰廉第二天又出门随便走着,他也是这个世界才开始写东西,明白了写作的困难。
甚至最开始他还被退过稿子。
后来,他就从演戏之中找到了灵感。
不管是戏曲还是小说,其实都是脱胎于现实。
要想写出叫座的戏本子和文章,就得深入生活。
所以辰廉很多时候,都会一个人上街走走。
这一次也不例外。
比起外面兵荒马乱的日子,鲁城还算可以。
再加上李自清这么多年的整顿,鲁城几乎没有瘾君子,看起来舒服了很多。
他敢肯定,之前大清皇室治下的北京城都没这么清明。
这一次他坐在望江楼酒楼二楼听着周围人的八卦,目光往楼下一看,就挑了挑眉。
楼下一片混乱,一群拿着棍子的大汉,将一名身材不错的女子控制住,旁边一个打扮得妖妖娆娆的女人正指着那地上的女子骂个不停。
那个被控制住的女子挣扎中,露出了一张脸。
哟,有点巧呀。
这不就是前几日他救回去和他有因果线的那女人嘛。
253戏天下(32)
他没有当场解围,而是跟了上去。
那女子被带到了醉居楼,看来那天猜的没错,这女子就是醉居楼的人。
还真是有意思。
醉居楼是“书寓”,按理来说不会出现这种强买强卖的情况。
所以,这里面还有内情。
辰廉好奇心不重,不过连续两次碰到同一个人,这种概率还是挺低的。
他离开望江楼,跟了上去。
“我跟你说,要不是老子有人花钱要你留在醉居楼,就凭你这么能逃,我红娘也是不会留你的。你就乖一点,这里并没有人任何人会救你。那一位,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对抗的。”
辰廉挑眉,红娘的名字他听过,是醉居楼的老鸨,早年是苏城某花魁。
或许当初入这一行时,谁都不是自愿的。
可是到头来,都变成了自己最讨厌成为的那一种人。
“放了我!放了我!红娘妈妈,你答应过我,就五年,你就送我回到父母身边,我已经在醉居楼待过五年了,你为什么不信守承诺。我爹娘只有我一个女儿,他们需要我。求求你,跟山田先生说说,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红娘冷笑:“怎么?管月,五年前挺有骨气的嘛,现在倒没了骨气!看在你为我赚了几年钱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吧,你那老子娘都已经死了,谁让你得罪了山田先生。至于山田先生,五年前对你可能还有点兴趣,现在呀,人家早就有新欢了。你也真是的,怎么就得罪了山田先生呢,他可是倭国人,还特别有钱。要是我有你这样的运气,早就跟了人。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你这五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双朱唇万人尝的好。”
被叫做管月的女子被人架着走,脸上神情呆滞。
突然,她面色狰狞的朝着红娘扑过去,“不!不!你撒谎,你在撒谎!怎么可能,我爹娘年纪都不大,身体又很好,怎么会死?他们上个月还给我写信了!”
红娘后退了好几步,娇声呵斥抓着管月的龟公,“你们给我用力点儿,别让她像疯狗一样咬人。”
说着,还鄙视的看了一眼管月。
“我跟你老实说,你爹娘死了五年了,在你入醉居楼之前,他们就已经死了。那些信,呵呵,不过是山田先生为了让你听话而特意让人伪的。你怪得了谁?要怪就怪你自己,连自家爹的笔迹都认不出来。”
管月彻底崩溃了,她嘶声吼着,竟挣脱了两个大汉的桎梏,冲到红娘面前,猛地咬住她的耳朵,下一刻,红娘尖叫着,耳朵被管月咬下来。
好在这里位置比较偏僻,这样血腥的一幕并没有被太多人看到。
辰廉叹了一口气,站了出去:“好了。”
*
辰廉吊完嗓子,王小福给他端来润口的茶:“师父,请喝。”
辰廉坐下,看着他道:“你也是收徒弟的人了,没必要时时刻刻侍奉我,我这里有小锦就行了。”
王小福看着辰廉的目光中,充满了孺慕之情,“我知道小福没有小锦姑娘伺候得好,但是还请师父不要拒绝小福。”
辰廉只是微笑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对呀班主,你就让小福都伺候一下你,这鲁城的人谁不知道,对小福来说你第一,戏第二,他自己都得往后面排了。”
小锦正好这时候走进来,就吐槽了几句。
辰廉问:“她怎么样了?”
“还是不吃饭,再这么下去,非得饿死不可。”小锦叹了一口气,在知道管月的遭遇之后,她对管月更多的还是同情。
管月曾经写过一封信给辰廉,也是因为那封信,辰廉在第二年写出了《勉女权歌》,并用无名的马甲发布了。
后面,他没有再收到关于管月的信。
没想到,在此之后,管月居然经历了这么多。
起因辰廉已经搞清楚了,就是一个倭国商人在那边看上了管月,而管月那个时候已经有未婚夫,自然不从。
却没想到龙武和那个倭国商人勾结,最终管月未婚夫一家一夜之间被杀,而她也被掳走,从云城送到了鲁城醉居楼,
管月最初就想过死,可是红娘却用她父母的命威胁她,并且给她画了一块大蛋糕,五年之后就能够离开。
结果五年过去,醉居楼不放人,于是管月逃跑了。
辰廉不明白人类的情感,却能够感觉到,管月的崩溃。
五年所受的屈辱,支撑她活下去的父母实际上已经死去五年。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摧毁一个坚强的人,更别说对于管月这个背负了未婚夫一家的命,和自己父母命的女人来说,真相真的太过残忍。
辰廉站起身,“我去看看她。”
既然人已经带回来了,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辰廉到达管月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响起了类似于板凳倒地的声音。
他心中一动,推门进去,就看到脸色铁青的管月。
辰廉手一挥,内力被挥出,下一刻管月往下落,辰廉没有伸手,任由管月摔在地上。
“唔”
辰廉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