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主士族,而自己陈家徐州的地产却是不少。现主公这么问,其实根本不容他选择,只能勉强一笑:“主公吩咐,登万死不辞!”
对于陈登的上道刘氓也是比较高兴的,不过对方既然舍得放弃数十上百年的家业,自己做主公的就不能太吝啬,点头说道:“徐州那边的事物你可悉数托付陈群,以孤料想长文肯定不会把它糟蹋了。”
“你如今早朝为官,当一心一意为大汉社稷着想,不能再分心于家务。孤可令公孙方将商行徐州的盐业交与你二弟负责,这样你也不用担心家中无米充饥。”
刘氓这么做已经是给了陈登很大的恩惠,只要还是看两家父辈交好与陈登心向百姓,若没有这两个前提,刘氓可能就直接将陈家徐州的地产‘抢’过来了。陈登同样明白这个道理,虽然祖业上缴,但刘氓给他家族的盐路同样赚钱,价值上两者相差无几,自然不会反对。
“多谢主公照拂,登感激不。”陈登抱拳答谢道。
“无妨,明日孤便上奏天子,由你出任九卿之职。”刘氓点头说道,仿佛他眼里这九卿高位就像普通的县丞一般可随意罢免录用。
“主公,这,”原本被刘氓留洛阳,陈登就没打算自己会有何高位。可刘氓一句话下来,自己居然能直接成为上层的九卿,不由得诧异问道:“如此高位,登如何胜任?”
“怎么不能。”刘氓摇头说道:“元龙任太守之职多年,政绩优良孤心中早有计较。我父不也是从太守之位上来的吗?就连那皇叔刘玄德都能以白身担当此任,元龙不可妄自菲薄。”
“登***主公。”陈登抱拳感激说道:“主公提携,登永世难忘。”
当陈登离开将军府后,郭嘉等人悉数走出,这位风流才子拱手开口说道:“主公大才,短短片刻这徐州陈登就被唬的找不着北了,与之前所见已是截然不同。”
“奉孝你这个浪子。”刘氓摇头轻笑:“怎么样以孤如此安排,多久能完全掌管徐州?”后面这句话自然是问向即将远行的陈群。
“主公放心,徐州大族糜家早已不,陈家如今也被主公无形瓦解,其余中小士族,不足为虑。”陈群点头笑道:“一年,群只需一年,便能让主公势力徐州扎下根基。”
“如此,孤便放心了。”刘氓轻轻点头,开口说道。
就刘氓接见陈登时,远襄阳城外的刘备,也迎回了诸葛一行兵马。诸葛手握羽扇,惭愧说道:“主公,亮未能建功,累及陈到将军受伤,请主公责罚!”
“孔明何处此言,沙场征战怎能不受伤。”刘备拉起跪地上的诸葛亮,开口劝道:“孔明你能抵挡南阳兵马数日已是不易,反倒是备许久未能攻克襄阳,心中愧疚万分。”
“主公,该受罚的是庶,屡次出策都被城内守将破去。”徐庶低声说道:“庶这军师之位也该隐辞让贤。”
“好了,两位先就不要与主公诉苦了。”关羽一旁看不过去,摇头说道:“如今之事,还是考虑该如何破敌。”
“主公,不知亮北上时江陵可有消息传回?”诸葛亮皱眉片刻开口问道。
对此刘备欣慰一笑,开口道:“子初实乃荆襄俊杰,张任五万兵马却是无法攻克我江陵。有子初驻守,孔明大可放心。”当初看不上刘表的刘巴如今刘备帐下做事,真可谓是怪哉。
诸葛听完这话就知道刘备的潜台词,他对襄阳可没死心呢。只能无奈叹息,告罪一声回转兵营大帐。徐庶自然看出了卧龙心思,实际上他的想法与诸葛无异,但这话却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来。
当南阳万余兵马乘坐水军战船度过汉水来到襄阳北门外,而水军战船也沿着襄江排列整条河道时,刘备终于有了一丝泄气。起兵数万如今只剩一半不到,可襄阳城依旧黄忠手上,这时已经没有取城的机会了。
“主公,撤兵吧。”徐庶来到刘备帐中,开口说道。紧接着诸葛等人也入帐相劝,就连关羽也低声慰藉,曹***大败引起的条件反应十分剧烈,至少襄阳城是不可能夺下了。
第二日刘备大军从襄阳东门外南撤,太史慈并不着急现就追杀上去,与法正、甘宁等人一同步入襄阳城。虽然襄阳归属刘氓治下已有不少时日,但太史慈还真没来过。
“子义、兴霸威势甚,那刘备却是打也不打就南逃了。”黄忠半开玩笑的将众人迎入城内,开口说道:“忠近日来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汉升说笑了。”太史慈轻笑道:“老将军的军威,这大汉谁人不知?莫说我等,便是关羽等人,也无法将军手中讨得便宜。”
刘备撤兵也预示着战事的胜利,众人免不了要城中大宴庆贺一番。不过酒席刚开,徐庶便现了一处不寻常的地方,双眼一亮开口问道:“仲达身旁小娃是哪家的孩子?模样甚是可爱。”
说道身旁的小孩,便是司马懿也难得的舒展开了那张扑克脸,略微笑道:“此子乃是荆州别驾刘先的外甥,与懿甚是有缘。”
“哦?”法正听司马懿这么一说,不由得诧异的望了望周不疑,能让司马懿称赞的小孩,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吧,“此子有何本事,能让你等如此高看,竟可此同坐。”
“孝直有所不知。”黄忠开口笑道:“这小娃甚是机敏、身怀异才,我等可不敢小看。你可知道前余日刘备攻城,此子说了什么。”
“你当时说了些什么?”法正看到黄忠都这么推崇这十余岁的小娃,心中是惊讶,开口戏问道。
“我等众人都思虑如何挡下城外攻势,这小子突然开口说:‘曹***已败,刘备若不退兵,非但攻不下襄阳,江陵亦不可保。’”黄忠摇头说道:“忠起初只觉此子胡言,没想到他居然能将此事分析出来。仲达喜其聪慧,已经收之为徒。”
“此子甚妙,甚妙。”法正点头说道:“恭喜仲达,收了个好徒弟啊。”后者颔示意,显然对自己能有这么个徒弟十分高兴。
也就这时刘先匆匆走了进来,看向黄忠等人告罪说道:“家中事忙,来晚一步,先告罪了。”
“始宗,你有这么一个好外甥,怎么以前都不曾听你说过?”法正抓住刘先开口说道:“你这是私藏啊,来,先罚酒三杯!”被拉着的刘先嘴角一阵***,一来就被罚酒,早知如此就不该来了。
“不疑只是稍有聪慧,当不得孝直如此称赞。”刘先摇头苦笑:“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众将面前显弄,汉升没有怪罪他妄论军情已是大幸。”
“始宗此言差矣,本将怎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黄忠摇头说道:“不疑少有异才自然要为其寻一良师,哪能像你那般藏捏家中。你看孝直,他那徒儿经过几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