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的,父亲。”看来这一家人家教甚严,连父子间交谈都少不得礼数,“身为统兵将帅,却不知指挥只在前方厮杀,孩儿以为他们俩都失职了。”
中年男子面色温和的点头,开口说道:“你能看到这些,也不枉为父早晚悉心教导,也算是我司马家的福气。但终究年少,看得还不够细、不够深。”司马二字一出,这家人的身份也就张口欲出了,温县司马可谓是名门望族。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没认真看。”小孩不敢反驳,欠声答道。
“你且看那些兵士,三三两两之间每一刀、每一势几乎同时同向。”这位司马家的长辈指了指校场中的兵卒说道:“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场阵战看似无型,却胜似有阵。数人之间的配合已经深入他们脑髓,所以即使没有主将指挥,他们也能自觉的列出小阵。如此精锐兵卒,百金而不可得。”
少年显然也是才思敏捷这辈,已经父亲提点就点头答道:“父亲慧眼,孩儿多有不及。”
中年男子点头说道:“为父早有让你出仕之心,可一直未到时机,如今长安王执掌半壁江山,你也该入朝,为我司马家谋一份利,朝中有你大哥照顾也当无事。近几年我族虽然没有衰败,但也无甚发展,如此下去必不得长久。待此军团演武结束,你就随为父去拜见长安王。”
“孩儿谨遵父命。”少年点头,虽然才十余岁,但也能看出他眼中的自信。
“父亲,这么早就让二弟出仕,合适吗?”坐在一旁的一位身着朝服的俊朗男子皱眉问道。
“形势所迫,形势所迫啊”中年人摇头低叹,不再开口。
“大哥,放心吧。”少年与青年相视点头,“大哥不也十余岁就入朝了吗?我也行的。”青年见自己弟弟坚持,只得点点头不再多言。
这第三场演武早已变味,主角已从兵卒变为双方主将。二人相斗六十余会合后庞德终于占据有利形势,随后潘凤体力逐渐流失,胜利一面完全倒向庞德。
百回合一过,潘凤终于坚持不住,被庞德以右腿反扣小腿,体力渐失的潘凤如何承受的住,当场跪下。庞德也没下重手,右手做刀势劈向潘凤,潘凤脑袋一阵晕眩,可当他甩甩脑袋清醒过来后就发现脑袋上架起两把木刀。
潘凤看着两把木头刀,无奈一笑:“罢了,输给庞令明又不是什么丢人的是,这一仗我服气”木头刀的确奈何不了潘凤,但他也不愿扯赖,人已被俘虏还是不做无谓反抗了。因为上了战场,如此架住的绝非木刀,而是实打实的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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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徐州生风雨,茶摊得消息
第九十六章徐州生风雨,茶摊得消息
陶恭祖终究没能熬过眼看着年终喜庆日子就要来了,徐州彭城却是先要置办一次丧事。有赖于陶谦临死相让徐州,刘备在不少人嫉妒的眼神中接过徐州牧大印,正式执掌徐州。
刘备仁义,当上州牧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为陶谦办下一场不亚于王侯的葬礼,这让他在徐州名望再次攀升,徐州百姓也十分看好这位陶谦钦点的接替人。
“刘备啊刘备,你想在徐州坐稳,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刘氓回想着刚才在脑海中三国志地图的变化,曹操已经屯兵五万于泰山,想必是要从中牟利。
思虑片刻,握了近半柱香毛笔的刘氓终于开始动笔,片刻后写完停下,再仔细看了几遍刘氓才满意点头。对着门外吩咐道:“赵虎,进来”
“末将在。”门外的赵虎一听主公召唤立马走进来抱拳答道。
刘氓点点头,双手却不停下,将写好的信装进信封(字都没干,装进去会不会糊掉?我也不知道馁)并封口后说道:“将此信送与文和,告诉他立即依此信行事,耽误不得片刻。”
“诺”赵虎答应一声,上前接过刘氓手中信封,大步倒退走出房门。
半个时辰之后贾诩看完信中所写内容,对赵虎点点头说道:“主公之意诩已明了,有劳将军了。”
“不妨事,不妨事。”赵虎嘿嘿一笑,抱拳辞别贾诩。典狱司这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愿待下去,阴森森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哎,这年头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这都年末了,家中别说年货现在连一口肉都快吃不上咯。”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位以倒卖为生的商贾。
“可不是吗,往年去徐州,总能拉回一车两车的粮食去贩卖,可徐州今年遭了变故,糜家、陈家都不卖粮食了。”相比徐州,扬州是缺粮的。这些倒卖的商人就靠这中间的差价养活一家老小,可现在没了货源,可不是把这些商人往死路上逼。
两人交谈之地也是热闹地方,不大不小的茶摊此刻已有那么十几江东汉子入座。这两人说话又不压低声音,周围所有人都能听得见。众人听着听着大多哀叹这两人生活坎坷。
“呀?那里好热闹啊,大哥,我们也去坐坐。”|恰在此时,茶摊前边走过和一俊朗男子,女孩似乎生性活泼,看见有热闹就往里钻。也不等旁边男子答应,就窜入茶摊凑热闹去了。
“这个小妹。”俊朗男子无奈摇头,年终到了,自己出来想买点东西孝敬孝敬父母,却是被这鬼丫头知晓,哭闹着要跟出来,都半时辰了才走了小半条街面,这孝敬父母的礼物该到何时才能买齐啊。
俊朗青年走进茶摊,不少人都看见了,也纷纷息声。毕竟这人锦衣玉服的,怕是大有来头。凑热闹是好,但万一恼了人家,恐怕自己小命都不保。周围人说话声渐渐转小,可那两个商贾却是声音越说越大。
“陶州牧死了,这徐州的天也变了。”只见其中一人开口道:“新任的什么刘玄德也不知啥模样。看来徐州这条路子是不能走了,你我兄弟还得另想法子养家糊口。”
“老兄你说的是,前月我去糜府,那府上管家与我也是熟识,大家买卖来往也有三四年之久。”灰袍商贾说道:“他看我空手而归有点耐不住情面,就透露了点消息给我,你猜是啥?”
“什么消息?”另一白衣商贾急忙问道。
“嘿嘿,这可不是一般的消息,在徐州地面上若说出来也是要掉脑袋的。”灰袍商贾显得十分得意。笑道:“陶老州牧仙逝,新州牧却是管不住糜家玉陈家了,这两家马上就要打起来。咂,咂,你说他们要领着兵马打起来粮食还不够自己吃呢,如何还有的卖。”
这话一出,包括俊朗男子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变色。普通百姓自然是怕死的,这商贾谈及兵祸如何不让众人心惊。而在场之人若说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