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兴奋中带点得色下了城头,想兵营而去。
“公孙纪,齐周。”刘虞接着说道:“你二人分别领两千兵马驻防东西两城门。”
“诺!”二将闻声抱拳答应,一同下了城头。
“我等就在此处盯着阎柔,若是他二人敌不住,还须开城迎他进来。”刘虞眉头深锁,显然对城下的阵斗信心不足。
城下的战事还在继续,刚到北门的鲜于辅却来不及休息,因为隐约可见,对面矮林有大群人影晃动。若没有刘虞事先吩咐,或许鲜于辅就把它当风吹起的树影弃之不问了,但之前主公、军师可是说了,公孙瓒会来袭城。
“都给我精神点,”鲜于辅沉声喝道:“老子打退了公孙瓒,得了主公奖赏,也少不了你们一份。”
众人一听有实质性的奖赏,那还不赶紧抓紧武器大眼瞪着城下动静,可惜公孙瓒难得出此奇策,不再硬攻城池,却被阎圃带来的一个消息给破坏。
“来了,先别进攻,”看着从林子里出来的兵卒,鲜于辅将声音压低,对着传令兵说道:“弓弩手准备,待他们走近,某家下令之后,开始射击。”
“诺!”传令兵立马点头,手中旗帜连续变换,不到片刻,守城的枪兵缓缓退后,换上了严阵以待的弓弩手。但由于长弓被掩体遮挡,城外的将士根本无法现自己已经靠近了鬼门关。
“快,快点,云梯、冲车上前,弓弩手护卫。”主将单经看着数百米外城墙上的点点人头,低声下令:“少将军、越兄,虽我一同杀上城头,为主公拔头功。”
“好。”公孙续重重点头,眼中也藏不住那份兴奋。
出了城外矮林,单经等人迅冲至城下,而此时城上的鲜于辅才站直俯视下方,傲然笑道:“可笑鼠辈,居然想分兵袭城,给我射!”随着最后一字的落音,数千支羽箭如雨落下,没有任何防备的公孙兵卒立刻中招,惨叫声此起彼伏。
“中计了。”单经暗骂一声糟糕:“少将军,我们撤吧。”
“如何撤?”公孙续或许仗着之前的兴奋劲还未过去,高声喝道:“众将士,随某冲上城头,生擒刘虞。”
有着少将军的激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兵卒重拾信心,后方接替的兵卒立刻上前架上云梯,公孙续等也不等就猛地向城头攀爬。
“少将军,小心。”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这公孙续没点本事,就想冲击满是防御兵卒的城池,怎么可能不挨几下?还没等他攀上一半,一支利箭就射向他的脑门。
“啊!”随着一声惨叫,肩头被险些射穿的公孙续笔直的跌落云梯之下,好在云梯下方有不少兵卒,这一摔还出什么大问题,仅仅昏迷。
单经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遭伏不算,现在大公子又昏迷不醒,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管住臭嘴,献什么策啊,这下倒好,不但没拿下蓟城,反而得败军而回。
“单将军,撤吧。”公孙越看着单经愁眉就知道他心中担忧什么:“此次不能怪你,我会替你向大哥说情的。”
单经感激点头,才下令撤兵。如此虎头蛇尾的攻城实属罕见,单经也因此出了名,虽然这名声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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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张绣战赵云,朝凤共乱舞
单经大军撤离战场之时,南城门前的战事任然继续着。赵云所带骑兵虽然人数处于劣势,但对付起步卒却是神勇异常。随着时间的推移,骑兵们渐渐由人数劣势中摆脱而出,从五千对三千至三千对两千三百,双方的人数差距越来越小,直至骑兵稍占兵力优势。
“主公,再战下去阎柔与鲜于银定将殒命城下。”田畴看着城外惨烈战况,开口说道:“或增兵相助,或鸣金撤兵,主公须做断夺。”
“鸣金,收兵。”思虑片刻,刘虞开口说道:“弓弩手掩护将士回城,不可怠慢。”
一阵钟响,已经半身染血的阎柔咬牙说道:“撤兵!”兵卒走了,但他还不能撤,因为需要他留下来阻挡赵云进攻并拖住骑兵脚步。
“收兵吗?”赵云挑眉眺望远方半里外的城池,缓缓举起长枪高声喝道:“不必追击,全军结队。”对赵云来说,步卒这样的虾米还不值得他用手下兵卒去拼,既然对方想休战,那就歇一会吧。
“主公,柔无能,累害全军将士。”阎柔靠着鲜于银的支撑才上得城头,看见刘虞之后‘扑’的一声跪倒在地,“辜负主公厚望。”
“马有失蹄人有失足,败一次并无不可。”刘虞摇头说道:“是老夫没看出这赵云的厉害,你也受了不少伤,下去歇息吧。”
“诺!”阎柔坚定点头,咬着牙撑起身子缓缓走下城头。而此刻北城门的喜讯终于传来,单经前来偷袭,被打退了回去。刘虞接到消息也是欣慰一笑:“果然不出子泰(田畴字)所料,公孙瓒兵行奇招。好在有你与阎先生料敌于先,否则蓟县危矣。”
“这敌军撤的好快啊。”田畴不由得轻叹:“恐怕领兵的也是一员征战多年的老将,一看情形不对就立刻撤兵,委实迅。”
“不管如何,今日又熬过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说到这刘虞爽朗一笑:“马上援军将至,幽州也就不需老夫担心了。”
当刘虞为提高兵卒士气做准备时,单经带着昏迷的公孙续回了公孙大帐,原本以为公孙瓒会大雷霆,却没想到反而得到一番夸奖。
“你做的很对,既然偷袭不成一万兵卒绝对拿不下蓟城,在那时撤退是最好的选择。”公孙瓒摇头轻叹:“至于续儿,吉人自有天相,若他生来有福定会醒来的,只望此次重伤能让他知道战事的残酷。”
“主公,”原本还想找些理由推脱的单经眼睛不由得微红,低声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下去歇息吧。”公孙瓒拍了拍单经的肩膀,说完遥望帐外天空,默默不语。
接下来几日刘虞一反常态,一向简朴的他居然也会连续摆出大宴,美其名曰庆祝又一日的胜利。所有的兵卒都吃了顿好的,蓟城内的兵卒士气却是不低。刘虞甚至放下身段前往军营与兵卒一同欢庆,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的,虽然他过的朴实,但那股皇族的威严却不容他如此。
刘虞的亲近使得兵卒们更加高兴,给予他们足够的归属感,虽然接下来的四天里公孙瓒的攻势越来越猛,但始终都会被城内顽强的兵卒给冲下城墙。不但如此,双方死亡兵卒的比例也拉的不开。刘虞损失了八千兵卒,公孙瓒也有七千余人阵亡,三千余人重伤。
公孙瓒十分希望能在刘氓插手前摆平刘虞,可在进攻蓟县的第五日,就不得不先后撤回营。因为并州军团经过十天的赶路终于到了蓟县。
“某家徐荣,现居并州牧一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