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1 / 1)

汉末大军阀 月神NE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29天前

的四五县城之外,其他的都要先握入手中。

而远在南郡的刘表,终于得到了宛城有危的急报。看着眼前这份加急送来的信件,刘表真可谓是气得吐血。之前手下就分析,刘氓此刻无力攻城。好嘛,这太守换了不出半月,刘氓就派人攻来。当然,由于时间关系,他并不知道吕布也参与进来,而且是他先与宛城起了刀兵。

“主公,越听闻南阳战事又起。”作为荆州第一谋士,蒯良的消息总是十分灵通,“不知境况如何?”

“自己看吧。”刘表懒得说话,手一扬,那份加急信件递至蒯良身前。后者双手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一万兵卒?”蒯良看着眼前这份急报,不由得皱了皱眉。刘氓这么自信吗?“其中是否有诈?”

“如何说?”刘表问道。

“主公,江夏战事紧急,而此时南阳传来急件,仅仅一万兵马如何能攻下宛城?南阳可是有三万守兵的。”蒯良摇头说道:“看上去刘氓并不是要取南阳。”

“那是为何?”刘表急忙问道。

“或许刘氓要做的只是yin*主公回防南阳。若是调兵回防,江夏难保。”蒯良皱眉说着:“就不知其中有几分真假。”

刘表毕竟还没到老态龙钟的地步,思虑一盏茶时间就有了定夺,咬牙说道:“传信给王威,坚守南阳。待老夫击破江东兵卒,便挥军北上!”

“诺!”蒯良点头答道。

“江夏现在战况如何?”此事暂罢,刘表开口问道最重要的战事。

“并不理想,已经失了三处水寨。”蒯良开口答道。

“我侄刘磐还没想出破敌之策?”刘表皱眉说道,从南阳不远千里调他来,就是希望他能再破江东孙家的,可是谁又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回禀主公,刘磐公子也输了一仗。而且身负不少刀伤。”蒯良沉着说道。

“唉,当初就不该将他调回。”刘表暗自摇头,苦涩说道:“现在荆州尾交战不能相顾,如何是好?”

“主公,某举荐一人,或可阻敌。”蒯良突然开口说道。

“何人?”刘表问道。

“家弟,蒯越。”蒯良笑着说道。

“异度?”刘表显然知道这人,“自从异度为老夫平定江南后,一直未曾出仕,这次他会来吗?”听到蒯良举荐的是他弟弟,刘表并没有皱眉不悦,反而忐忑问道。

“家弟闲赋在家,我这个做哥哥的求求他,主公在书信一封,或许他能出山的。”对于这个才智几乎高出自己的亲弟弟,蒯良也是十分自得,但无可奈何的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无法左右弟弟的想法与意志。

原本两人约定一同辅佐刘表,可不知为何,蒯越突然改变了主意,在帮刘表稳定荆襄数郡之后,再次归隐乡田。若不是此刻荆州真的十分危急,蒯良也没把握请出自家弟弟。

“好,好。”刘表激动说道:“有异度之谋相助,江东孙坚不过土鸡瓦犬,老夫无忧矣。”

蒯良带着刘表的亲兵笔书信回到家中,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屋内传来话音:“是大哥回来了?”

“是你大哥我。”蒯良没好气的答道,并推开院门。

“大哥今日倒是蹊跷,白天也有空回家了?”蒯越笑着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蒯良摇头说道:“主公的亲笔书信,看看吧。”

“荆州刘表是你主公,并不是我的!”蒯越皱眉说道:“大哥不可妄言。”

“你先看看吧。”蒯良也没空与弟弟计较,好不容易回家歇息,自然一屁股坐下抱起了平时用的茶壶享受起来。

蒯越看着刘表的书信,依旧是一封请求自己出山相助的亲笔书。言辞之诚恳,话语之贴切,让蒯越都忍不住答应前来当说客的大哥。

“怎么样?”蒯良带着些许期待问道:“主公对我蒯家不薄,还是不肯出山?”

“大哥,你的才能小弟我拍马也赶不上,既然荆州如此危急,主公何不让你领兵?”避开蒯良的问话,蒯越摇头问道。

“你大哥我若论政务,确实不再你之下。”蒯良感慨道:“单论兵阵、谋略,大哥我甘拜下风。”

“大哥,”蒯越皱眉说道:“刘表此人,若为主并无不可,可你看看他的子嗣还有目前大汉各个诸侯,蒯家不能单吊在他一颗树上。”的确,刘氓穿越而来,使得历史走向偏差,现在的刘表并不是历史上那个有机会三分天下的大诸侯,若论实力,已经有不少人能与他比肩了。

“狡兔三窟吗?”蒯良叹气说道:“我何尝不知如此?可这次荆州真的大难临头了。”

“不就是南阳、江夏二郡吗?”蒯越笑着说道:“舍其一便是。”

“说得轻巧,舍其一,此二郡都是荆州大郡,一处产粮,一处练兵,舍弃哪郡都是空谈。”蒯良摇头说道。

“虽然弟弟我不常出门,但形式还是清楚的。”蒯越叹道:“即使此刻我助刘荆州守得江夏,也无法使他保下南阳。”

“南阳?”蒯良皱眉思虑:“刘氓一万兵力如何拿下南阳一地?”

“暂时还不可知,也罢,兄长既然找来了。”蒯越摆摆衣角,说道:“我便与你走上一遭,能不能成事,尽看天意。”

“好,好。”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个弟弟请出了家门,蒯良拉着蒯越说道:“主公那已经为你摆下接风宴席,随某前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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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零章 蒯越之谋,初提山越

随着自家大哥面见刘表,蒯越恭敬拜道:“蒯越见过州牧大人。”

“异度不必多礼。”刘表拉起蒯越,笑道:“晚宴老夫已经命人摆好,就等你来了。”说罢拉起蒯越左手手臂,走向后堂。

席间,刘表与蒯良配合着把数月来的情报、战况一一告诉蒯越,蒯越看似用宴,实则每分每秒都在消化整理所得到的消息。至于蒯越并非荆州属臣之实,却被众人默契的抛开不谈。

“大人,您所说的越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好在蒯越虽然赋闲在家,但也时刻关注着荆州战局,刘表虽然告诉了他许多他无法知道的事情,但大体的走向却是蒯越本人一直就了解的,否则他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通一些事情。

“那依你之见,江夏战局该当如何?” 刘表急声问道。

“江夏城?”蒯越摇头叹道:“比起江夏,宛城更加危急。”

“宛城?异度是说刘氓的一万兵卒?”刘表笑道:“不足虑尔!”

“大人为何如此说?”蒯越皱眉:“在越看来,如此下去,南阳不出月余,即会易主!”

“异度。”蒯良一听此言,急忙说道:“你莫不是喝醉了?怎可如此胡言!”在刘表面前说他的地盘马上就要被抢,蒯良看似喝骂家弟,实则暗中保他一次。

“子柔,听异度先生说完。”相反的是,刘表并没有因为蒯越的一句话而动怒,反而沉重说道:“老夫洗耳恭听。”

对着刘表点点头,蒯越放下手中说道:“兄长之意越也知晓。但兄长不觉得,花费一万兵卒出汉中,只为yin*州牧大人引兵北上,代价太大吗?就是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