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手下代写的,几十万黄巾不可能没一个识字写字的吧),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党太守张杨已经不可能回去,被张燕伏击兵败并秘密处决,其麾下兵马也被吸纳进黑山;太原、西河太守身死,暴毙在家。徐荣现在只需一纸诏令就能全取并州。
虽然这些事情通过三国志系统刘氓已经知道,但有了张燕的书信刘氓才能放心,毕竟三国志系统刘氓还是觉得太过飘渺离奇。而上述事情其实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王允老头要除去董卓了,计划已经安排妥当,就等吕布摆平李傕。
这些消息都是黑山军或执行或探听的成果,黑山军常年呆在深山,出动也是迅无比,这样的军风使得这八万人都有了不俗的武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转瞬间上梁爬树,最适合干刺探、暗杀的任务。
王允家自然是张燕在洛阳的第一目标,因为他家没什么防备力量,家丁都是些粗汉,十分容易潜入,张燕也能第一时间得到王允的消息然后传给刘氓。
那几位暴毙在家的太守同样是黑山军所做,太原、西河很少经历战事,太守府的防备力量自然不会太大,张燕的手下只花了少许代价就完成了刺杀任务。若是换成董卓府邸就没那么容易了,董府带甲兵士数百,不可能有人潜入。
“貂婵,吕布配得上你吗?”看完信件的刘氓呢喃着,“当初的小姑娘,已经变得婀娜多姿了吧。”(刘氓与貂婵竟是旧识,到底是什么情况?下一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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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貂蝉秀儿,刘氓回忆
“主公为何感叹?”黄叙虽然靠刘氓很近,但也没听清刘氓说了什么。
“还记得在洛阳时候的事吗?”刘氓笑着问道。
“自南阳起叙便追随主公左右,跟着主公在洛阳住了也有五六年之久,这么长时间生了不少事情,叙不清楚主公所说的是什么事、”黄叙摇头说道。
“呆了那么长时间,现在想想过得真快。忘记了许多但有些稀奇的事情你总该记得,还记得一八二年的冬天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女孩吗?”刘氓问道。
“此事当然记得,那是个看上去不足五岁的小女孩,最后被王允领回家,主公还去看过她。”黄叙点头说道,说着的同时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一八二年年终时洛阳下起了十年不遇的大雪,刘氓与往常一样在卢府与自家之间游走。年仅十八的刘氓由于常年练武,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有很深的阳光气息,让人有一种亲切感。
“卢师,氓告辞了。”刘氓每日都会来卢植府上请教兵法,虽然没有经过拜师礼,但口头上刘氓是称呼卢老头为老师的。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这段时间你就不用过来了,在家自行领悟吧。”卢植笑着说道,“你是老夫所见之中最有天分之人,且肯吃苦花时间钻研兵书,比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强多了。”
“卢师过誉了,氓当不得如此夸奖,卢师的大弟子如今以往幽州边关而去,氓却在洛阳享乐,比不得,比不得。”刘氓谦虚说道。
“谦虚是好事,你回去吧。”卢植笑着说道。
“卢师,告辞!”刘氓拱拱手,带着黄叙离开卢植府邸。
走在回去的路上刘氓觉得十分无趣,对着旁边的黄叙说道:“走,陪我去喝几杯。”说完就带着黄叙走向天然居。
吃饱喝足的刘氓并没有急着走开,而是让伙计上了一壶茶,坐在一楼大厅便饮茶边休息。不急着走的原因是今日从卢植家中出来的比以往要早上许多,回去也没什么事可做刘氓自然乐得在天然居坐坐,听着过往食客的言谈。
“刚我路过前面那条道,就是那些流民杂居的地方,你猜我看到什么?”此时一位客商神秘的说道。
“有什么稀奇事?”旁边一文人显然忍不住好奇心,问道。
“嘿嘿,那里居然有个小孩蹲在道旁卖身葬人。”那个商人说道。
“葬人?葬的什么人?”文人问道。
“那孩子的爷爷。”商人说道,“若是以十余岁的孩童其实也不是稀奇事,但你猜那小孩多大?”
“至少也有**岁吧。”文人说道。
“非也,虽然没有人去问那小女孩,但我看那女孩体型,绝对不过六岁。”商人很肯定的说道。
“五岁小孩卖身只求为自己爷爷送葬!其孝道、其心智绝非一般人能比,我们去看看。”刘氓诧异的竖了竖眉毛,对着黄叙说道。
“公子也是好奇这事吧。”黄叙笑着说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刘氓没有废话直接在桌上留下几十株钱就带着黄叙离开向前方街道走去。
商人所说街道里天然居并不算太远,几百步的路程刘氓很快就到目的地,前方不远处此行的目标周围已经有那么几个人了,想必是要问问清楚,再买回家中当丫鬟,或者当童养媳(邪恶的大叔啊)。
刘氓一出现在这里顿时引起众人的注意,因为刘家是皇族,身份尊贵自然不是常人能比,身上的穿戴就极为讲究,刘氓虽然不喜欢,但老爹刘焉告诫他不可堕了汉室宗亲的面子,也就只能穿着富丽堂皇的衣物。
在这里要买这位小女孩的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家族,若是大家族也就不会一直问这问那,直接领回去就可以了。看见刘氓的当来这些围观的人下意识的让出一条道。
“公子也是要买秀儿的吗?”这时卖身的小女孩也看到刘氓,似乎被他身上的阳光气息感染,眼珠子不再向之前那么暗淡,闪过一点亮光问道。
“买你?”刘氓可没这么想,买卖人口刘氓心里还是很抵触的,虽然来到汉末十余年,但对这类事情刘氓会显得无措。“不是,我没有说要买你。”
小女孩闻言眼球又暗淡下来,轻轻应了一声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家中只剩你一人?”刘氓皱了皱眉问道。
“秀儿自小无父无母,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前几日没寻着吃食,已经饿的晕过去了,再过一日便死了。”秀儿滴着泪说道。
刘氓默默叹了口气,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有位中年男子说话了。
“孩子随我回去,我帮你葬了你爷爷。”说话的同样是刚路过的。
“原来是中郎大人。”刘氓回头一看笑着说道。这人正是吏任从事中郎的王允。本来从事中郎这样不大不小的官员是不可能引起刘氓的注意的,但谁让他的名字太过出名,刘氓想不记得都不行。
“允见过公子。”王允自然也认识洛阳年轻一代的杰出俊才,而且身份地位远旁人的刘氓。
“王大人既然有心领养这孩子,当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