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本校篮球比赛只打半场,赢得队伍进入下一轮。相睿在第一轮粗略了解队友的实力和擅长位置,险险过了第一轮后,场边休息给大家布置了简单的战术,效果十分不错。从第二轮开始,他们打的格外轻松,相睿开始进入状态。
相睿是天生的领导者,人不自觉地跟随,他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记下了队友的名字,场上有条不紊地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毫不吝啬给队友鼓励和叫好,非常长士气。在暂停时,他跟杨一围说,「这个队伍是校医室里的小哥组的吧,很花心思了。」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夸赞了。
他们很顺利地和体育老师来到了决赛。众人才知道相睿真正的实力,先前不过是在保存体力而已。每一个投篮的动作流畅而舒展,跑动时迸发的力量感让人惊叹,不仅积极跑动为队友挡拆,也会果断地上篮得分。能为队友提供良好的输出环境,又可以最大限度地帮队友节省体力,好支撑下这最后二十分钟。
相睿那在体育老师中也足够出挑的身高,让杨一围不受任何阻挡地看到他,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打湿,皮肤附上一层水汽,豆大的汗珠集中在额头和胸前,用胳膊随意抹去。
当一个人专注于眼前的物体,这个物体就会被放大,杨一围看到了相睿脸上张扬的笑容,少年气十足,这个笑容与他记忆里的重合,甚至看到了相睿瞳孔里的那点蓝色时,心脏似乎重重的跳动了一瞬。有一种将要情绪升腾但无支撑直直摔落下来,这让他有点不适,他坐到替补的位置上,等情绪缓和。
乔陇说过,他的身体缺乏能支撑情绪的信息素或多巴胺之类的能量,所以在强烈的情绪上扬时,极其容易迅速回落。
那刚刚他要一跃而起的情绪是什么……
比赛剩下最后一分钟,比分只相差一分,文化老师组暂时落后,体育老师组为了拉开比分,仗着自己的体能优势,迅速进攻。只有相睿还能跟得上进攻的速度,其他队员已经跑不动了,可比分依旧紧咬,关键在于相睿预判了体育老师们的战术,让队员们提前落位,导致体育老师的战术无法发挥作用,而频频出现失误。
学生们发出一声惊呼,是一位体育老师在突破相睿防守时,将相睿撞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哨声响起,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四十三秒。相睿被体育老师拉起来,两人互拍了对方的胳膊,一个表示歉意,一个表示没关系。杨一围在场边观察相睿有没有受伤,但碍于自己的视力不佳,只能看到相睿胳膊肘那里红通通的。
校篮球赛只打半场,在允许犯规的次数上有所减少,刚刚的带球撞人,已经可以判定罚球了。撞人的体育老师作为相睿的对位,已经领略到了这人的厉害,前十五分钟相睿的防守松弛但不松懈,最后五分钟的防守却严丝合缝,逼他犯规出现失误来换取罚球或球权。
太阴了,这人。不过跟他打球真的很爽很尽兴。
最后在相睿如愿拿到了球权组织最后一次进攻,他高高跃起的身躯在夕阳前留下了剪影,队友们咬紧牙关为他挡住冲上来的躯体,眼里含着紧张和渴望,随着篮球出手划破空气,在空中留下完美的抛物线,准准落入篮网中,随着哨声响起,文化组获得了建校以来第十个文化组篮球赛冠军。
全场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场上的队员握手合影,颁发奖牌。杨一围拿起相睿的外套在场边等他过来,正在拍照的相睿冲他晃着奖牌,笑得跟场边的高中生一样。
相睿拍完照小跑着过来,浑身带着他自己和杨一围的信息素,惹得周围人窃窃私语。在距杨一围三四步路的距离,他被一块凸起的地面绊倒扑向了杨一围,杨一围下意识去扶,被他一起带倒,肾上腺许拉长了时间,他听到了心脏鼓动的声响,也能看到杨一围惊慌的表情,大脑发出不能把杨一围压在身下的指令,收紧胳膊一个旋身,两人调转了位置,听到了相睿后脑勺磕在地上一声响。
「没事吧。」相睿问身上的杨一围,杨一围此刻手撑在他的胸肌上,想从他身上起来,可相睿扣住了他的腰,挣脱不开。「看来没事,可是我碰到你了怎么办?」
「这是学校,先起来。」两人的距离太近了,他能感受到相睿的呼吸落在脸上,alpha的信息素让他不自在。
「老胡让你发誓,现在怎么办呢?」他盯着杨一围的侧脸,看他的耳朵慢慢绯红,仔细辨别提取液和杨一围本身的味道,发觉从杨一围腺体里散发的信息素更温暖些。他答应杨一围参加比赛提出的条件是想知道为什么总是可以躲避他,对他近距离的反应过分的大。原来是老胡从中作梗,比老丈人还难搞。
杨一围捂住脸,「隔着衣服,应该没关系…… 吧…… 」
周围人投来八卦的目光,许行之在人群中喊道,「杨老师!」
相睿松开杨一围起身,「哟~」学生们一旁起哄,杨一围想扔下衣服就走,可刚磕的那一下挺狠的,于是问相睿「你的头……」
「要不你帮我看看?」说着低下了头伸了过去。
杨一围没看,把手上的衣服塞了回去,离开篮球场。相睿笑着把外套穿好,追了上去缀在杨一围的屁股后面,贴着他说话,被一把推开后又贴了上去。杨一围小跑起来,他也跑了起来。
「你离我远一点!」
「隔着衣服呢,没关系。」
「……」
全校师生目睹了这幼稚的行为,有不明真相的学生以为是这位老师的追求者,这样想也没错,相睿确实在追求杨一围,但杨一围好像不这样认为。
让杨一围没想到的是,今天过后,连续一周都没有见到他,每天的饭都挂在门把手上,但就是没见到人。杨一围几次翻出手机要给相睿发消息,最后还是没发出去,再次见面是在九天后的星期天,又一次校友会上。
今年是母校建校的第八十年,学校组织的校友会规模很大,杨一围在运动会第二天收到了邀请函,回复了负责人又多问了一句相睿来吗?负责人查了回复名单,「相睿暂时没有反馈。」
在他到达会场后,找到了老胡和程毅,在满是陌生人的地方,三个人扎一块儿,安全感就上来了。
杨一围挤到二人中间,「这么多人,站这里安全点。」老胡和程毅默契地架起双臂,把他围在中间,他的眼神在大厅里来回扫视,寻找着什么。
「找谁呢?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老胡打趣他。
不等他说话,程毅接过话茬,「还能有谁,猪喂个小半年宰了吃都要流几滴眼泪,何况是人呢,你说是吧。」一肘子差点给杨一围掀出去。
杨一围还了一肘子,没抗动,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别看了,相睿最近很忙,来不了的。」老胡说。
「他去上班了?」杨一围问,那也难怪,总不能一直不去上班在家给他做饭吧。
「嗯,已经回去半个月了,你不知道吗?」老胡诧异,两人天天在一起,连这个都不知道,闹别扭了?
杨一围回想之前相睿主动让他回家,再到这几天相睿连人都不出现,不会是在躲他吧,可是运动会的时候,没什么异常,还是过分的粘人,却压根没跟他提过已经回公司的事情。
台上校长讲话,回忆学校的每个改变,从土房到两层的砖房再到现在小楼,每个阶段都能引起身处对应时代的学生深深的共鸣而潸然泪下,被描述的艰难时光对他们来说是快乐的,是无忧无虑的。杨一围愣愣听着,还在想相睿为什么不告诉他,是想慢慢拉远两人的距离吗……
到了名人校友上台演讲,相睿绝对算得上是学校的名人,但他真的没来,杨一围扣扣手指,心想「不来就不来,我这是在干什么……」
老胡看杨一围心不在焉的样子,给了他一脑瓜崩,「想男人呢!?」杨一围揪起老胡的大腿肉用力拧,「最近没锻炼吧!皮都松成这样了!」程毅在一旁鼓掌,「精彩,太精彩了。」
前排的人回头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眼他们,他们才恢复正常。
「还没问你呢,最近有没有跟相睿保持距离!」
杨一围支支吾吾「…嗯…」
程毅多嘴,「相睿诡计多端,你能防得住?」送了耸肩接着说「我不信。」杨一围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我没有!」一拳捶在了程毅的胯骨轴上,疼的他龇牙咧嘴,到他们落座吃饭时,程毅还在揉自己的胯。
杨一围的座位牌旁边居然是相睿的座位牌,三个人都看到了,老胡上前把他的和相睿的座位牌换了一下,坐在了杨一围的右边,程毅在杨一围的左边。参加上次同学会的同学这次也来了个大半,坐下就在问相睿来了没有。
杨一围跟程毅在聊程毅的小哥哥,说最近他的小哥哥也很忙,帮着别人养孩子,都不怎么来找他了,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老胡去抽根烟,问程毅去不去,程毅说他的小哥哥让他戒烟,老胡白了程毅一眼出门去。
没一会,杨一围正听程毅说如何吃爱情的苦,连旁边的人回来都舍得给个眼神,伸出胳膊把身边人拽了过来,「听听,真的太感人了。」
「哦?是吗?让我听听,有多感人。」
番外:七夕番外
女仆装play
刘芳约杨一围出来逛街选礼物,路上遇到了夏卓屿,架不住刘芳的自来熟于是三个人和谐的逛在一起。
夏卓屿已经看好了辆机车,等到晚上送给程毅。听到夏卓屿已经买好了礼物,刘芳留下了羡慕的泪水,杨一围不看重这些洁节日没打算过。
程毅除了车也没别的爱好,可相睿和老胡有什么爱好呢?
额……大约只有对那档子事比较热衷。
刘芳大大方方的说,杨一围畏畏缩缩的点头,此情此景,夏卓屿说「那就送点情趣吧。」
杨一围闹了个大红脸,刘芳哭着握住夏卓屿的手说「这点子真不错。」
「我知道一家情趣店还不错。」夏卓屿的好友推荐过他的一家,不过从来没去过。
「我……」杨老师犹犹豫豫,「我就不去了吧。」万一让学生或者老师看到了,很不好。
刘芳揽过他的肩膀,「勇敢围围,不要害羞。」就杨一围这小身板,刘芳有信心把他扛进店里。
三人遂来到一家有品位的情趣店,满目玲琅的仿真性器,真人大小的性爱娃娃,一整面墙的sm小道具让夏卓屿想到了程毅那面满是工具的墙,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怎么了?想买回去和程毅试试?」刘芳突然凑过来把夏卓屿吓到了。
「你一个女孩子,说这些都不会脸红的吗?」刘芳是夏卓屿见到的最大胆的女孩子,「还跟我们两个男人一起来。」
「我们妯娌一起逛街没问题吧~」
杨一围边打量边说「那你们应该叫相睿来,我才是程毅老胡的兄弟。」对一切都很新奇,跟他在网上买的那些很不一样,这里的东西都很好看,手铐上居然还镶钻。
「咦,那我们可能见到面就各回各家了。」芳芳放下手中的小皮鞭。
「跟他聊天从来不会冷场,除非他想让你尴尬。」夏卓屿不是替相睿说话,而是实话实说,在解决苏哲的事情后他们没有再见过面,但还记得除了前两次并不美好的见面,之后几次碰面相睿给他留下独特的印象,看似多情实则冷漠,情绪隐藏的极深,也就看杨一围的眼神不设防,还会因为杨一围而打人。
夏卓屿咋咋嘴,一想到被揍是活该也是命苦。
杨一围在一旁附和点头,「相睿懂很多的,他应该知道老胡想要什么,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他怎么会知道老胡想要啥?」刘芳眼神不屑,自从杨一围和相睿复婚后,刘芳对相睿有或多或少敌意。
「因为他很聪明啊。」杨一围转了一圈到了衣服的区域,想象相睿穿这些衣服的样子,牙都酸倒了。
「咦~我不聪明?我跟他一个学校的哎。」
「芳芳也聪明。」但不一样的,杨一围在心里小小声说。
「这件适合你,」夏卓屿拎出一套深蓝色女仆装在杨一围身上比划,「中规中矩。」以他alpha的眼光来看,杨老师不适合花里胡哨的漏肉装扮,就这严严实实一穿,能把相睿馋死。
「我不要我不要。」杨一围连连摆手。
刘芳直接要了三套女仆装去结账。「我们三个人的码各一件,谢谢。」
「唔!大手笔啊。」夏卓屿吹口哨,刘芳真是个有意思小姑娘。
芳芳付钱时还不忘损相睿「真是便宜他了!」
杨一围拖住刘芳,「不用买,我自己来就好了!」
「跟我客气个鬼呢!」
我没有跟你客气!我是不想买啊!杨老师面薄,没打算买这里的任何东西,现在只能等过两天再退……
杨老师扑过去没拦下扯吊牌的手,袋子塞进他的怀里,只听到一句「要不你打电话问问相睿,他想要什么七夕礼物?」
不等杨老师说话,芳芳闪着大眼睛扭着肩膀继续说「他一定会说,要哥哥~」老胡说最近相睿中了邪一样的叫杨老师哥哥。
「这……老胡这一天什么都说……」
「敢做不敢让人说啊,你们两一天这情趣玩儿不少呢呀。」
「我是真的比他大一岁!」
「那也没见程毅和老胡喊你哥。」
夏卓屿的眼睛笑成月牙,感叹他们亲密的关系,哪里像他只有酒肉朋友,被赶出家门后一个都没联系过他。
「你们关系真好啊。」
芳芳搂住夏卓屿的胳膊,「小夏夏吃醋了吗?嘿嘿,这是你的。」把另一件给了夏卓屿,「芳姐我可是端水大师,雨露均沾的~」
「谢芳姐恩宠,今天我请客,地方随便挑!」
「夏夏万岁!冲冲冲,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烤肉,快走快走,不然再晚点要排队了。」
杨一围拍拍夏卓屿的肩膀,「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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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的场合
相睿回到家了里喊了两声杨老师,没人应答,只听到卧室里重物倒地的声音,急忙往卧室走去。只见杨老师扶着床沿借力要起身。
相睿也不上前将人扶起,慢悠悠掏出手机对着杨老师拍照,长过小腿的裙摆把风景遮的严严实实,从下往上看,每一寸诱人的皮肤都包裹在衣服里,甚至修长的脖子都被布料缠上,一丝不苟的禁欲,只是头上的发箍歪斜,再配上杨老师羞涩慌乱的眼神,禁欲的果实裂开道缝隙流出香甜的汁液。
「别拍我啊,快删掉。」杨老师站起来踩到裙摆扑在相睿身上,相睿举高手机,另一只手搂住杨老师的要将人抱紧。
「你慢点哎,小心腿。」
「照片快删掉!」
「我不,为什么要删掉。」相睿理直气壮,这么可爱的杨老师要留念。「难道不是送给我七夕礼物?」
「不…不」
「骗人不是好孩子哦。」
杨老师呆滞半天想不起有什么东西能送给相睿做礼物,相睿微笑看他,那笑容分明是想看他如何狡辩,杨老师默认地低下了头。
相睿扶杨老师站好,「男仆就要有男仆的样子,站好。」扶正杨老师的发箍,「小男仆,这件挺不错呀。」
杨老师还是盯着手机不放,眼睁睁看着手机被扔到一边,自己在相睿的怀里。「你先删了好不好。」
「那看你表现。」相睿揉了揉杨老师颈后的信息素贴,温柔的揭开,那里很快散发出一股浓烈香甜的果香。「疼吗?」杨老师的腺体恢复了一段时间,每天都用阻隔贴导致腺体周围的皮肤起了一圈红色疹子。
杨老师摇头,「删掉好不好。」语气带姣,是不多见的撒娇,换做平常这怎么能拒绝的了,但今天不行。
「撒娇也不行,说好了看表现。」相睿食指点了杨老师的鼻头。「谁给你出的主意买女仆装的。」
杨老师把来龙去脉说给相睿听,不是他要买的,他本来想退的。
「那你怎么又穿上了?」
「没…没其他礼物送你了…」杨老师实话实说,本来没想过节,芳芳和夏卓屿都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搞的他坐立不安。
相睿看这呆头鹅还知道过七夕,心里有些美,「那我现在能拆我的礼物吗?」坐在床上,手顺着小腿钻进裙摆里。
褪下内裤,手指游走在敏感的禁区,指尖感受到湿热的气息,像寻找潮湿地的蛇进入适宜的洞穴,在里面盘踞捣腾,下面的美景看不到一丝,相睿只能看到杨老师的表情。
似是不能忍受的在皱眉,鼻腔里哼出撩人的音节,双手在他的肩膀上抓紧,腿打着颤说「别玩儿…」
看不到,对声音和触感便更能专注,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大,水顺着长腿往下滴,指尖能戳到柔软敏感的腔口,怀里的人颤了颤完全脱力,趴在他的肩膀上说,「你的…嗯…信息素…」
「想要?」
「嗯…」杨老师捧起相睿的脸,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被咬了好几口。
「自己来。」
杨老师学相睿给他摘的手法,先捂一会,揉一揉,没发现alpha的眼神更加幽深,轻轻撕开便溢出了木质香气。
还没凑上去好好闻一闻,被相睿拉开了距离,手指还在他的后面侵犯,不知道相睿要做什么。
「小男仆,你知道要叫我什么吗?」相睿觉得衣服都穿了,那就做个全套的。
杨老师被情绪浸湿的眼神懵懵懂懂。
「要叫主人,听明白了吗?」
「不要…」杨老师可没相睿那样解放天性,拒绝的话音刚落,指尖似乎要摸开他的生殖腔,杨老师夹紧屁股,试图挤出手指来。
「啪。」一掌轻轻落屁股上。「不能不要…乖…我想听…」相睿咬他的脸,耳朵,腿间已经被玩弄的暖烘烘湿哒哒的一团。
杨老师心脏狂跳,快要跳出身体了…「唔…主…主人」
「想要主人怎么做?」声音低沉魅惑,对杨老师的靠近若即若离。
「…信息素…」
「嗯?」
「想要…主人的信息素…哈嗯!」前面也被握在手里,杨老师枕在相睿的肩头,沉浸在木质信息素里战栗。
没一会,全交代在相睿的手里。
「小男仆去床上,自己把裙子抱好。」相睿拿出主人的样子,命令杨老师。
也许是已经超过杨老师的临界点,竟然配合起相睿,照他的话做,十分乖巧跪在床上,抱着一大团裙子在怀里,一塌糊涂的屁股和腿上的水渍才被看见。湿漉漉的眼神盯着相睿,「主人?」
天啊…要命…
相睿今天穿的偏正式,一身西装革履为了下班带杨一围去过节,刷的锃亮的皮鞋踩在浅蓝色的床单上,脚尖顶在浑圆的屁股蛋上往气抬,把人弄前趴屁股高翘,匍匐在他的脚下。
杨老师余光向后看去,站在床上西装笔挺的相睿像个恶劣的富家公子。而他光着下身,真像个被欺负的小男仆,等着待会被顽劣的少爷糟蹋。
相睿单膝跪下,握住纤细的脚踝和腰肢拉向自己,释放自己的昂扬跟白嫩嫩的屁股亲密接触,拦腰抱住杨老师,把两条发颤的腿并在一起。
「刚刚在想什么呢?」相睿没有错过刚刚杨老师眼里的走神。
「没…没什么…嗯?」没有进入后面,而是被迫用腿夹住火热的一根。
「在想主人会怎么欺负你吗?」
杨老师交叠的双脚在一双黑色皮鞋间动个不停,像是一只在安慰另一只。
「主人要欺负我吗?」换来的是主人的可劲儿欺负,拉开颈后的拉链,对着腺体舔了咬的已经肿了起来,腿间的嫩肉被磨蹭的发热,后面的洞自己张开了嘴,可没人光顾。刚带好的发箍在剧烈的晃动下又歪掉了,小男仆没心思去扶,只顾得上咬住怀里的布料忍住叫声。
相睿的信息素拉着他沉溺,后面越来越空虚。
「主…主人嗯…进…进来…嗯啊…」
太乖了…他的杨老师…
让人想更恶劣的欺负他…
「主人…」话没说完被相睿用唇封住了嘴。
「别叫了杨老师…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不会…不会坏的…」
「主人…」
松开杨老师,踩着松软的床面立在面前。
既然杨老师这样讲,那么他可要尽兴了。一身西装未脱靠在床头,黑色皮鞋的鞋尖抬起杨一围的下巴,杨老师撒开怀里的裙子,不赞同相睿这嚣张的作态,「你这样不好吧……」越来越过分喽。
杨一围抬头,相睿眼神里情欲汹涌,也亏得他这么能忍。衣服丝毫未动,除了拉开的裤链,猩红的xing器伫立在一团黑色的布料里。相睿的皮鞋落在了他的胸口,鹿皮鞋底没有皮肤柔软,脚上的劲儿顶得杨一围往后仰,惩罚仆人不敬的言语,「小仆人,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杨老师拗不过相睿一定要拉他入戏。他不擅长讨人欢心,但他知道,如果此时配合下去一定是相睿想要的,也必会让他开心。「主人…」杨一围低声说。
「嗯,鞋脏了,擦干净。」盯着杨老师红艳艳的嘴唇,冷声道。大少爷的做派十成十,让人觉得这才是相睿的本性,霸道冷情。
干干净净的鞋面哪里脏了。杨老师用裙摆擦拭鞋面,随手擦了两下,竟然在鞋面上落下一吻,「擦干净了主人。」
那一吻让相睿眼神暗了又暗,柔软的嘴唇碰到略硬的鞋面,隔着料子都能感受到的柔情,长腿一伸勾住细腰把人压在自己的xing器上。声音低哑,「这里也脏了。」
杨一围撑住身体前探,被发丝中的手指揪住,力道控制的很好,他一点也没觉得疼。
「裙子抱好,别掉了。」
杨一围扁扁嘴,重新整理好裙子,鞋尖蹭过的屁股激出鸡皮疙瘩。相睿的味道越来越浓,在催促杨一围快一点。
「别这样……」相睿故意引诱他发情,他才刚过了发情期,连颈后的牙龈都还很明显,所以生殖腔处于锁精的状态,相睿最近没进来过,今天势在必得。
橘子不再酸涩,越来越甜。香甜的气息喷洒在柱身,相睿忍不一声喟叹,主动送进杨一围的嘴里,顶端得湿液沾上柔软的唇,杨一围纵容地张开嘴,吞下硕大的顶端抵在上颚,再进不去半分,跪趴的姿势让白嫩的屁股一览无余,相睿觉得自己有点看不过来了。
相睿没敢让杨老师含得太深入,清清浅浅在口腔里抽插,怕再弄伤了杨老师嘴角。此时的杨老师比批改作业时还认真,眉头锁在一起,木质信息素让他浑身发烫,后面的痒意汹涌。杨一围对口/交并不抵触,相睿是关心则乱,生怕杨老师不喜欢,所以忍到现在。
吮吸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杨一围含着xing器闷咳,相睿终是不忍杨老师受一点点罪,抽出自己的ji/吧,将人翻到在床上,裙摆四散,双臂架起杨老师的腿弯,埋头在裙摆下。
杨老师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裙摆下的腰腹拱起,揪不住自魁祸首,两手空空抓出青筋,一瞬间溢满眼眶的泪顺着眼角隐没在发丝里,脆弱的地方被相睿吃进嘴里,整个人抖成筛子了,后/穴也被手指勾挖地一塌糊涂,「相睿……嗯!」
腿根被狠狠咬了一口,惩罚他叫主人的名讳。
「别…别咬…」裙底酝出热度,潮湿一片,看不到裙底的景象让杨一围更加敏感,一吸一呼都被相睿操控着,修长的指尖在生殖腔口震颤,不情愿打开的腔口被晃动出水来,酥麻的快感碾压着内脏和大脑,
「松唔 !快…快松开…… 」谁知相睿越发用力,制住嫩滑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强迫杨一围一定在他的嘴里释放,直到嘴里尝到微凉的精/液带着果香,最后在张开的顶端吸了两口确认自己没有一滴。
从裙底起来,相睿的头发乱了,领结歪在一边,身前的衣服出现了不少折痕,浅色混蓝的眼睛里是浓郁的情/色,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笑着把杨一围拖向自己的胯下,「小仆人,摸到你的生殖腔爽不爽?」
杨一围抱住自己还在抽搐的小腹,生殖腔里有似脉搏的涨动,没空回答相睿的话,相睿想羞弄杨老师,于是与杨老师十指相握,将他整个人打开。「嗯?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杨一围闭眼回答了个「爽」字,声音羞怯沙哑,撩动人的心弦。
出乎意料。今天的杨老师配合度如此之高,不由得越来越兴奋,捞起一条腿将自己硬了许久的东西送进湿热的肉/洞里,撞向这今天不愿让他进入的生殖腔。
「唔!」深蓝色的宽大裙摆遮住交合的地方,他的屁股蹭在相睿的裤子上,头上的发箍歪斜在头顶,严实的女仆装凌乱在身上只漏出左肩供主人啃噬。
「我要享用你的生殖腔。」相睿贴在杨老师的耳边,舔舐圆润的耳垂。
杨一围浑身滚烫不知是要发情还是厚实的衣服捂出热度,手抚上相睿的脑后,轻声纵容,「好的……主人……」
相睿那里还把持得住,铆足了劲儿要揉开生殖腔口,杨一围的腰都软了,产生出类似尿意的酸涩快感,揪住裙子的手指节发白,穴里的肉也挤压着作乱的xing/器,Alpha咬紧了后槽牙执拗的要进入里面。水越流越多,杨老师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裙子都已经湿透了,转头咬住床单,被相睿狠狠磨出了高潮,脚趾蜷缩在一起,闭上眼专心抵抗汹涌的快感。
相睿没能打开,他也不想勉强杨老师,play只为增加个情趣而已,打不开转而去撞击另一块让杨老师受不了的软肉。
杨老师也察觉到相睿不再执着进入到最深出,在相睿亲吻他的时候回以热烈回应,张嘴咬口相睿高耸的鼻梁和翘挺的鼻尖,「主人…那…那里…痒…… 」主动挺腰用生殖腔去迎接撞击,抱住相睿去够他后颈的腺体,摄取浓烈的信息素,简直要溺毙了!
床上的两纠缠的两个身影,Alpha依旧西装笔挺,半跪在上,昂贵的皮鞋已经出现折痕也丝毫不在意,捞起omega坐在腿上,从下往上贯穿了柔嫩的内部,眼角发红,老实人的撩拨人真不是能受得住的。omega裸露在外纤细柔弱的双腿随alpha的动作上下晃动,一切淫乱的画面被深蓝色的裙子遮蔽起来,却遮不住情色的声响。
omega浑身一颤,全身脱力抱不住alpha,全靠腰后的手撑住了他。相睿终于进入到想念已久的地方,喉结起伏,熟透的橘子甜得醉人,他在温热的腔体内泡了片刻,便开始真正意义上的享用,那是属于他的地方,他要占有,填满,为他时刻敞开。
杨老师已经把泪和汗都流干了,裙底一片湿濡,大概淫/水和精/液混作一团,相睿的裤子应该也不能幸免,男仆已经被干到失神还想着衣服的事情,也是相当敬业了,可主人不满小男仆的走神,一个猛进,小男仆哆哆嗦嗦又是一个高潮,把脑子里不着边的想法冲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所有的隐秘都被裙底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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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慢悠悠修了文,改了一些不太满意的地方,没有大动。
最近工作调动,驻扎外地了,虽然升职了,但业绩压力挺大的,所以更新会特别的不稳定。
番外:眼色
意料之中,因为他们本来就不相配。白孝信是个非常温柔且强大的alpha,家世也很不错。
按白孝信朋友的话来说,「白瞎了这么一张脸。」,空有一副「会玩儿」的皮囊,没有能玩儿的本事。
他没钱。白孝信的朋友们都看穿了他的想法,说「还能让你一个omega付钱,别总是扫人兴。」
可是白孝信对他是真好,为了他看30块的电影,吃路边店的火锅,可这些依旧是他负担不起的,他甚至不能请白孝信吃食堂,哪怕米饭是免费的。在他看来白孝信是屈尊降贵都不为过。
白孝信的朋友说「这么穷酸的人竟然没有穷酸相,也是绝了。」韩明五官非常舒展,眼尾微微上翘,从侧面看特别的勾人。没想到就是这张脸让他们看走了眼。
白孝信最后说,「一切选择都在你,别勉强自己。」
韩明舍不得。因为太美好了,他上大学后的每一天都非常的美好,第一次自己去买衣服,虽然很便宜。第一次喝奶茶,哪怕只是4块钱。第一次谈恋爱,因为是白孝信。
他看着白孝信的眼睛。他从小就会看人眼色,比如母亲抱着哥哥玩乐,神色轻松自然却故意不理睬他,他就知道不应该打扰了。如果是别人听到白孝信的这句话一定会被感动,但韩明不是别人。
「嗯,那就…分手吧。」
他真的舍不得,过分贪恋这短暂的美好。
分手后,他们偶尔还会在学校里遇到,白孝信能感受到韩明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当这种状况持续一个多月的时候,白孝信按捺不住自己的坏心思,要做些什么才好。
毫不意外地发现韩明并没有删掉他,于是弹出一个视频聊天。韩明一个人在宿舍里接起视频电话,一根粗壮涨红曾在他身体里肆虐的玩意儿出现在屏幕上。韩明小声呵斥他,「你干什么呢?!」
「干你。」白孝信放大韩明的画面,看韩明眼神乱飘不敢看手机,耳朵尖都红了起来。「不想我吗?」手撸动自己的东西,发出黏腻的摩擦声,通过电流击中韩明的心脏。占满整个屏幕的东西被白孝信用手指下压,然后再松手,弹了几下后贴再小腹的肌肉上。
好硬。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韩明跪在自己的床上,手机对着手指插入的位置,白孝信想象韩明的信息素弥漫,韩明的信息素明明不是他的取向却意外地喜欢,并不浓郁的香气,像是吃完的糖果留在牙缝中的甜。他躺在自己公寓的床上,韩明没有来过这里,他有些遗憾这里没有韩明的信息素。
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要标记韩明。
韩明依白孝信的话,手指进去深了又深,他不是第一次自己做给白孝信看,总以为够羞耻了,白孝信总能让他更羞耻。等他将自己的下面玩弄得潮湿热乎,发出啧啧的水声,白孝信的话入侵了大脑,好似火热的性qi在自己身体里碾压,揉弄生殖腔口,从没打开过的地方最后敞开了,也不知道是手指摸得太舒服还是白孝信的声音诱骗了他,倒在床上抽搐。
白孝信的下体手中涨动了几下,他还没进入过的地方被韩明自己摸开了,有些不爽,但又被这汁水淋漓香艳十分的画面刺激到快射了。「让我看看你……」
韩明用湿淋淋的手指拿过手机,白孝信低沉暗哑的声音通过听筒舔舐着他的耳尖,白孝信射了很久,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很多很浓的白液粘在屏幕上慢慢滑落。白孝信刚想和韩明说句话,视频就挂断了。
最后看到的是韩明红了的眼睛,满脸的委屈和泪水。白孝信突然觉得韩明十分可爱,喜欢到流眼泪还要逼自己不去喜欢,同时摸摸自己发酸的胸口。
第二天,韩明在食堂吃饭,菜全是素的,免费的白米饭看起来颗粒分明,并不如收费的白净软糯。
白孝信出现在食堂里,坐在他的旁边,他往旁边移了一位,白孝信也跟上,他端起自己的盘子要走,白孝信拉住他的手,盘子里的饭还没怎么动过,「你接着吃吧,我先走了。」
韩明自始至终没有胆子抬头去看白孝信,两颗水滴落在饭菜上。
下午的时候,他接到一通电话,让他下楼取外卖。打开包装一看,六菜一汤荤素搭配,他一顿吃不完,剩下的留到明天早上吃。他给白孝信发去消息问是不是他叫的外卖,随后又转过两百块,他不知道这顿饭多少钱,应该不便宜的。
白孝信没有回复。
第三天,韩明又接到了电话,「我不要你退回去吧,或者你吃了也行。」
跑腿的小哥说,「我不是送外卖的,是跑腿没办法帮你退回去。」
韩明没办法了,「那跑腿费多少,我给你你帮送回去行不?」
跑腿小哥答应他把饭送回去。
白孝信拿到退回来的饭,扔进了垃圾桶。饭是家里阿姨做的,特意让阿姨每顿饭装一份。
之后,白孝信没有再送过饭给韩明,而是出现在了食堂,也不跟韩明说话就只跟着他,吃着难吃的饭菜和难以下咽的米饭,金贵的白孝信下午闹起了胃痛,捂着肚子,好看的眉毛轻蹙在一起。韩明发现他的异样,给了他一板健胃消食片。
韩明没办法拒绝一个人对他好,只要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开心,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别人对他的好让他形成的条件反射。白孝信变着法的给韩明夹菜,而自己还吃免费的米饭,于是总会胃痛,趴在桌子上管韩明要健胃消食片。
韩明从包里翻出一盒新的给他,「你别跟着我吃食堂就不会胃痛了。」
「你一直都带着这个?」白孝信问。
他还不想被学校的米饭折腾出胃出血,好在药片不贵,他也不是经常会吃。拿出手机给白孝信转去今天的给他菜钱,没错,他每次吃完饭都会给白孝信转去几块钱。
白孝信跟在韩明的屁股后面快两周的时间了,大家都在猜他们两人和好了,白孝信不否认,但也没说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越发觉得韩明可爱,他还想多看看韩明深陷喜欢又强迫自己抗拒的模样。
当觉得一个人特别可爱的时候,才是深陷的开始。
韩明突然发觉自己这个月没有多余的钱抑制剂了,他断断续续给白孝信转了些钱,不知不觉已经超支了。跟白孝信一个alpha呆在一起久了,他的发情期也提前了,毫无征兆地来得猛然,如果不是白孝信接住他,他的头就要磕在桌角了。白孝信把自己的外套照在他的头上,打横抱起往公寓走去,话音里焦急「没事的,有我呢。」他在白孝信的怀里发抖,任由白孝信带他去未知的地方。
等到白孝信的床上,掀开衣服一看,韩明已经哭成泪人了,咬住下嘴唇让自己不出声,涕泗横流面目狰狞,好似有天大的委屈。「你…你别呜…让让……我太唔廉价了!」
白孝信捧起他的脸,耐心的擦掉每一滴掉出来的眼泪,不厌其烦。「为什么会廉价呢?」
「你嗯…你想让我我做……做你你的炮友!」韩明抽噎说不顺溜话,双拳紧握,全身都在用力,他的手和脑袋都是麻的。
「我没有想让你做我的炮友。」白孝信的信息素是白桦的味道,松香中带着凛冽。
韩明挥开白孝信的手,大声吼道「你有!你没没说…说和好,咳咳」没说两句就开始哽咽,口水呛到了自己「你还还说说…不是!」
白孝明最初的想法被看穿了,他是想韩明这么喜欢他,倒不如不要用关系来束缚,不用去进入彼此的朋友圈,互相勉强。「嗯,是的。」并且至今还想成为炮友。
韩明顿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我就…我就知道。」
白孝信拉过他,在头上落了一吻,三秒后才被推开,「不喜欢我吗?」
韩明不说话,倔犟地转过身去,不看白孝信,浑身散发清甜的香味。
白孝信现在也没心情,虽然他已经很硬了。他知道韩明现在只想好好哭一会,「要不要抱?」没一会,韩明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八百年没哭过一样,嗓子都哑了。白孝信能做的就是用力的再用力的抱紧,来回应紧紧搂住他腰的韩明。
等韩明醒来,只觉得浑身滚烫,手机不停在响。「喂妈,刚刚睡着了。」
「我现在…嗯,好,我去接你们。」挂了电话,白孝信端一杯热水进门,问他,「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做?」
韩明还有事情,现在不能做,「有抑制剂吗?我等下还有事情。」他的嗓子痛,眼睛也很肿。
就这副模样,他要去那里?白孝信看够了韩明的自我拉扯,这人不仅长相反差,还隐藏着一些秘密。「有的,不过是alpha用的,你吃可能会有些不良反应。」韩明不介意,他能忍,他可没钱买,不然会饿肚子的。
白孝信不想给他吃alpha用剂,他知道韩明听出他的意图,但韩明执意要,白孝信只拿了一颗,正常量的一半。
「我送你。」白孝信拿好车钥匙,给韩明拿了件外套。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 」韩明蹲下穿鞋,白孝信直接把外套给他穿上,「你有钱坐车吗?还是说你这个样子去挤公交?」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发情期去做?
他应该在白孝信眼里特别的狼狈吧,可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很狼狈,所以不需要白孝信的同情。
白孝信将他压在鞋柜上,强烈的alpha气息让韩明动弹不得,盯着alpha的眼睛本能流出乞求的目光来,「韩明,你一直就想这样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吗?还是不愿意接受我的?」
「我…不觉得现在需要帮助。」他说的是真心话,大约他们对困难的理解不一样。「真的,公交地铁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快点让开,我要走了。」
白孝信不让,盯住眼前潮红的脸,因为哭得太厉害所以鼻子不透气,薄而柔软的唇张开,胸口一起一伏,就在韩明觉得他要吻下来的时候,白孝信松开了他,放回自己的车钥匙。「路上小心。」
韩明这才慌慌张张离开这里。
白孝信跟着韩明来到一家连锁宾馆,看他敲开了一扇门。
不一会,从里面传来争吵声。
「妈,他是你儿子,所以你得养着他,我是他弟弟,所以我也会养着他。你凭什么觉得白孝信会跟我一起养他啊!」是韩明气急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你们以后结婚了……」
「妈!」
白孝信挑起眉毛,这是想找个冤大头?看来情况有点复杂,韩明的父母认为他们会结婚,想让他养韩明的哥哥?真是想的挺好,也没问他这个当事人愿不愿意。
「他是累赘啊!一个累赘!谁会想养他?!」
清晰的巴掌声想起。白孝信的脚动了一步,停下来。
韩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缓和了好久,久到白孝信快没有耐心待下去了。
「求求你了,能不能让我好好的一个人过完大学的生活。」韩明拉住妈妈的手求她,「我养我哥,可是我就是想晚两年,就让我一个人好好的过完这两年。我之后会努力赚钱养你跟我爸,还有我哥的。」
他的母亲似乎被他激怒了「让你一个人?你一个人能长这么大?你说得都是什么屁话,谁不让你好好上学了?!」
韩明太累了,他刚大哭了一场消耗了很多的体力,又在发情期,现在情绪很激动,但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好累,累得已经不想争辩了,「妈,我不会结婚的。你们放心,我以后会养我哥,等我养不动了或者坚持不下去了,我会带着他一起走的,不会留他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世上,好么?」
「那个白孝信呢?」他的母亲依然不死心。
「已经分手了。」
「那你没……」
「妈!你看看我,我凭什么呢?我身上有什么能让人喜欢的?嗯?」
他的母亲还想说什么,「别说了,你们在这边好好玩儿,我还要上课,就不跟你们一起了。」虽然他知道她的母亲也没想过要带他一起。
韩明走出房间时,白孝信已经走了。他头痛欲裂,现在只想回学校好好的睡一觉,忘记今天的事情。享受他为数不多大学日子。
他有一个天生智障的哥哥,所以他的父母才生了他,好为自己的孩子安排个稳妥的人。他的家庭条件不算差,但能分配给他的并不多,父母要带哥哥看医生,出去旅游。小时候哭泣,哭到失声也没有人来抱他哄他。
长大点,为了不挨骂,家务活已经包揽了。亲戚间走动,总会被夸懂事,相反自己的哥哥就会被人无视,他的母亲和父亲就会不高兴,于是他就使劲说自己的哥哥,才让亲戚想起还有哥哥这件事,哥哥被关注后,父母的脸色才缓和。
再大点,他的花销也多了起来,可母亲总是若有若无得冷脸,时常会说家里条件不好,于是他不敢花钱。他都是穿他哥哥不穿的衣服。
母亲的怀抱很小,小到只能抱住一个孩子,那就是哥哥。
韩明靠在公交车窗上,他感觉到抑制剂快要失效了,身体又逐渐开始热了起来。顾不上吃饭的事情,在学校下车后第一时间去了药店。白孝信的抑制剂让他有点难受,胃里不舒服,嘴里也有股怪味。
白孝信离开宾馆没走多远,在对街看着韩明离开,没过几分钟,看到一位精心装扮的女士带着个憨胖的大傻子去隔壁餐馆吃晚饭。他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在胸口捶了几下,才按下不舒服的感觉。
脑海里想起韩明的话「我凭什么呢?我有什么能让人喜欢的呢?」
韩明凭什么呢?凭他那张脸?还是凭他有这样的家庭?想要用韩明钓一个冤大头去养自己的大儿子,这妈也真是能想的出来,没培养过韩明,不优秀不出众不自信,就这样的韩明能找到什么样的老公。
有钱但不行的男人可以能会考虑下韩明,这种男人多少有点变态,韩明这张脸刚好能满足这种变态的兽欲,韩明又太会看人眼色,刚好跟这种变态达到钱货两讫的共识,在床上被折磨地奄奄一息也不会说什么。
啧,他为什么要跟着韩明来这一趟,搞得他再也放不下韩明了。
??????韩明记得自己回了宿舍。发情后吃抑制剂格外的难受,加上累了一天,他很快就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唇被白孝信吃进嘴里,见他醒来还更深入了。白孝信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人抱回来照顾。
「唔唔!唔…」他推不动白孝信,双手虚虚抵在白孝信的胸口,等白孝信吃够了才松开他的嘴,两人的唇依旧贴在一起。
「不要吗?」白孝信的话掉进他的嘴里,带着特有的冰冷松香的味道。
韩明的鼻头红了,看来又要哭了。他不想被白孝信蛊惑,胸口梗着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摇头拒绝。
白孝信两瓣唇含住他的下唇,低垂的眼眸,细秘的睫毛下有无限的温情,白孝信似哄似撒娇地说「要嘛…」
韩晴的眼泪掉下来了,眼里的白孝信模糊成一个影子。「不…」
「要嘛…」白孝信禁锢韩晴后仰躲避的脑袋,拖起他贴着他的面颊,「嗯?好不好?」嗫嚅耳语。
韩明被白孝信的信息素包裹住,裤子也被白孝信脱到大腿上。
「再不拿出点像样的反抗,我就要进去了…」指尖在入口处徘徊,勾弄出痒意。
韩明闭起了眼睛,不拒绝也不同意,揪住白孝信的衣服发抖流泪。两人热腾腾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泪珠子被白孝信吻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见他这幅样子,白孝信叹了口气,「没关系,是我强迫你的。」说着就挺了进去,里面已经松软湿热。
韩明彻底成了鸵鸟,不论什么姿势,他都紧闭双眼,怕被白孝信看到。
白孝信曾经说「你的眼睛无时无刻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不论我看没看到。」
白孝信亲他的眼睛,舌尖品尝眼球的味道,全是咸涩的泪水。「我把你的生殖腔打开了…」恶意往里面顶了顶,吓得韩明睁开了眼睛,整好对上白孝信玩味的目光。
「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白孝信整个压在他的身上,环住他的手臂坚硬如铁让他没办法动分毫。
韩明还是不说话,他身体和感情的渴求在和理智打架,被蕴出热度的松香气抵挡着理智的进攻,缠缠绕绕得困住他的思想,脑子沉得直想放弃。
已经等了够久,没有听到韩明的回应,白孝信吻住他的嘴,沉腰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唔!」韩明受不住,夹住白孝信的腰,「别…别…别动…别动…」身体被完全打开,快感像巨浪一样将他卷进情欲的深海,快要窒息了。
白孝信才不会就这样停下,慢慢晃动腰肢,看韩明因为细小的动作而颤抖痉挛。开始还顾虑韩明感受让他慢慢适应,后来的每一下都重的要命,韩明叫都叫不出来,就这一个动作,让他来来回回高潮了两三次,咬住自己的下唇抵挡狂乱的快感。
「唔…」一声哭腔后,就再也停不下来这破碎的呻吟。
整晚白孝信除了先前几句话,剩下的都是在哄韩明别哭了,韩明第一次被进去生殖腔敏感的不行,释放了几次,两场大哭加上一场略久的xing事,累得睁不开眼歪头就睡过去了。
白孝信射在了韩明身体里,他没忍住。五指撑在韩明微隆的小腹上,一用力能感受到皮下的抽搐。
今天韩明哭红眼,顶着红鼻头,失魂落魄从宾馆里走出来的模样出现在脑海里,他想把这只可怜的小狗捡回来,他也这么做了。
还没想要把韩明放在心里哪个位置,总之就这样先放了进来。
不论是不是主动上的他这条船,上来了,就得出船票。于是心安理得地将自己还挺着的东西塞进韩明的身体里,脸贴在颈后的腺体位置。
韩明这一觉睡得满足,身心舒畅。
白孝信看将醒未醒的韩明,觉得这一觉确实不错,就是等韩明醒来有点久。
韩明的脑子还没清醒,又被白孝信折腾了个把小时,等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他好饿,跟白孝信说他要回学校,就离开了。
韩明觉得白孝信好像变了,恋爱时的温柔和细致都不见了,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韩明形容不出来,用浅薄的词来形容那就是变坏了。
在学校门口的药店买了避孕药吞下,他彻底没钱了,兜里比脸干净。洗了个澡后,从宿舍翻出来几包泡面,是他上个月月底没快没钱吃食堂买的。
泡面进嘴,韩明再次肯定白孝信变坏了,他身上的痕迹可比以前多太多了,青青紫紫一片一片。
第二天,白孝信没在食堂逮到韩明,问韩明室友,室友说,他在宿舍啃泡面,估计是没钱了,他如果月底快没钱了就会吃泡面。
「他一直这样?」
「嗯,一直这样,也不会跟同学借钱,但他家应该不穷,爸妈都是国企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过得这么拮据,应该是他爸妈对他不上心吧。」
何止是不上心,一个残疾儿子能喂得又高又胖,健康的儿子却又瘦又弱。白孝信到韩明宿舍时,韩明正在洗碗,打算睡一觉下午还有两节课。一次不太顺利的发情期让他浑身酸痛。
「舍友回来了?」学校宿舍都是两人间,除了室友不会有其他人来了。
白孝信没有回应,站在韩明的桌子前打量起来,桌上什么都没有,没有喜好毫无性格。
「你怎么…」
白孝信坐在韩明的床上,望着韩明躺了下去,那目光在可怜韩明。
可韩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没钱就买泡面吃不是大学生的标配么,他应该还没有到需要被这种眼神注视的程度吧。走过去把白孝信拉起来,这是宿舍,不是他一个人的房间,一个alpha在里,室友回来感到困扰。
白孝信拽住韩明的手臂,拖到自己身上重新躺回去。手掐着韩明的腰不让他起身。
「这是宿舍!」韩明撑在白孝信的胸膛上,他只要动一下,腰上传来的手劲儿就大一分,两人贴得更紧密。
白孝信好好闻闻韩明身上的味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惹得他心里有点不痛快。翻身压韩明在身下,舌尖舔着韩明的腺体,已经勃起的地方贴上韩明的股间,恶劣的顶弄。
「我的舍友很快就回来了!」
小可怜,你的室友今天中午不会回来了。白孝信跟他的室友说好了,今天中午的时间留给他和韩明。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唔。」韩明又要哭了,他不想哭的,只是情绪一激动,泪腺就开始工作了。
白孝信停下,居高临下看着可怜的小狗,说「需要理由吗?因为我喜欢。」
贴近韩明的耳朵,用低哑的声线宣布自己的强势,「因为我想。」那天视频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了,满是韩明清甜的味道,让这张床上也占满自己的味道。
之后当然是白孝信做了个爽,韩明乞求不要内射,说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问韩明,「昨天你吃药没。」
韩明赶紧点头,生怕被白孝信生气后对他冷嘲热讽,毕竟现在的白孝信才是真实的白孝信,不会像以前对他温柔点。白孝信肯定韩明是个傻瓜,用孩子绑住自己岂不是高枕无忧了。他说完自己吃过药了,白孝信咬住他的胸操得更狠了,「看着我。」确认韩明眼里的对他的喜欢,一滴不剩地全射在了生殖腔里。
后来,韩明也没买到药,因为总要去买的时候,白孝信就会打岔,等两天后还想去买,白孝信告诉他没用了,已经超过时间了。韩明不想跟白孝信求证要是怀了怎么办,还不知道有没有呢,现在问怕被笑话想太多。
后来白孝信让韩明住在了公寓里。韩明给白孝信做饭收拾房间来当住宿费,和伙食费。只是白孝信越发缠人,每天都要做,如果遇到了白孝信的发情期,会做得特别过分。可做了这么多次,他从来没吃过药,肚子也没有动静。
转眼间,他的大学生活要结束了,他要去履行自己对父母的承诺了。找工作忙得焦头烂额,但最终获得心仪的offer。
接下来的两件事情让他震惊,他的老板是白孝信,以及他怀孕了。白孝信大三后半学期就没有去学校上过课,他过早的接触家里的产业,不仅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韩明。
怀孕这件事比较突然,白孝信比韩明自己先知道。
这段时间韩明总是嗜睡,体温偏高,有些饭菜闻到味道会反胃,偏食严重。为了求证,一次晨间运动故意按压韩明的小腹,后面也磨得起劲,让韩明尿在了自己的手里,也不嫌脏,趁韩明还晕乎的时候做了测试。想来是一个月前自己没吃药,避孕套也被弄破了才怀上的。
韩明怀疑白孝信已经知道了,因为最近那个温柔的白孝信又回来。他说不要,白孝信就不会做。
可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他一直觉得他们是炮友,他们彼此没有说过喜欢对方的话,应该是炮友吧。
白孝信在办公室对韩明动手动脚,韩明深受其扰,「我们是不是应该结束一段关系?」
白孝信皱眉,韩明有点胆怯,现在的白孝信比之前更加高大,松香更加凛冽,「哪段关系?」
「就是炮…友关系或者工作关系?」
「炮友?」
韩明缩小自己,他听出这只大老虎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你会给你的炮友生孩子吗?」白孝信慢悠悠的问,话里的压迫感让韩明不适。
他果然知道了!脸被抬了起来,白孝信看进他的眼里。
「你要顶着这样的眼睛跟我讨论炮友的事情吗?你知道炮友是什么样的吗?你会喜欢你的炮友吗?」韩明看他的眼神四年来从来没变过。
韩明被一连串的提问问懵了,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啊…?」
白孝信揽过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既然有了孩子,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吧。」
「嗯?」
后来韩明才知道,他的未来已经被白孝信安排进自己的未来里。从宿舍的那次开始,避孕药都是白孝信在吃,还联系过他的爸妈,把哥哥安排妥当,唯一的条件就是一年间韩明两次,一次春节,一次生日,不带他的哥哥,就他的父母跟他。alpha的独占欲作祟,死活不愿意韩明去其他的公司工作,跟他说「我可以教你很多东西,手把手教。」
他的alpha在婚礼上才对他说了那句,「我爱你。」问他为什么没有求婚的流程。
「因为我不想。」
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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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文无关。原本只为了爽了一下,结果把自己搞得很难受的一篇。差点在国庆期间难产…啧。
番外: 眼色2
「…嗯…」白孝信咬他,最近总是很爱咬他,说是他身上的肉越来越软,像奶油一样,一捏会从手里溜走,咬起来很好吃,尤其是柰子。
可能是孕激素过多的原因,他很早就开始泌乳了,胸前微微鼓起两堆并不丰满圆滑的小包,他觉得难看极了,可白孝信总爱咬这里,可能不在乎这难看的胸部,毕竟他的目的只为了里面的两口奶水。
大拇指从下往上推,企图从贫瘠的胸部里多挤出一滴奶水,舌尖挖着洞口,口腔紧紧裹住这一小包,吸得啧啧响。左边吃完了就换右边,口欲完全没被满足反而更加汹涌,右边被咬得格外重,乳尖被吸得发麻,乳汁瞬间抽离了身体,刚刚刺激到还未清醒的神经,刚被松开的左乳被捏住揉搓,韩明忍不住缩了下身,软手软脚抗拒白孝信。
「你……别咬……」韩明不知道这一两滴的乳汁有什么好喝的。
白孝信抬眼,眼神阴沉沉的,在不满着什么,扣住覆在臂弯上的手按在韩明自己的胸上,韩明的手心按着自己的乳包,手被白孝信带着摩擦,敏感的乳头再掌心里碾压,韩明试图甩开,被更用力按住,快感让他难耐地闷哼。另一边被捏起,白孝信用牙齿品尝软糯的口感,舌尖钻进小洞里试图挖出更多的乳液,还讨好似的用舌面整个贴上去轻柔的抚摸,韩明被口腔里的热度烫得加紧了双腿。
松香气熏得韩明越发敏感,乳汁似乎多了起来,白孝信下嘴越来越用起劲,丝毫没注意到韩明的腿在拼命夹住,眼泪哗啦啦地流,眼眶红彤彤的,像只被欺负过头的兔子,随着一股乳汁喷进白孝信的嘴里,白孝信含住整个小包,吃得狼吞虎咽,另一边,手心里黏糊糊都是乳汁擦在胸上,韩明颤了颤,一副已经高潮的样子。
「就这么舒服吗?」白孝信笑他,他还在颤,说不出话来。随即剥下他的裤子,微凸的小腹露了出来,韩明下意识用手护住,白孝信低头吻在他的手臂上继续脱他的裤子,布料上深色的水迹都仿佛在诱惑。白孝信躺在韩明身后扶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往里送。
韩明慌忙拦住,「别……要上班呢……会起不来的。」他最近精力不足,要是做了会没精神上班的。
白孝信对这个理由熟视无睹,将硬邦邦的东西塞进韩明的身体里,直接顶到孕腔,在omega孕期时紧闭的生殖腔口处徘徊,韩明想让他别闹了,小宝贝和性器只隔一片肉,白孝信是没有羞耻心吗?答案是没有的,他还想用自己的东西去捅孕腔,韩明挺着腰躲他。
「嘶……小气。」白孝信没敢动手按住韩明,让他躲开了自己。韩明回头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慑力,更像是娇嗔。白孝信护住他的腰,温柔又强势的把人拖了回来,重新埋进韩明的身体里,略高的体温让他忍不住猛顶了两下,他还是有注意分寸的。「这儿本来就是我的地方。」只不过暂时被霸占走了,他也说不了什么。
因为他想去的地方被占了,他只能到另一个去处,不一样的触感,同样的紧致,他一进去韩明就受不了地蜷缩起来,肉棒顶在要命的位置,曾经需要摩擦才会有感觉的地方,现在一直被刺激着,因为胎儿的原因,那里一直被挤压着。
白孝信感受里面的抽搐,叹气「你现在就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等胎儿越来越大,这里就会被挤压得更严重。
韩明哼哼唧唧,身体不自觉夹紧里面的东西,开始深度自慰,本就软手软脚,现在腰也软了,松香熏得他脑子不清醒,只一个劲儿的收紧后面。
白孝信撸着韩明性器问他,「舒服吗?」
已经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了,他快死了。眼看都快把白孝信夹出来的时候,韩明却挣扎起来,要让白孝信从他身体里出来。白孝信知道他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他要尿了,自从怀孕后,韩明上厕所的频率增加了,这大早上的还没去过厕所,好好把人困在怀里,十分敬业按摩那块敏感的地方。
「不舒服?」一个用力,韩明掐住自己前端,他不能总是这样,好似在刷新自己的下限一样,催促白孝信,
「你别……快出嗯唔去……去……去厕所……」
白孝信非但没带他去厕所,反而埋得更深,韩明的眼泪多起来,整个人颤个不停。
「尿出来舒服。」白孝信去掰他的手,挺腰在最敏感的位置碾压。
没错,这不是白孝信第一次干这种事。
「……哈……你别……」韩明忍出一身汗,咬住床单。
「喜欢就尿出来,我给你收拾。」上次尿了一床,本来韩明要自己收拾,结果家里的阿姨整理好了,韩明知道最近他弄湿的床都是阿姨在收拾,所以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弄湿床了。
「不喜欢吗?很舒服。」白孝信贴在他耳边哄着。
韩明终是忍不住也不知道是被舒服的感觉勾引还是真的忍不住了,脚尖在床单上蹬出几条直线,淅沥沥流出来,白孝信尽职尽责服侍韩明,将韩明不多的存货硬是逼出个干净,床单上漫开一滩水迹。
韩明眼神都涣散了,只听到白孝信还在问他舒服吗?他鬼使神差地回答,舒服。释放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都融化了,化成一滩与柔软的床融为一体了。他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在白孝信的怂恿下一发不可收拾。
清醒后他也没指望白孝信来处理,哄他的时候什么都能说出口,留给白孝信他只会叫阿姨来收拾,自己收拾掉自己尿液,懊恼自己也真实精虫上脑,白孝信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孝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韩明弯腰扯床单,顾不上擦头发过去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我说了我来收拾。」
韩明看白孝信真的要动手,「我自己来就好,脏……」
白孝信歪头不屑地笑了下,他都捧过韩明的尿,怎么会觉得脏。「我要嫌脏就不会动手,明白吗?」
韩明心里甜甜的,被人接纳到这种程度是从未有过的,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在学校里尿裤子,学校里没有留裤子,回到家被他妈拎在楼道里晾干,嘴里不停地说脏死脏死了,湿凉凉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天黑要睡觉了他的裤子才干。第一次一个人洗澡,是家里人都睡了,他打开花洒,被凉水浇头,被热水烫脚,折腾了好久才洗完澡,自己把裤子搓干净,但他拧不动裤子,挂在浴室里滴水,第二天哥哥差点在浴室里滑倒,于是挨了顿打。
白孝信依言收起了床单扔进脏衣娄了,没扔进洗衣机。韩明看到气不打一出来,刚刚甜起来的心思瞬间没了,想吼他最后只是自己气鼓鼓地小声说,「你扔进洗衣机啊,要是阿姨发现了,很添麻烦的。」毕竟阿姨只是来工作的,这种麻烦还是不要给阿姨解决的好。
白孝信烦,可还是打开洗衣机把床单扔了进去关上门。
「内衣我给你洗就好了,不要麻烦阿姨了。」韩明抱着白孝信的内裤去浴室里洗。
「不要趁机闻我的味道,有点变态。」白孝信按下清洗键,看韩明红了脸,「哦,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闻。」
他才没有变态呢,上次只是易感期而白孝信恰好不在家,他没忍住而已。
白孝信蹲在洗衣机前,看深蓝色的床单在里面翻滚,洗好内裤的韩明绕过他走来阳台晾衣服,「以后大胆的尿,我洗。」白孝信对着洗衣机大方地说,小事一桩。
「我不要!」
「别害羞。」白孝信捉住他的手腕,拉韩明做自己的背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不是害羞的事情!」
「可这是舒服的事情。」白孝信捏着韩明的指节,放嘴上吻了吻。他不想韩明被一些小时候灌输的思想禁锢住,比如干什么事情都要征询他的意见;太过舒服的事情反而不敢做怕没有下次;喜欢吃的零食先收起来,一定要等他一起分享;有困难从来不寻求帮助自己解决,晚上想喝水,腿软起不来就跪地上缓一会等自己能站起来再去自己倒水。
他的omega一直生活在困境中,才觉得现在已经是最幸福的时刻,而不敢想要更多。
番外: 春节小事两则
1关于夏卓屿跟程毅回老家过年(如风俗描写不准确,就当个笑话看吧。)
因为夏卓屿跟夏家断了关系,所以程毅收留他,带他回了老家过年。程毅的爸爸妈妈知道夏卓屿要来家过年,十分开心,于是真当亲儿子一样,让程毅带他出去给家里的长辈拜年。
程毅一下子就拒绝了「爸!哥不是咱这边儿的人,别带他去了!」
程毅爸不开心了,给了程毅一大嘴巴子「不是咱这儿的人是哪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毅拽住夏卓屿的胳膊,「哥,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夏卓屿也不乐意了「那你是什么意思?」
程毅也不解释了,「哎我说不清,但你要是想去的话,你之后别后悔。」
半天后,夏卓屿后悔了,两条腿都跪青了。大年初一一大早到那儿,全村的男人都扎在一块,上到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下到刚成年年轻小伙子。有跟夏卓屿一样西装笔挺的,有潮流时尚型男,还有一看就是刚从被窝里拽出来不修边幅的。
「不是拜年么,这是干嘛?」
程毅有点幸灾乐祸,「待会你就知道了。」
只听一位年长的老人一声吆喝,在场的所有人按照辈分从大到小排开,程毅拉着他排进队伍前头,在一群中年男人之间,两个年轻人显得格格不入,再一声吆喝,那些人双手从身前一捞,举过头顶,接着单膝跪下,又是一揖,然后磕头。
夏卓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别人都跪下了,他还杵着,程毅拽他,「愣着干嘛,跪啊。」这地上可是实打实的土地,跪下去能掀起一阵尘土来,夏卓屿跪下的那一刻,有点心疼自己的裤子。「我的裤子……」刚起身,又要跪,夏卓屿学着他们的姿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愣,他没有给谁磕过头,内心十分羞涩尴尬。
「谁管你的裤子是多钱,在这儿,你就算是国家主席都得这么跪。」
夏卓屿去瞄先前看到的几位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只见他们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裤子如何,举手间随意自然,面上却真挚严肃。他回过头来看程毅,也是如此,于是放下心中那份羞涩,跟着中年人的号子,跪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完成礼数。
「结束了吗?」
「这才刚开始。」
之后跟着大部队去村里辈分高的老人家里磕头拜年。夏卓屿只磕了小半天就回去了,就这也都磕了三四十个头,虽然是alpha,但也是从小金贵着养大的,膝盖有点受不了了。夏卓屿问「咱们就这么溜了不太好吧。」看着乌央乌央的磕头大队,心想这么跑了也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什么叫溜了,后面都是小辈了,我还能给他们磕去?」程毅牵着夏卓屿的手,两个alpha热乎乎的手握在一起,没一会手都热出汗了,程毅还舍不得放。「回,等会有人给咱们磕头呢。」
夏卓屿要松开手拍到裤子上的土,程毅就是不松手,「你别拍,回去脱了直接洗,膝盖不疼么,还敢拍。」
让夏卓屿没想到的是程毅在村里的辈分还挺高的,还有比程毅爸爸年纪都大的人给程毅一家拜年。夏卓屿想着自己站在程毅身边接受人家下跪不太合适,索性就去了旁边呆着,谁知道程毅爸冲他招手,喊他「儿子快过来!」夏卓屿心里一美,可还是不好意思,「你不过来,人家就要过去跪你了!快点过来!」
程毅揽过他,带向客厅中央,一家人整整齐齐接受着小辈们的新年祝福。
晚上,夏卓屿开心了一整天,感慨直到今天才感受了什么叫做过年,他们家也走亲戚,但都是敷衍了事,对商业伙伴比亲人还重视,所以过年很没劲。
他脱了裤子看自己的腿,膝盖上已经青了隐隐发紫,程毅瞧见了,心疼地拿来热毛巾给他敷上。兴奋了一整天的神经平静了下来,受伤的位置让他想起了杨一围,「小围当时的情况应该特别严重吧。」
程毅的手顿了一下,慢声说「他说他不怪你,说你后来把苏哲关在国外,他才能好好的生活。」
夏卓屿撇嘴自嘲,「我只是不想再替他收拾烂摊子才把他关国外的。」
程毅摇头,「嗯,明白。如果真的是只为了你自己,为什么还要特意跑一趟告诉小围这件事?」
夏卓屿的善良,程毅是知道的。
2关于相总越来越不好好穿衣服这件事
杨一围学校已经放假了,最近在家忙着收拾置办年货,一到超市,相总就会在避/孕/套区域停留许久,思考要买什么样子的避孕套。杨老师见状,过去直接拿了最普通的,把相总从货架前拽走了。
「这个之前破过两个,质量不太好。」
「那还不是你太用力了!」
「嘘,杨老师,这是在外面。」
杨老师只好跟他保持距离,避免再误入坑。回到家中,相总换好睡衣,躺在沙发上扣手机,也不知怎么躺的,衣服蹭到了胸口下方,结实的腹肌大剌剌地亮出来。最近这种事情经常发生,那种若有若无的暗示让杨老师头疼。杨老师替相总拉下衣服,「着凉会拉肚子的。」相睿却老老实实也拽了两下衣服下摆。
你看,你说相总在暗示什么吧,相总却乖乖听话,你说他没有在暗示什么,这种情况又频繁发生。
杨老师也换好睡衣出来,相总站在房间门口,半漏个健硕的香肩依在门边,冲杨老师笑。杨老师推开挡住去路的相总,去客厅拿手机,看不到相总已经阴沉下来的脸。晚上洗完澡,相总光着身体就出来了,在杨老师面前晃来晃去。
杨老师躺在沙发上看书,余光瞄见那位裸男在旁边站了许久,开口道「大冬天的,你不冷么?」
相总没有动,他在怀疑自己是否还对杨老师有吸引力,是不是得到了就不会珍惜?还是已经对他这张脸产生了抗性?思绪混乱时总是会忽略平时一下就能注意到的细节,相总错过了杨老师发红的耳朵,只是一个劲儿的自我怀疑。
「冷,已经没什么温度了。」在杨老师听来又是没头脑又可怜兮兮的话。「杨老师,你现在是得到我了,所以不珍惜了吗?」相总走过去蹲在杨老师跟前,脸贴着脸说。
杨老师摸摸相总的脸,知道这人又闹小脾气了,顺着毛捋,坦诚地说「所以最近不好好穿衣服是希望我看吗?」原来最近这个行为真的是为了勾引他,「抱歉啊,浪费了你这几天努力散发的美貌。」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杨老师思考片刻,「那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吧,虽然有暖气,但还是挺冷的,别冻感冒了。」在相总并不满意的目光下,伺候相总穿上了衣服。
果不其然,相总第二天感冒了。
相总发烧感冒后,跟杨老师说「发烧的人,身体里会更热,听说做起来很舒服」不由分说的强硬的给杨老师口,因为嘴里太热了,相总的动作又很粗鲁,杨老师本身就坚持不了太久,于是很快射了。
??儿也很热,于是让杨老师体会了一次超有温度的内入。亲不到嘴,牙齿都痒了,于是在身上亲来亲去,用杨老师的皮肉来磨牙,这次doi,身上的痕迹格外多,两个小珠珠都又红又肿,两个大牙印在周围。
相总那儿的温度挺高,杨老师感受到了,烫得他格外的敏感,很容易就高潮,他也不想这么快,可是…是热的哎,仅凭这个热度,相总什么都不用做,他都会高潮,那个感觉就很不一样,可也担心相总的身体,让他别太久,快点射了去医院。
去医院前,相总还给两人收拾了残局,从医院回来后,躺在床上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耷拉着眼皮看杨老师数落他。
杨老师义正严辞地说「看你以后还不好好穿衣服。」
「那你多看看我呗…」
相总不过是最近觉得被杨老师冷落了,才干这种傻事。
番外:口嗨小故事之沈林
那时候所有人都住在一个大院儿里,只不过有人住别墅有人住筒子楼,所有年龄相仿的小孩儿玩儿在一起。
即使这样,沈林还是被人落在屁股后面不被发现的那一个。大院儿里alpha多,年龄相仿的十七八个孩子里只有两个omega。一个是首长的儿子,周晨阳是被人捧着的主儿,家里两个哥哥,都无一不惯着这位。 一个是沈林, 沈林性子软,如果不是他爸爸和各位首长关系不错,这群小孩儿也不会带着他玩儿。性格不讨喜,爸爸也只是个班长,在一群领导子弟面前,真是不够看的。
沈林每次掉队,都会默默地回家,偶有几次被娃娃头儿贺朝发现,拉着他的小手跟上大部队。慢慢的,情窦初开的年纪,经常玩的几个伙伴开始对周晨阳产生少年情愫,他们甚至忘记了沈林也是个omega。要说他羡慕周晨阳么?还是会的,青春期的小孩儿谁没幻想过脸红心跳的画面。
沈林就看着贺朝他们为了争周晨阳,拌嘴,闹别扭,到后来绝交,又和好。高中分班,大学异地,就这样他们的联系越来越淡。从大学还会问放假时间,相约一起玩,到现在每年的春节才有可能碰面,沈林也在慢慢变化着,唯一不变的是安静的性子,以及对周晨阳的羡慕。看到周晨阳身边围绕的贺朝他们,每次过年在路上看到这样的场景,沈林都会笑着避开他们,为什么笑,因为看起来很美好。
又一年春节,没回家的沈林竟然在大街上看到了醉酒的贺朝,把人捡了回去。后来才知道,贺朝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了,周晨阳也在。
沈林给贺朝做早饭的时候,不知道哪点触动到了贺朝,可能是在花花绿绿的世界待久了,看到这样安静的沈林,一颗漂泊的心想定下来了。又或者只是沈林对他来说是一团迷,他从来没接触过的一类人,他想扒开看看。
不只是贺朝,之前跟在周晨阳身边的Alpha也发现了沈林。沈林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当初的幻想成真,只会给他增添麻烦。
周晨阳被捧惯了,一时间没人捧了,被勾走的还是两个最不错的,可能是面儿上下不来,去找了沈林,从样貌到身世羞辱了一番。
贺朝和另一个alpha劝解沈林:周晨阳从小被宠坏了,你多担待。
沈林倒吸一口气,笑笑说:我知道。表示不在意。当晚沈林和贺朝上了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这次是沈林最热情的一次。
沈林对贺朝管得不严,应该说从不管着他,爱跟周晨阳扎堆儿也不说什么。
刚开始贺朝觉得这种状态很舒服,就是有点像炮友关系。后来才越不是滋味儿,好几次想醋一醋沈林,沈林丝毫不在意。
沈林看惯了他们花花世界,于是进入贺朝的世界,就主动遵守了规则,他们没有明确两人的关系,于是认定了他们的炮友关系。
贺朝: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沈林大惊:你认真了?
贺朝见沈林一屁股坐实了炮友关系,差点气出眼泪。沈林去做饭,留贺朝一个人在客厅里抓耳挠腮。
贺朝依旧去找周晨阳happy,企图逼沈林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可沈林洁身自好,没有因为贺朝去找周晨阳而去找其他的alpha。结果周晨阳浪病了,他在床前照顾女儿一样,寸步不离。隔天联系不上沈林,去到家里没人,手机在家里放着。找了一圈发现沈林在小区门口诊所输液。
另一个alpha给他剥橘子,还要给他暖手,被他拒绝了,那个alpha说这诊所太小,椅子太硬,就要说到医术了,沈林瞪了alpha一眼,跟娇嗔一样,alpha就不说话了。
贺朝心里不是滋味,他不就想沈林能像这样管着自己么?这alpha跟他抢过周晨阳,现在又来抢沈林。
回去后,贺朝伺候着沈林,沈林的每句谢谢都在告诉贺朝,没人这样对待过他,沈林是真心高兴的,但也表示了不用这样。
贺朝来了劲,把沈林伺候的无微不至。
沈林顶着温和平静的脸,心里却在想:训贺朝就要跟训狗一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