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羞涩,白皙如玉的手捋了捋搭在胸前的发丝,带着几分妩媚妖娆。
魏殊寒双手拽起,用力咽下喉咙冒上来的热气才忍下对一个弱女子发飙的冲动,没有再走过去直接转身往外走。
“砰!”
用力开门出来,守在外面的临川三人吓得直接跪了下去:作孽了,少夫人果然生气了。
魏殊寒没有要迁怒他们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很生气,强忍怒火压低声音问:
“临川,这是少爷的意思?”
不用想,没有颜清的授意这些人怎么敢做这种事。
临川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回答:“是……是的,少……少爷吩咐的。”
魏殊寒咬牙叹气:“你们可有帮我劝过他?”
一旁的白芍接过话:
“劝过的,可是少爷说……少夫人你终究是魏将军的世子,日后还要重振魏家给魏家开枝散叶的……所以,所以……”
“所以他就往我房里塞女人!”
魏殊寒咬牙切齿,临川等人低头不敢再多说,小心翼翼的连呼吸也放慢了。
“你们……”魏殊寒深呼吸几下对他们命令道:“把她从哪弄来的弄回哪去,没有下一次。”
说完就拂袖而去。
没有人敢拦着,他们也不打算拦,要是魏殊寒真的把人留下才是让他们失望呢,现在,怒火中烧的少夫人大概是去找少爷麻烦了吧,少爷也是活该的说。
颜清回到清风阁后一言不发,洗漱回房捧着一本书也心不在焉,应离伺候在一旁劝了几次该休息了才一脸幽怨的躺下,睁着眼睛盯着帐顶看,应离给他挑了灯烛后隔在账外轻叹道:
“少爷,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为难少夫人又膈应自己是何苦来哉?恕我直言,无论什么原因,把喜欢的人往别人怀里送并不是理智,而是愚昧至极。”
“我……”颜清拽着被子,纠结了许久终究什么也没说,就算他说知道错了现在也没用了。
应离摇摇头,刚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门外熟悉的气息接近,嘴角扬了扬,跟颜清说了句早点休息后退了出去。
魏殊寒来到清风阁的时候,沉香守在颜清房门外,眼看魏殊寒过来就猜到了大致情况,便恭敬的迎了上去:
“少夫人。”
魏殊寒沉着脸开口:“少爷呢?”
沉香欠了欠身:“少爷方才沐浴好,应离伺候着呢。”
魏殊寒低头看她一眼问:“沉香,这件事你知道多少?”
沉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沉吟片刻后回:
“至始至终都知道,人还是我挑的,少夫人可还满意?”
“……”魏殊寒无语,很好,果然不愧是颜清教出来的人,深呼吸一下:
“我要见少爷。”
沉香嘴角弯了弯:“夫人想见少爷随时都可以,奴婢不敢拦着。”
魏殊寒不语,径直上前走去刚踏上台阶应离就从里面开门出来,见到他后没有马上说话,点了点头,上前两步后才小声道:
“少爷是知错了的,少夫人您就原谅他吧,不要把他吓到了。”
说完再次点点头和沉香直接走开了。
魏殊寒一股闷气无处发,幸好这些个下人也是懂礼的,要不然他不得气炸。
在门外呼出几口浊气后推门而入反手从里面落锁,魏殊寒觉得,他得让颜清认清他的感情才行,要不然时不时的整一些幺蛾子出来就太伤夫夫感情了,是颜清不听话在先,就不要怪他不守冠礼之约了。
门口从里面落锁的声音传来加上沉稳的脚步声,颜清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
脚步声到床边停下,挺拔的身影映在床帘上,接着一双手探进来撩开帘子,一脸严肃的人出现在眼前。
“殊……殊寒……”
颜清是第一次面对魏殊寒心虚到结巴,心跳快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
魏殊寒不语,看着穿着单衣的人直接宽衣解带,这个人骂不得打不得只能用爱人间特殊方法来解决了。
直到不着寸缕的上了床,欺身上前困住已经红着脸缩到角落的人才低沉着声音问:
“你喜欢玉露还是香膏?喜欢什么香味的?”
说着从衣服里翻出几个小瓷瓶,他选的这些都是润滑效果很好的,还有消炎的功效,适合未经人事的人。
第四十五章 不接受道歉
颜清扫一眼那些精致的小瓶子顿时面红耳赤,后背冒了一层汗连忙摇头:
“都不喜欢!”
谁会选这种东西啊,他又不是笨蛋。
魏殊寒眼神暗了暗,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
“那你会很痛,我心疼,乖,选一个,或者我们一样一样的试。”
颜清偏过头去双手撑在他胸前:“你说了等我到冠礼后的……”
魏殊寒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盯着他羞怯紧张的眼神一字一顿道:
“我不等了,我现在就要抱你,颜清。”
颜清吃痛的皱起眉:“你在生气?”平日里对他千依百顺的人生气起来好可怕。
魏殊寒点头:“对。”
颜清:“对不唔唔……”
魏殊寒堵着人亲了半响后才松开:
“我不接受道歉,清儿,今夜过后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你听话让我宠着就好,你操心太多了。”
“你……我还不是为了你……”
颜清额上也冒出汗来,有些艰难的吞咽几下喉咙后还是试图跟他解释,魏殊寒强势起来他真的有点怕。
魏殊寒把人扣在胸前压下: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你,我可以等你接受我,但你不该往我房里塞人。”
“我,我以后不会了……”颜清僵着身体推搡他,“你先冷静下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
魏殊寒:“你怕我?”
“不……不是,”紧张得浑身冒汗的人摇头否认,“我只是没有准备好……”
先不说身体受不受得住,心理上他还是过不去这个坎:真的被压了以后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魏殊寒是他的妻子好嘛。
魏殊寒低低的笑了笑:“没事,我准备好了就行,我会温柔的……”
颜清被他压着还是不死心:“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男人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答案,“你就算明天休了我,我也要做到最后。”
“……”颜清用力咬了咬嘴唇,这个人不肯让步他也无可奈何。
魏殊寒看他还想挣扎,身体一沉把人压了个严实:
“我们都成亲这么久了,也该行周公之礼了。”
“借题发挥……”
颜清能怎么办,只能受着了,两世为人头一遭,他是栽在魏殊寒手里了。
自古春宵情长夜短,魏殊寒虽然克制,但颜清依然被折腾得够呛,母亲怀他的时候身体不好,所以他从小身体都不如别人强壮,跟魏殊寒肉搏了半宿整个人灵魂出窍了一样恍恍惚惚,昏沉睡去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魏殊寒今天一大早出门后很快回来,颜清面皮薄,哪怕面对亲近的人也放不开,屏退应离等人后亲自守在房间里,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