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江山稳固、百姓安康更经略辽西、励精图治、有匡复失地之志。今日得见大人贱妾满腹钦佩却无从表达唯有自请大人以酬心愿。”
这话一出不仅是载振愣住了连伟和魁斌也愣住了敢情这赛金花要舍了千两银子地进项不说还要白白地送上几个新姑娘啊?面子这就是面子那李焘的面子真他娘的大!
李焘却没听明白只知道人家在赞扬自己。不过那些事儿早被人嚼烂了不提也罢!
赛金花见李焘愣愣的连客套话都没有心道这跋扈将军果真架子很大。乃笑容不减又用洋人的理解行了一礼风度依然地道:“几位恩主子贱妾斗胆做主安排了乐子和姑娘如有不妥请出言就是。先行失陪告退。”
“慢!”
回过神来知道人家开妓院的要自掏腰包免了自己的嫖资后李焘心里实在不是滋味儿。他不是来找乐子的只是应付一下场面向京城地王公官员们传递一个软和地信息而已。真要在这地方破了来这个世界的童身划不来!何况是“吃软饭”呢?
“赛老板……”李焘本要说自己就是来此应付的却见载振几人诧异地看着自己顿时警觉过来做戏还是得有做戏地样子忙挥手道:“对不起我没事儿了。”
跋扈将军跟一个开书寓的说“对不起”?赛金花疑惑着退了下去招呼姑娘们了。
“我说哥哥哎您不会是道学先生吧?”载振调笑道:“找乐子就是找乐子爷们儿不找乐子还叫爷们儿?!你啊跟那些傻当兵的也混傻了您是大帅呐瞅瞅天下的哪个大帅不找乐子的?”
伟却是有心人此时隐约地猜到了李焘的心态确实放不开乃道:“那今儿就来点素的听听曲子说说话儿就成。”
李焘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长气勉强笑道:“如此甚好书寓嘛谈谈诗词文化、天下见闻也好。”
三个王公们都在心里“呸”了一声却是频频点头应和。
此时屋外进来几个龟奴仆妇将场子收敛了一下撤茶水上酒席又在拨旺了周围的炭盆后加了一些带香味的清水。立时原本就暖和的屋内更有一种阳春三月般的湿润馨香之感。随即下人退出随着“叮咚”一声琵琶的清响几位衣着单薄穿着李焘认识中的那种“旗袍”花枝招展的姑娘微笑着袅袅而入。
原来这个时代的女人不都是宽袖大袍、暮气沉沉的!
这些姑娘们穿的应该就是这个时代的时装了吧?那么这地方也真的不是单纯的人肉买卖场所也真有些文化的味道。说来好笑自以为是天朝上国的大清却要以这群身份极端低贱的女人来引导未来的服饰潮流!不是吗?她们此时穿的不就是紧贴身体曲线开了大高衩子用缎面缝制的旗袍?
李焘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十分有趣就在姑娘们纷纷报出花名的时候失声笑了出来。
他的那个现代模特儿们引导着服饰潮流达官贵人社会名流们是时装布会的观众。这个时代妓女穿着最漂亮的能够充分展现女性美的衣装观众也是达官贵人社会名流。古代和现代有啥区别?人性这东西在礼教和或者提倡民主自由的时代里都一样存在!革命究竟革什么?恐怕就是在保证国家民族利益的基础上尊重人性吧?
礼教最他娘的变态不是东西在严苛的礼教下只能培育出极端的变态者就好像那三寸金莲的嗜好一般!
众人见主客失笑都噤声以待。
李焘觉着了别人目光的压力随口道:“有天足没有?”
土豹子在京城有名的怡香书寓找天足?!那种妓女只能在低档的、贩夫走卒们进的暗娼寮子里才有!
三位王公的脸顿时起烧来估计此时他们都在心里赌咒誓——老子绝对再不跟这土豹子一起进书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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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滦州事变
明朝中期开始兴许是大明帝国“文化昌盛”到顶点些闲极无聊的理学家们就开始琢磨起在女人的脚上作文章。(就到笔趣阁)一个不知道哪个山旮旯里的古老家族的奇特风俗竟然受到他们的赏识进而冠上礼教的帽子大力推广。以至于后来男人择偶第一标准就是看脚!这男人进妓院也是玩脚还恬着脸自称“逐臭之夫”!
唉变态不独是洋人古老的华夏民族在社会文化展进了一个死胡同之后也造就了大量的变态文人。他们居然还为自己的审美观写下诗词曰:朱丝宛转垂银蒜今宵低事抛针线怪煞大风流频频撼玉钩。千般轻薄够可也羞渐觉麝兰微画屏人欲。
清承明制女人缠足在清朝也得到了展几乎所谓的“官宦人家”、“地方名流”“书香门第”之女子无不缠足进而成为风尚那些地方上的宗族势力更是强令家族女子缠足。
李焘要天足不过是个托词而已。这书寓据说是很高档的几乎所有的姑娘都是从小买来培养自然是要缠足的哪来的天足?
载振终究是主人李焘的要求尽管很是土豹子尽管很为难他还是得将就着问一问。不过大声开口去问颇丢面子只能离席出门去找赛老板商量。
他刚一出门就见四合院的二门处忽忽嚷嚷地涌来一伙子人其中两人还提了灯笼。灯笼光线中五云褂和腰刀历历可见。书寓把门的几个汉子跟在侧旁招呼着、求告着却劝不动这些穿号衣地衙役军汉。同时站在门口的金树炳紧张地摸出了盒子炮侧身隐到一根柱头后面。
搅局子的?李焘近日得罪的人太多莫非这些人听到了消息故意来落面子搅局?这些事儿以前可是经常生的!
载振心道:谁敢搅老子的局?于是脸一沉提声道:“瞎眼啦?老子在此开局子……”
“对面可是四爷?”来人听到载振的骂声出声询问。
听语气不是搅局子的。出了什么事这么急。都找到书寓里来了?
来人快步行到近前。扎马道:“禀四爷盛京将军李大人可在?出事啦出事啦兵部衙门半夜里开班部堂大人急着找李大人过去商量呢!”
裕德回来了?莫不是要拿啥鸡毛事儿找李焘地麻烦吧?那日李焘在阜阳门可是大大地落了他面子地!
里面地李焘却听了个清楚正巴不得离开这污浊之地忙出门道:“出了什么事?我就是李焘!”
兵部衙门里的人也颇有些来过这地方。见李焘那副打扮都觉着好笑却不敢表露出来还得压低声音回答:“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