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兵了吗?”
“李大人亲率精锐驰援东北老毛子必然胆寒!哼哼这杨柳青俘虏营里不是还有五百多个老毛子水兵嘛!”
“大人必定马到成功!”
李焘举起右手等观礼众人安静下来后又特意看了看那些记者们朗声道:“武毅新军脱胎于武毅军从八里台到盐官浮桥我们从来没有把俄**队放在眼里!纵然如今俄国集中了十七万军队侵略我东北武毅新军也有决心坚守一隅积蓄实力等待战机来临时必将来犯俄军一一歼灭!”
“请问大人您准备坚守何地呢?”一名记者问了。
“奉天!武毅新军在千里行军到锦州后稍事整补然后开赴奉天布防以待来敌。”李简直是知无不言了不过他可不是有意泄露军机秘密而是故意放出风声让俄军部署在辽东半岛实力并不强大的部队有所忌惮。
又一名记者问道:“大人您只有一个混成旅五千余人马却要对抗俄军十多万大军您的‘将来犯俄军一一歼灭’之语是否有虚张声势的嫌疑呢?”
李焘笑道:“哼哼除非俄军五路齐头并进否则必然被我武毅新军抓住战机!李焘是否虚言请诸公拭目以待!如果此次出关作战不奏凯歌李焘必自刎谢罪!”
“李焘!”聂士成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喝止莽撞的二愣子。
李焘轻松地笑了笑向聂士成投去一个“您放心”的眼神又大声高气地道:“武毅新军兵强马壮只要军饷、粮秣、弹药接济得上大凌河以西将成为俄军的绝地!”
.>.|一军就算怕了你这个炮神和武毅新军配备的大炮你把话都说完了他们还会渡大凌河西进吗?”
“大帅他们不西进最好。”李焘收敛了笑容凝声道:“别说十七万俄军就是一、两万来咱们这支新建部队也未必能顶住大凌河防线。吓吧!能吓住他们最好吓不住也最少能够扰乱他们的战役决心迟疑他们的行动。第二旅、第三旅没有编成开到之前武毅新军无法确保锦州遑论奉天!?”
“那你还口出狂言!?”聂士成跺足道一脸焦急甚至是绝望的神情。
李焘苦笑道:“大清是四面漏风啊。李焘此去乃是赌博成则保住辽西相机收复奉天不成则……”
.>..的心里突然腾起了一种温情父亲对儿子的温情。温情很快就化成一种悲那是老父亲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走上无归征途时的悲怆!老帅泪流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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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开赴锦州
武毅新军第一混成旅从杨柳青出经两日的行军到达天津东北部的芦台(武毅军大营所在地)后以直属骑兵营、工程营随军指挥部为第一梯次炮兵团为二、三梯次步兵团和其他配属部队为后续梯次分别乘车开赴山海关外。(就到笔趣阁)
“哐哐”作响的闷罐车厢里又闷又热前火力连现总统官卫队的官兵们宁愿脱下崭新的、心爱的、舍不得脱下的军服躲在角落里也尽量地不靠近小得不能再小的窗口这样就不会阻挡住从窗口吹进车厢的“凉风”。因为车厢正中的地板上铺开了地图他们的总统官、参谋官和一众参谋、随营学堂的学员们正凑在那里商议大计。
“……牤牛河在北票汇入大凌河、北河在义州汇入大凌河受医巫山阻挡转而沿山西麓向南下游河口处乃是低洼沼泽地带不便通行。目前我军和俄军都在积极进军等我赶到锦州时敌肯定已经跨过辽河。因此本参谋官认为依托大凌河天险构筑防线保障凌海、锦州尚有可为。”
“我军只有五千兵马就不能搞消极防御那一套!”李焘毫不客气地批评了叶长生一句在他眼里二哥担任参谋长还有些悬乎最好的参谋长似乎还是自己。“处处防御、处处被动、处处兵力单薄。这样去打咱们顶不了两天就得垮下来!凌海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明末时祖大寿筑大凌河城于此后被……这个、太宗皇帝夷平至今没有城垣作为依托。大凌河地下游多为松软的黑土地势平坦、河流流缓慢俄军可以在任何一点上架设浮桥突破大凌河天险!凌海不保锦州就失去屏障。想守都守不住!锦州——山海关铁路正在修筑中间只有塔山——李家窝铺和沙后所——兴城不足五十里的两段不能通车把这条铁路稍加整顿未通车路段两端设置兵站可以作为我军固守辽西的主要补给线。因此锦州必保!凌海必守!”
叶长生频频点头心中并没有丝毫的不悦。对他这个日本6士的预科生来说象李焘这种级别人从军事地形和后勤保障的角度来制定作战方略几乎每句话都值得思量、值得学习。他知道李焘的意图那就是驻军辽西、经营辽西累积实力、伺机恢复东北!
“大家可以从战术角度来考虑解开这道难题。兵力不足、地形不利。全面防御难以奏效咱们就来个主动出击在大凌河东建设一个坚固据点!敌不攻我据点我出精锐袭扰之令其无法展开渡河;敌集中兵力攻我据点我就以河西火炮轰击之!只要老毛子来攻咱们就有机会寻机分割、各个歼灭!你们看。大批俄军限于宽城子以北。对付各地民众地反抗他们能够利用的据点其实不多在辽南他们兵力比较单薄必须集中使用才能奏效那么后勤保障的问题就必须要加以考虑。因此老毛子要攻凌海河东据点就只能从安屯、盘山、三岔子方向出兵。哼哼。除非老毛子指挥官修炼成了人精。能够协调三路人马的行动。使之同时到达河东据点否则。他就是给老子送礼!”
李焘冷笑着用手指戳了戳地图上安屯、盘山、三岔子等地转头道:“子玉给我查查三地到凌海河东的距离、道路条件山东军官团前日有报告回的。”
“是!”随营学堂学员吴佩孚立即转身翻查电报抄稿。
李焘没有等吴佩孚翻查的结果而是拿起一个三角板往地图上一扔沉声道:“兵种不同、部队的士气不同、指挥官的决心不同、道路条件不同、沿途民情不同、携带重装备的数量不同、后勤供给力度不同都将造成俄军向我河东据点地行军度不同。现在假设俄军从安屯、盘山、三岔子同时出兵进攻我河东据点各位你们准备如何应战、确保河东据点不失?”
参谋和学员们立即嗡嗡地议论开来。
李焘走到车厢的窗口处拉开汗湿的衣领任由车外的凉风吹拂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