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终于学乖了,他试探着问道:“主公,这回老狐狸总该上当了吧?”
我哈哈大笑道:“我一共放出来三万多人,而乾良田始终以为他追击的不过区区数千名残兵败将,单靠出谷驻守的部队就足以抵抗任何偷袭骚扰了,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等待他们的会是整整八万精兵哩!这回我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言罢我拿起对讲机,使用集群模式沉声命令道:“各单位注意,敌军已经入瓮,全体准备攻击。现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二、一,进攻!”
刹时间,只听山坡上吹响了“呜――呜――呜”三声雄浑号音,紧接着火箭弹、榴弹、燃烧弹像一群群黑乌鸦般铺天盖地地砸向葫芦谷出口。数十门各式火炮昂首齐吼,事前早已测好距离的坦克炮,也一个劲地向敌军骑兵堆里猛轰。顿时,天摇,地颤,天地似乎要裂开了,一颗颗炮弹敌群里爆炸,地面上好像突然冒起了一股股激射的喷泉似的,花草和沙土一起飞上了半空。
与此同时,葫芦谷两侧的山坡和悬崖峭壁上,也顷刻腾起一片蔚蓝色的海洋。第三一三军和夜叉师的战士们纷纷跃出隐蔽工事,居高临下地用重机弩、冲锋弩猛扫着,就好像围猎一群乱冲乱窜的野兽一般。
敌人哭爹喊娘地四散奔逃,可是葫芦谷地势狭长避无可避,东西谷口又皆第一时间被乱石封堵,他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只能变成活生生的靶子供人练习射击罢了。
兵荒马乱之中,唯一还能保持冷静的敌人就是第三九一军三师师长范永胜。他部队遭到炮火袭击后,立即率领着直属的三千名精锐骑兵,朝着敌军的炮兵阵地掩杀过来。范永胜相信,但凡远程武器密集之处必然防御薄弱,抵挡不住骑兵的集团冲锋。于是,他率领的三千骑兵带动下,整个战场未遭到炮火覆盖的区域中,所有骑兵都幡然省悟,玩命地跟了上来冲向东北面的山坡。
我潜望镜里幽凉地瞅着这一幕,嘴角不禁逸出一抹冷酷无情的笑意,当下对着对讲机严厉地道:“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使用机枪射击,都给我等着他们进入五百步以内再说。”
“轰!轰!”千百枚炮弹照旧落谷前坡下,激起无数泥柱,不过潮水般汹涌而至的骑兵们,仍旧前仆后继地冲了过来。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山坡至关重要,唯有攻下它才能逃离死亡的威胁。可惜的是,这种愿望太美好了,而等待他们的是残酷的现实。
一千步、九百步、八百步……五百步、四百步……正当他们以为看到了胜利曙光的时候,玉棘树林内蓦然传来一阵阵“哒哒哒……”连续不断的爆豆般声响。瞬息间,坦克和装甲车上的配备的轻重机枪一齐开火,有如一把把铁扫帚无情地扫倒敌人,那枪口喷吐着红红的火舌,子弹打得像暴雨倾盆一般,纵横交错地田野上空组成了密不透风的火网。
战斗激烈地进行着,绚烂的火花硝烟里纷飞,殷红的血液前进中喷洒,残肢断体半空中旋舞陨落……热血我的全身沸腾得加激烈了,我性钻出舱门,把两挺并列机枪架到炮塔上面,猛烈地向着坡下扫射。机枪剧烈地震颤着,亮晶晶的弹壳像蚂蚱似的四处乱飞,我完全沉浸屠戮的快感里了,看着敌人一排排一列列倒血泊中,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山坡下遍地是敌军士卒和战马尸体的时候,那支骑兵部队的集团冲锋,终于我们彻底击溃了,足有万余骑冲过来,却只有不足八十骑退回去,整场战斗短暂而惨烈,使人毕生难忘。
“呼!”我长长嘘了一口浊气后,晃了晃被枪炮轰鸣震得发麻的脑袋,重钻回到战斗舱内,结果正瞥见海妍璧俏脸煞白,娇躯也轻颤不已。
目睹此状,我情不自禁地心中怜意大生,赶紧凑过去将她揽入怀中缓缓抱紧,温柔地她耳畔问道:“你怎么了?”
海妍璧没有回答,只是娇躯稍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迟疑着把俏脸贴到了我宽阔雄壮的胸口。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挣扎,也许比往昔任何时刻都要惨厉万倍的战场景象,惊吓得她失去了平素的冷静和矜持,此刻非常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来依靠吧!
我搂抱着她温香软玉的娇躯,触手处是那么地腻滑柔嫩,隔着那件夏季轻薄的衣衫,甚至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逐渐升腾的体温和小鹿乱撞的心跳。而鼻端嗅入的淡淡处女幽香,加刺激了我经过野蛮杀戮后一发不可收拾的**,于是小腹不可抑止地矗立起一座高山,不怀好意地顶了海妍璧修长浑圆的**之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