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户,等待对手上门。
方汇双钩一扫,狂暴而上:“本座就来取你狗命!”
兰坚急忙挥笔相迎,施展出兰家独门武功“黑面判官三十六式”,与方汇的“钩魂十九式”,激斗在一起。
笔、钩连续相交,兵器撞击声不断传来。
几招过后,兰坚身体突然后挫退却,判官笔仍然飞快接招。
方汇一笑,转守为攻,挥钩紧逼。
兰坚步步后退,判官笔左拨右挡。
方汇猛烈攻击,钩钩致命。
又是十几招过去。
兰坚突然身体一晃,右侧上前,左胸暴露,故意卖了个破绽。
方汇不失时机,双钩左右双向内合,同时向兰坚的腰际横扫过来。
兰坚闪电般下挫,方汇的双钩一举扫空。
下蹲在地的兰坚突然左旋一百八十度,一招“反客为主”,判官笔从右肋下反手向后刺出,招式异常威猛。
方汇即刻收钩,身子扭曲,快速躲闪,但还是嫌晚了点,扭身时翘起的右大腿根部被兰坚的反手笔刺中,笔尖没入大腿三寸有余。
兰坚身体回转、下挫,拔笔的同时,左手支地,身体后仰跃起,右脚脚尖飞弹踢出,重重地踢在方汇左胸口上。
方汇被踢,趔趄后退七、八步,向后倒去,左手上的银钩也抛出老远,**地中。
方汇身后两个已经挂彩的手下一左一右,飞奔上前,伸手就去搀扶。
方汇一抬手,挣扎着站了起来,右手银钩柱地,脸色铁青,指着兰坚,颤颤巍巍地说:“你……你居然也使诈?!”
兰坚手提判官笔,上前两步,怒视对手:“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只达目的,不问手段’。大名鼎鼎的‘银钩使者’说的话,尤在耳边,你自己怎么忘了?何况老夫刚才使的还不是什么邪门歪道招式。可以告诉你,那是老夫祖传的独门武功,‘黑面判官三十六式’中的第三十一式,叫做‘反客为主’,让你见识了吧?”
方汇不住地点头:“你……你居然使出如此险招,老夫真乃佩……佩服之至!”
兰坚冷冷一笑:“哼哼!招式是险了点,不过还算管用。至于说到佩服嘛,老夫可不敢领受!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锦衣卫副督指挥使大人,你还是省省吧!”
方汇抬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后退几步,伸手拔起另一把银钩:“好!本座佩服,让你使诈沾了点便宜。不过,一个人不会总是那么幸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兰坚狠声回敬:“不知死活的东西,还在那里充什么英雄好汉?也不嫌丢人现眼!”
方汇向几个还活着的手下一挥手:“一起上,并肩子宰了他!”
四个人同时挥动兵刃,合力攻了上来,把兰坚围在中间。
兰坚毫无惧色,左挡右拨,先将方汇的银钩震开。然后又是一招“反客为主”,反身刺中身后的高个子锦衣卫剑客。
兰坚猛力抽出判官笔,一股鲜血从高个子腹中喷射出来,溅到了兰坚的后背上。
高个子锦衣卫剑客长剑落地,捂肚暴退,痛苦万分,缓缓倒下。
兰坚头都没回,急忙挥动判官笔,再次与冲上来的方汇博杀在一起。
------------
方汇折钩(13-17)
13、上午,酒店门前空场
兰卿飞身而上,落在兰坚侧身。长剑直出,刺向另一个从侧面冲向哥哥的锦衣卫刀手后胸。
特镜:长剑从锦衣卫刀手的后胸深深刺入,从前胸惯出,鲜血从他的嘴中涓涓流出,面目恐惧狰狞,眼睛渐渐失去光泽。
兰卿猛然拨出长剑,抬脚一踢,将锦衣卫刀手踢出三步,俯卧于地。
兰卿掏出一块布,使劲的擦了擦长剑上的鲜血,把带血的布锦衣卫刀手尸体上一扔:“一帮无耻之徒,个个都该死!”
14、上午,酒店门前空场
剩余的两个锦衣卫中年剑客均已受伤,二人开始左顾右盼,窥视后路。
莲儿飞身上前,拦在他们面前:“哼哼!别想打逃跑的主意,你们跑不了的,你们两个今天必须留在这里!”
一个左臂受伤的锦衣卫剑客愤怒已极,一挥长剑,狂叫着向莲儿直杀过去:“小娘们欺人太甚!老子跟你拼了!”由于伤痛影响,步伐凌乱,招式已经迟缓。
莲儿左右躲闪,并未还手:“就你这两下子,也想来杀我?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一出剑,就让你归西!”
锦衣卫剑客也不答话,疯狂挥剑攻击。
看准时机,莲儿右手一抬,突然出剑。
一道剑光的闪现,战斗骤然停止,锦衣卫剑客脑袋上开了花,额头上鲜血涓涓冒出,身子趔趔趄趄地向后退去。
莲儿狠狠地说:“好一手!这是“闪电剑”绝命杀招,你姑奶奶三天前刚刚学会,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在莲儿侧身的店小二飞身而上,长剑横扫,将剩下那个锦衣卫剑手的长剑磕飞。然后,长驱直入,一剑刺穿了他的下腹。
莲儿开心大叫:“太好了!对付锦衣卫东厂恶狗,就得如此!”
15、上午,酒店门前空场
兰坚和方汇相隔五、六步,各自提着兵刃,怒视对方,双方都已负伤:
兰坚左肩和大腿都挂了花,鲜血染衣,仍然是精神抖擞。
方汇伤痕累累,身上血肉模糊,浑身颤抖,脸部扭曲,似乎就要倒下:“好!好!!锦衣卫乃……乃是朝廷官差,你……你们居然如此残杀官差,简……简直就是叛逆。这笔帐,老夫记……记下了!”
周雅、兰卿等人兵刃入鞘,大步来到兰坚身后。
兰卿剑指方汇,狠狠地说:“哥!宰了他!”
兰坚鄙视地说:“他已经和死人差不多了,杀不杀,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兰卿恨意犹在,就要出手:“哥,不用你动手,我去宰了他!”
方汇把双钩往地上一抛,昂首说道:“老夫业已身受重创,已经无能为力,只好认输,要杀要剐,任由你们。哼哼!宰杀一个无力抵抗的人,你们该有多英雄!”
兰坚摇了摇头:“虽然你们锦衣卫祸害国家,涂炭生灵,一个个死有余辜。但大丈夫决不趁人之危,老夫还不屑杀你!”
兰卿再次剑指方汇:“我是小妇人、小女子,没有你们锦衣卫那么‘伟大’。他怕脏了自己的手,我却不怕!他不杀你!我来杀你!”
方汇强忍痛苦,一拍胸脯:“好!够英雄!有本事就冲本座这里刺,看看本座眨不眨一下眼?”
兰卿冷冷地说:“你这老恶棍,还不配我的宝剑宰你。”
她将长剑放于地上,突然腾身飞起,双掌齐出,重重击在方汇的胸口上,将他打得腾空飞起,砸向场边的小树林。
兰坚一声叹息:“哎!‘银钩方家’,世代英豪。轮到他这一代,居然出了这么一个人间祸害,实在辱没了方家八辈子祖宗!可惜啊可惜!”
莲儿和店小二一个挽着周雅,一个扶着厨子,来到了兰坚身后,大家均已兵刃入鞘。
兰卿好象看看方汇落地的小树下,对店小二说:“你马上过去,看看那老家伙死了没有?要是没死,你给他两刀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