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心、邓知晓、柯雄,锦衣卫内廷总管吴铭,外加一个锦衣卫武功教坊副总教头葛大林。
锦衣卫大员们一个个低着头,接受皇帝的训斥。
皇帝用手指敲着几案上的折子,大声训斥道:“你们看看!你们都过来看看,这是什么?银州境内被人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朝廷命官和锦衣卫大员,一个个不是被杀,就是被残被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朝廷养着你们有屁用!”
朱审看了看朱思黄,推卸责任:“银州如今可是由锦衣卫掌管,现今的银州知府慕容堂,可是锦衣卫督指挥使刘大人手下的千户,不在我们兵部管辖范围之内,与兵部无关。”
皇帝小眼一瞪,呵斥道:“废话!银州不归你们管,你们兵部就没有责任了吗?天下是朕的天下,你们是朕花银子养的官,朕的天下出了事,你们能说没有责任?朱审,你听好了,别以为你是皇叔,朕就不敢说你了?朕照样撅你!”
朱审诚恐地说:“臣……臣不敢!臣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皇帝继续呵斥道:“还说不敢?什么‘就事论事’?简直是屁话!上官一民掌管的十来年里,银州一直相安无事。朕登基后,不用操一点心,现在怎么就乱哄哄的?究竟为何?你们给朕说说!”
锦衣卫大员们斜眼看着憋得满脸通红的朱审,不住地冷笑。
皇帝急忙转向锦衣卫那一排,训斥道:“你们锦衣卫这帮混帐东西,都是你们惹的祸,你们居然还敢在那里斜眼撇嘴,看别人的笑话,简直是混帐透顶!你们不是说,上官一民恶化民风,收买人心,纵容暴民,图谋造反,对抗朝廷吗?你们不是说,上官一民与朝廷分庭抗礼,是朝廷的一大隐患,不除掉就会危害朝廷吗?朕听了你们锦衣卫的话,稀里糊涂就允许你们把他除了,还把你们手下的人派去当银州知府。现在怎么样?都让你们给弄得乱七八糟的,害得朕睡不了安稳觉,过不了神仙般的日子,你们锦衣卫是干什么吃的?”
朱思黄看看左右两边,然后上前一步,抱拳施礼,大声请奏:“皇上息怒!臣以为,皇上刚才对臣下们的训斥,确属应该。皇上信任各位大臣,让各位官居高位,各司其职,掌管一方,就是想让各位大臣替皇上办事,为皇上分忧解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昏君马上转怒为笑:“还是皇叔会说话!还是皇叔体察朕的心思!天下大事千万件,你们不干谁干?难道还要让朕亲自动手吗?你们是不是想要累死朕?你们那点鬼心思,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不就是想除掉自个不喜欢的人,伺机抢占地盘,建立起各自的势力范围吗?”
朱思黄再次抱拳禀奏:“皇上言重了!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朱思黄虽然贵为皇族,但也是皇上的奴才!皇上任命我等掌管朝政,管理天下万民沧桑,我们不去办理谁去办理?臣以为,银州之事,不过疖癣小事,不碍大局,着锦衣卫加紧处理就行了,不用皇上过多操劳。再者,银州之事,虽然于锦衣卫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不一定就完全是锦衣卫的过错,很可能另有缘由。所以,臣再次恳求皇上息怒,即刻安排锦衣卫查清原因,再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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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阴谋(7、8)
下午,紫禁城金銮殿
中间和左面排列中,不少人撇嘴冷哼,但没有一个人出面驳斥。..首发
刘振感激的看了看朱思黄,急忙上前一步,抱拳请奏:“皇上息怒!锦衣卫办事不力,臣等罪该万死!圣上训导臣下,这是对臣等的信赖和关爱!银州之事,正如王爷所说的那样,确实另有缘由。上官一民掌管银州多年,那么富足的州府,却不多给朝廷供奉和赋税,而是拿朝廷的银子收买武林人士,建立自己的暗班底。他一死,那些受过他恩惠的武林人士,自然是要出来为他寻仇报复。臣以为,此事十有是这个性质。”
朱思黄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瘦老头、吏部尚尚长寿急忙出班,禀奏帮腔:“臣以为,刘大人所言有一定的道理。臣常听说,武林道上的人,非常注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行事原则。既然以往上官一民给过他们好处,他们跳出来杀几个上官一民的仇人,稍微尽尽情份,也是很自然的事!”
昏君先摇摇头,又点点头:“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朕就暂且不予追究!不过,此事影响滋大,向朕告状的人很多。据说,民间怨愤也很大,实在让朕闹心。这样吧,皇叔,这事就由你与锦衣卫刘振自个商议,看着办理。总之,务必把事态控制住,不要再给朕添麻烦了。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老给朕找麻烦,朕也不客气,一定让你们成天的不自在,你们听清楚了吗?”
殿下群臣齐声回答:“听清楚了!”
皇帝打了一个哈欠:“好吧!等你们把事情办好了,再告诉朕一声。坐了这么久了,朕也实在是累了,该下去歇息歇息了。再说,后面还有美人等着呢!朕哪有心思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跟你们扯淡?退朝!”
说完,也不顾别人,就在侍女的搀扶下,急忙向殿后走去。
司礼太监张开公鸭嗓子,大声吆喝:“退——朝!”
殿下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没有一个人抬脚。
朱思黄转过身来,向大家挥挥手:“各位大人,退朝了!退朝了!!走吧走吧!!大家都回去,过自己的舒适日子去吧!此事由本王和刘大人等几位协商办理,不劳大家费心!”然后转向刘振,“走!刘大人,上你的督指挥使府衙!”
刘振急忙回答:“属下听王爷的!”
朱思黄和刘振在前,其他人等依照顺序,依次离开大殿。
8、下午,锦衣卫督指挥使府
锦衣卫督指挥使府内室,九个人散开落座,朱思黄和刘振斜躺在藤椅上,锦衣卫的六个首要人物和吏部尚尚长寿,一个个规规矩矩地坐在大靠椅上。
朱思黄看了看刘振:“哼哼!刘大人,今儿个朝上,可是够悬的了。本王看出来了,朱审那个猪脑子起头冒泡,搞得你们很被动,皇上确实是生气了。”
刘振感激地说:“今天朝上,王爷为属下解围,属下实在感激不尽!”
朱思黄摆摆手:“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一家人,刘大人又何必那么客气?不过,刘大人,银州之事,确实太过严重,也太过被动。首先,我们那么多人被杀,实乃多年不见之惨案。尤其是你们锦衣卫,可谓损失惨重,甚至连白鹰那个大‘暗桩’,也被人‘起’了,实在可惜得很啦!再者,银州左近连桩命案发生,且都是针对你们锦衣卫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