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眨眼的‘太行六怪’,原来也是这般的脓包,真乃可笑啊可笑!可悲啊可悲!这种窝囊场景,真是让老夫大开了眼界!”
“四怪”惊醒过来,同时从地上跃起,一起向后转身,又一起拔刀,怒视着万毅。
万毅冷哼一声:“那么紧张干嘛?你们要找死,也没有必要那么着急呀?告诉你们吧,老夫还真不太想亲自动手。老夫总觉得,象你们这些个下三流、下五流的等外脚色,实在不值得老夫出刀出剑。”
祝彪狂叫着挥刀而上:“你不动刀我动刀!老子先砍了你这个老畜生,摘下你的脑袋再说!”
祝龙急忙大叫制止:“老二,小心!”但为时已晚。
万毅轻轻一挥手,一股狂风巨浪顿时将祝彪腾空卷起,飞向高高的山墙峭壁,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坚硬的峭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随后,又快速跌落下来,重重地砸落在洞口。
剩下的“三怪”悲愤万分,同时扑向祝彪尸首,大叫起来:“老二!”“二哥!”。
祝龙俯身查看祝彪尸首。
特镜:祝彪头骨爆裂,脑浆外溢,一动不动。
“三怪”大哭起来:“二弟,你死的好惨啊!”“二哥,我们一定为你报仇!”。
“三怪”同时停止了哭泣,同时站了起来,同时转过身来,同时挥动大刀,同时狂叫着向万毅冲了上来:“我要砍了你这个老王八蛋,为……”“我劈了你这个老东西,为二哥报……”
就在此时,万毅连忙用右手手指接连弹了三下,三股指力凌空发出,“三怪”相继被定在了原地,个个高举大刀,保持原有姿势,一动不动。
万毅吐了一口:“呸!米粒之光,也想争辉?简直不自量力。杀死你们,都嫌脏了老夫的手。你们不是很爱放毒吗?老夫就‘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先拿了你们身上的解药,然后再把你们送进洞里去,也让你们尝尝毒‘霹雳火’的‘好滋味’。”
“三怪”满脸的悲愤,满脸的眼泪,仍然一动不动。
祝风咬咬牙回敬道:“老家伙!废什么话?老子技不如人,死了活该!今天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要是眨一下眼,就不算是英雄好汉!”
万毅鄙视地说:“哼哼!英雄好汉?象你们这种狗屁不如的下三烂东西,还想硬充什么英雄好汉?听起来都让人笑掉大牙。好吧!既然你们硬要充好汉,老夫就成全你们!”
万毅大步走过去,一一从“三怪”身上搜出解药,一甩手,就撇到了附近的一棵大树底下。然后,转身抬腿就走。
刚刚走出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右掌一挥,一股强劲的气浪顿时将“三怪”卷起,同时抛向山洞,落入洞中,洞里顿时传来了“三怪”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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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风云(10-13)
早晨,密林中
离山洞不远的密林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正在密切监视前面动静。
看到“三怪”被抛入洞内时,突然大惊失色。
中年男子悄然转身,迅速消失在密林之中。
11、早晨,山洞外
山洞口,万毅背着手,望着远方的密林,诡秘的一笑,然后摇了摇头。
他再次振臂腾身,直跃峭壁,飞向石凹里。
12、早晨,山洞外
万毅将石有道提起,腾身而下,稳稳落在山洞附近的一棵大树下,将石有道往地下一扔,解开了石有道的哑**,冷冷说道:“刚才的好戏,你都看到了吗?”
石有道战战兢兢答道:“刚才满……满山的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天昏地地暗的,都快把老朽吓……吓死了,老朽哪还敢往……往外看?魂……魂都快……快没了!”
万毅告诉他:“又有一个奴才回去报信去了,过不了多久,又该有好戏看了。不过,这里的戏可能要过一、两天才能上演。今天晚上那场戏,得换个地方了。”
石有道一脸默然。
万毅从地上捡起从“四怪”和其他锦衣卫喽罗身上搜出来的解药,大步流星地来到山洞洞口,将解药一包一包打开,抛向洞内。然后蓄劲拿桩,双手交替向洞内挥掌发功。
特镜:一股股强劲掌风,不断冲向洞内,洞内顿时发出阵阵的呼啸之声。
万毅收掌转身,大步返回树下,提起石有道,快速没入洞中。
13、晚上,东山小庙大门外场
夜,天上挂着稀稀离离的几颗星星。
一座破庙隐约可见。
小树林里,沟沟岔岔旁边,处处潜伏着黑衣劲装、手握兵器的杀手,至少有三十多人。
借助月光可以看到,“恶陀头”潜伏在土堆的背后,他的身边,则伏着一个白须飘逸、长着一双鹰眼圆脸老者,他就是锦衣卫江北密使、绰号“一剑飞鸿”的银剑山庄庄主白鹰。
二人正在低声商量着。
白鹰手里握着一把宽刃短剑,密切注视着小庙门前。
静静的树林,晚风吹着树叶,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远处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尖叫声。
“恶陀头”转过脸来,悄声地问白鹰:“白庄主,那老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来?他是不是不敢来了?或是早已开溜了?”
白鹰安慰说:“大师沉住气!老夫以为,既然是他约定的,他肯定会来的。再者,他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埋伏在这里,来了也没什么危险,他怎么会开溜呢?大师,咱们再耐心等等吧!”
“恶陀头”点点头:“好!老衲听庄主你的。”
一道白影快速从小庙上空飞跃,迅速消失在小庙的右侧。
白鹰轻轻拍了拍“恶陀头”的肩膀,然后,伸手一指空中。
“恶陀头”急忙抬头向空中望去。
又是一道白影从小庙右边飞起,跃过小庙上空,迅速消失在小庙的左边。
白鹰迅速起身,右手一挥,低声命令:“点火!把小庙四周围起来。”
一声声火石划火声音过后,一个个松油火把相继点亮,小庙四周顿时一片明亮。
火光下,原来埋伏的黑衣人全部暴露在场中,个个手握兵器,如临大敌。
夜风呼呼,一支支火光的左右飘浮。
白鹰看看“恶陀头”:“大师,我们这样僵着也不是个办法,可否派个人进去看看?”
“恶陀头”疑惑地说“行吗?小庙里面黑乎乎的,咱们可别着了人家的道了。”
白鹰悄声说:“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样僵持下去,我们很容易吃亏的。我想,让人冲进去,把他引出来。这样,大伙都在明处,我们人多,也好围杀他。”
“恶陀头”表示赞同:“对对对!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确实是兵家之大忌!”。他急忙转身吩咐道:“单师傅,你带两个弟兄进庙里看看。”
身体矮胖、长着一副环头豹眼的灰衣老者单河提着大刀,冲出人群,飞身冲向小庙大门,身后还有两个提棍的中年男子跟着冲出,步伐矫健。
还没等两个小喽罗跟上来,单河已经腾身冲进小庙。
单河刚刚冲进去,就被人从小庙里扔了出来,重重的摔落在了小庙门前的石板上,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