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扔下毛巾往外一看,两个守卫衙役正架着石有道,快步向他奔来。
慕容堂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两个守卫衙役把石有道往慕容堂跟前一扔,石有道跪在地上大叫起来:“知府大人……知府大人,鬼……鬼,鬼来索命来了!知府大人,请你帮帮老朽,救老朽一命呀!”
慕容堂连忙扶住石有道,问道:“石先生,究竟何事?快快给本府说说!”
石有道浑身打着哆嗦,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知府大人,老朽家遇……遇到鬼……鬼了。”他掏出那张留条,颤颤微微地递给了慕容堂。
慕容堂张开纸条一看,大惊失色:“啊!?有这等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石有道慌乱地回答:“老朽也不……不知晓确切时辰,今早醒……醒来,字条就……就在老朽床……床上,老朽拨……拨开蚊帐一看……”
慕容堂追问:“你还看见什么了?”
石有道慌乱地比量着:“就看见我……我的小美人,倪儿被人吊……吊死在我的房……房梁上,舌头伸……伸出来这……这么长。”
刚刚围上来的一帮小喽罗一听,一齐惊叫起来:“我的妈呀!怪吓人的。”
慕容堂大声训斥道:“紧张什么?一群没用的东西!”接着,大声向内堂招呼:“来人啦!赶快把石师爷扶进内堂。”
祝龙、祝彪从内堂闪出,伸手就去搀扶石有道。
慕容堂吩咐道:“祝老大,进去给师爷泡龙井。记住,别忘了加点‘糖’,让师爷喝杯热茶,镇定镇定。”他故意把“糖”字说得很重。
祝龙狡诈一笑:“知府大人放心,属下知道了!”
慕容堂给他使眼色:“去吧!好好安顿石师爷,他可能有点惊慌失措了,想法子让他安静下来。另外,马上告诉你们家老三、老四,赶紧带几个手下弟兄到石先生府上看看,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知道了!”祝龙、祝彪同时点了点头,诡秘一笑。然后,搀扶起石有道,向府衙内堂走去。
21、清晨,府衙内堂
石有道跌坐在靠椅上,浑身哆嗦,仍在胡言乱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
祝彪安慰说:“师爷,师爷,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哪个小淫贼来偷情,失手把你的小妾给杀了,然后给你留个纸条,吓唬吓唬你的。”
石有道不住地摇头:“不……不,绝对不是那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回到家里,她还好好的。我记得我们是一起困了,一起倒在了床上,连被子都没盖。”
22、清晨,内堂后室
茶几上放着一只白瓷茶杯,茶杯里已经放上了一把茶叶。
祝龙从衣蔸里掏出一个黄色纸包,顺手打开,将少许黑色粉末倒入茶杯。然后,提着茶壶就往里倒热水。
倒满后,祝龙放下茶壶,端着托盘走出。
23、清晨,府衙内堂
祝龙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端起茶杯放在石有道跟前,热情地招呼道:“师爷,请您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安静安静一下情绪。”
石有道端起茶杯就往嘴边送,“咕噜咕噜”几口就把一杯热茶喝得精光,杯里只剩茶叶了。
祝龙拿起托盘向内室走去,脸上诡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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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治肖小(24-27)
清晨,府衙内堂后室
慕容堂背着手凝视窗外。
脸上依然挂着冷笑的祝龙进屋,低声向慕容堂打招呼:“知府大人回来了?”
慕容堂低声问道:“办好了没有?”
祝龙微微一笑,低声说:“知府大人放心,小人给他下了双倍的份量。明天这个时辰,他应该必死无疑!”
慕容堂连头都没回,冷冷地说:“他已经害怕了,精神好象是崩溃了!这种情形,很容易出现变节,而坏了我们的大事。所以,我们不能再留下他了,你明白吗?”
祝龙微微一笑:“知府大人思虑细密!属下也这看老家伙确实是崩溃了。再说,他虽然对我们锦衣卫除掉上官一民有功,但他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保不准那一天就给我们胡诌出去。要是那样,我们麻烦就大了。”
慕容堂说:“你说得不错!这种卖主求荣、毫无廉耻的卑鄙之人,我们只能利用一时,不能长久留之。他昨天能够背叛上官一民,能保准他以后就不能背叛我们锦衣卫?此人太过贪婪,如果哪一天有个新主子出了更高的价码,他必叛我无疑!对这种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不如早点解决了的好。”
祝龙说:“还是知府大人想得长远,深谋远虑,我们弟兄万万不及!”
慕容堂转过身来,拍了拍祝龙的肩膀,亲切地说:“别拍本官马屁了!你们‘太行六怪’很懂事,一向很招本官喜欢。好好干,以后本官一定找机会在督公大人面前保举你们,也让你们哥儿几个有个好前程!”
祝龙急忙抱拳施礼:“谢谢知府大人栽培!”
慕容堂一挥手:“过去吧!免得那老家伙产生怀疑。”
“是!”祝龙抱拳施礼,然后转身出屋。
慕容堂自言自语:“不知祝老三、祝老四他们在那边料理得怎么样了?”
25、早晨,街道上
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身着紧身黑衣、手持大刀的祝江、祝海带着一帮喽罗,正在奔跑:“闪开,闪开!”
街上行人和小商小贩惊慌失措,急忙往两边躲。
26、早晨,大街边小阁楼
书生打扮的万毅,在小阁楼上注视着街面上发生的一切,脸上挂起了冷笑。
他站起身来,急忙向外走去。
27、早晨,府衙内堂后室
祝江、祝海肃立在慕容堂跟前,正在向他禀报。
祝江说:“遵知府大人旨意,我和老四带领十名弟兄,火速赶到石师爷家。我们分头查找,可查遍了阁楼上下,也没有看到他那个小妾的尸首影子,就好象一切都凭空消失了一样。”
慕容堂疑惑地说:“怎么有这等事?一个比一个怪,难道一个人的尸首会象气泡一样,一阵风吹来,马上就消失了?这不可能吧?”
祝江辩解道:“知府大人,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弟兄们搜查得很仔细,连床底下都钻过了,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小婊子的影子。不过,在房梁上确实发现了吊人用的绳子。”
慕容堂摇摇头:“不是!不是!!本官不是说你们没有仔细搜查,而是觉得此事太怪,也实在太过蹊跷。那个小狐狸精的尸首是被谁偷走的?又被弄到那里去了?”
祝海冷冷地说:“哼哼!那个骚狐狸精生在妓院,长在妓院,从小就是风骚出了名的,银州府的人谁不知道?说不定是被哪个老相好的给宰了,把尸首扛走了呢!”
慕容堂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本官认为,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说不定是我们的对手来到了银州,干这么一手,杀鸡警猴,对我们示威!对!对!!一定是这么回事!一定是我们的对手干的!看来,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武林道上最恨卖主求荣之事之人。所以,先拿石老头家里的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