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也不过恢复原状,如果战胜了就可以立马成为欧洲最富裕得国家。这种想法刺激下,俄国地各个阶层都对战争歌功颂德,通常这种情况只出现在强盗窝里面,而不会出现在一个理智的国家里面。
立宪民主党代表表示:“只有战争才能彻底解决我们若干世纪以来的限制我们民族发展,取得通过向自由海洋的出海口。”但是俄**队在战场上的接连失败再一次暴露了**制度的极端腐朽性和反动性,同时引起了俄国国内严重的社会危机、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特别是引发了“上层统治危机”,资产阶级与沙皇政府间的矛盾逐渐激化。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相比,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对于人员。装备地要求空前严格,虽然美国英国慷慨解囊,不过俄国人的战斗力相对于他的对手来说,还是显得太弱了。在这场金枪与国力的综合比拼中。俄国人开始一点点显出颓势。
资产阶级屡屡弹劾沙皇政府,要求建立所谓地“责任内阁”。年初,建立“人民信任的政府”。一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和自由派贵族开始密谋发动宫廷政变。废黜尼古拉二世,另立新的沙皇。
不过在某个地方,在德国人专列地护送下,一个响亮的名字“弗拉基米尔”进驻了莫斯科。这个消息传来,赵刚不禁大惊失色,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弗拉基米尔”了,德国人当初是想要通过这个人作为傀儡。掌握俄国全部政权的,实际上德国人做的很好,在德国人战败之前,弗拉基米尔一直对德国人卑躬屈膝,予取予求。
而在这之前,俄国资产阶级通过在国家杜马中向沙皇政府发难,在他们的鼓动下,彼得堡委员会早已向全体市民发出了“公开斗争的胜利时刻到来了,彻底推翻沙皇**政府”“人人都起来斗争,人人都上街去”的号召。1917年225,彼得格勒数十万市民发动了总罢工,很快总罢工转变成武装起义。
二月革命地爆发,代表着资产阶级与沙皇政府彻底分道扬鏣。227府拒绝改革而导致国内局势混乱,临时委员会“有责任承担起恢复国家和社会秩序”的使命。罗将科以临时委员会主席的名义致电沙皇:原沙皇政府的“一切机构都不再起作用,它的职能由临时委员会取代。”
米留科夫劝说高级军官“大家应当听从惟一的政权,就是国家杜马临时委员会的命令。”资产阶级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沙皇统治的国家机器——军事警察机构瓦解,仅31日和2就先后有3500军官宣布“一致承认国家杜马临时委员会的权力”,脱离顽固派阵营。
在全民民主浪潮的冲击下,沙皇尼古拉二世被迫于32位,他在日记中沮丧地写到:“我把已签署的退位宣言交给了他俩……深夜一点,我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普斯科夫。周围尽是背叛、胆怯和欺骗。”统治俄国三百多年之久的**制度终于轰然崩溃了。
尼古拉二世退位后,英国国王拒绝接受其家族前往英国避难,于是沙皇一家被克伦斯基的临时政府安置在西伯利亚的西域都护府。不知道在这一刻,尼古拉二世有没有后悔拒绝赵刚
,但是赵刚却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弗拉应该注意一些,这个人的背后。是德国人不坏好意地贪婪的身影,而限于种族上面地差异。赵刚很难找到一个能够和弗拉基米尔相抗衡的人物,至于那个海军上将,赵刚并不看好他。
其后的事情一如赵刚所料,在与德国签署了不列斯特条约之后,俄国人的抵抗变的强烈起来,甚至在某些地区开始了反攻,赵刚已经可以看到德国与俄国的猫腻。而通过某些途径反映出来的情报也证明,至少有五十万德军加入了俄**队,当然不是作为第一线战斗部队,而是作为后勤,火炮、飞机等部队加入地,德国人也不想触怒中国。当然他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已经触动了赵刚的逆鳞。
不过现在还不是收拾德国人的时候,在一切都没有得到最后结果前,就开始翻脸拆台。只会便宜同盟国,赵刚只好忍下了这口恶气,当然不消多久这口气就会加倍的讨还,赵刚一向是小人报仇。只争朝夕的,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布置,德国人就发现,中**队对于英法的压力大为减少。而增加的那部分压力,自然是落到了德国身上。
在被所有人抛弃之后,李沃夫公爵地临时政府把尼古拉二世扣留在圣彼得格勒附近的皇村,并准备将他和他的家族送往英格兰,但由于彼得格勒的反对,决定把他们改送到西伯利亚……,据说是因为中国皇帝赵刚地要求。俄国人也很乐意满足中国皇帝的要求。
1917年8一个闷热凄然的夜晚,向西伯利亚转移的沙皇一家在士兵地押送下,来到季乌曼的河港码头。历史竟如此意外的巧合,亚历山大·克伦斯基在小时曾对长期是西伯利亚首府的、坐落在乌拉尔东山坡上的西域都护府的总督官邸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为了拯救罗曼诺夫一家地命运,他决定将尼古拉二世一家转移到那里过冬,然后待机把他们送往日本。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远离铁路300公里的城市,夏天只有乘汽船,冬天只能靠一条冰冻的泥泞道路出入。运送尼古拉二世一家的火车穿山越岭,向西伯利亚奔驰。
在欧、亚两洲交界处时,尼古拉告诉他的儿子:“阿列克谢,现在,你已真的到了西伯利亚.了下来,喃喃道:“中国人的西伯利亚”他们在季乌曼下了车,并获悉,他们还要乘汽艇继续前往西域都护府。
3月前,尼古拉一家还住在灿烂辉煌的宫廷里,曾几何时,罗曼诺夫大家族的皇冠落地,到头来,相随末代沙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童年时代的同学托尔哥鲁基亲王,另一位是忠诚的塔迪斯切夫。跟随皇后的,有她读报侍者和当初在哈罗加特教黑森的阿莉克斯公主学俄语的埃卡德琳娜·施奈德,在她结婚后,她一直照料着皇后的风湿病。而现在,前沙皇夫妇正坐在“鲁斯”号上,被送往监禁他们的地方。
“我在想,我们会不会喜欢这个地方?”当船驶到西域都护府时,前皇子阿列克谢疑虑地噘着嘴道。这确实是一处陌生之地,也许对一个孩子是可怕的,因为这座古城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