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开火!开足马力,前进!”
指挥装甲车的航向机枪传来哒哒开火声,一对看起来是当地的老年夫妇在弹雨中颓然倒地。驾驶员回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赵世珍,却见赵世珍正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浑身一激灵,挂上档将油门推到底,装甲车怒吼着从那些将死未死的百姓身上碾过,溅起的血滴在赵世珍面前的观察口玻璃上流成蚯蚓状。
炮火的黑烟笼罩了战场,装甲车在烟尘中时隐时显霹雳般的炮声震破了无数士兵的耳膜,烁目的火光把俄罗斯士兵身上的军服烧成了布偻,飞迸的弹片将活生生的人切割成无数的碎片,抛向天空。挖掘好的战壕,在装甲车面前不过是一条不宽的缝隙,迈迈腿就过去了,很快,装甲车冲进惊慌失措的俄罗斯士兵中,追逐着,碾压着他们,有的俄罗斯士兵在装甲车就要压到身上时,绝望中用手中的手枪、步枪、机枪向装甲车开火,可子弹打在装甲上,连个坑也没留下来,马上弹飞了,这些开枪的士兵一个个被装甲车的车身或履带挤碾成了肉泥。
一门门原来威风凛凛的大炮现在东倒西歪摆在原地,重炮团的士兵一炮未放,加入前面溃退下来的人群,开始逃跑。就像雪崩一般,在只要看到装甲车,用不着放一枪,那些俄罗斯人将阵地丢弃不管,跑起来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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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世界大战卷 第二十六节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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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也拿了一杆枪,一接触到枪,李奇蒙德里可恢复正口气,就像抱着熟睡的婴儿一样,李奇蒙德稳稳的抬起枪,锐利的眼睛开始搜索目标。过了一会儿,李奇蒙德找到了第一个目标,一个中国指挥官,这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炮兵中士,年轻,乌黑发亮的头发,脸很柔和,命中注定的贵族坯子。
李奇蒙德通过准星注视着这个青年。
“多可惜!”李奇蒙德说,“杀戮是丑恶的,你这个下等的牧羊人,你瞄准这个家伙,毫无疑问是个贵族,也许自己以前的雇主蒙博托老爷见到这样的贵族,也要低头行礼吧。你想象一下,他是一个高贵的人,勇敢有为,有父亲,母亲,有一个家,可能还在谈恋爱呢,他至多不过二十岁,做你的兄弟还嫌小!”
李奇蒙德有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中午的太阳有些热
“是呀,”李奇蒙德又想,“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算了,不要打死他吧。”
但是,看到周围的人血肉横飞,李奇蒙德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该做的还是要做。”
一滴的汗水慢慢的顺着额头流下,愉快地爬过李奇蒙德那短粗的眉毛,慢慢的挂在眉毛上,李奇蒙德觉得眼睛里面有些酸的,余光看到水珠越来越大,即将滴下…
那中枪的身子转了两下,两臂前伸。脸仰着,好象要吸点空气。然后身子轻轻地跳了一下,轻盈的就像一个云雀一样,最后倒在地上。子弹穿透了他地胸膛。带走了所有的希望。李奇蒙德可以看到从他的胸口直标出一股鲜血,他知道,这个场景将陪他一辈子,直到他化为尘土。
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奇蒙德飞快的跑了起来。十几里外的古堡里面有一条暗道,可以直接藏在一个羊圈里面。
不过半个小时,阿拉木图的标志高大地北极熊城堡出现在大家眼前,俄罗斯人被毫无与躁的进攻打蒙了,没有人想到关上大门防守,总之,城门没有关闭,墙头上也没有俄罗斯人想要阻挡一下装甲车的突击。
——那些俄罗斯士兵也不想跑到墙头去当靶子——装甲部队没受到一点阻截,轻易地通过城门。冲进了城堡。几辆汽车跟在装甲车后面进入城堡,从车里跳出几十名装甲师员,猫着腰端着步枪跳出汽车,在机枪掩护下向城堡里的俄罗斯人发起进攻。
没有想象中顽强的抵抗。偶尔出现的抵抗不过是做个样子,只要装甲车一冲过去,或者机枪与冲锋枪扫上一阵,俄罗斯人以及给吓破了胆——虽然人数比进攻方多出十倍、几十倍但是他们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
“这还不如打猎刺激。”赵世珍打开指挥装甲车顶盖。探身出来操起上面架着的机枪对拥挤在前面的俄罗斯士兵扫了一阵,三个俄罗斯人倒在枪口下,剩下地头也不敢回,跑的更带劲了。
装甲车进入市区,很快从汹涌的洪流变成一条条纤细的小溪——遇到路口部队就要分兵,分到后面每条街上不过两三辆装甲车带着六七辆装甲汽车。看起来到处都有中国人,可每处都没几个。
街垒被装甲车一冲就垮。步兵炮丢弃在路边没人搭理,几百、上千、几千俄罗斯人越来越多,赵世珍不由担心,他们要是反应过来,冲进阿拉木图地中**队虽然有几万,但是俄军人数更多,几乎是他的二十倍,一个反扑会把他那小小的部队吞没了!
事实证明,赵世珍的担心实在是杞人忧天,对俄罗斯人来说显得庞大无比地装甲车群组成的冲击波,让俄罗斯人彻底失去抵抗信心。没有从城里逃出去的俄罗斯人面对冰冷却吐出炽热弹雨的钢铁机器,他们只是举起了双手。从离开清水河海滩,到阿拉木图投降,不过花了五个小时,太阳悬在头顶时,城里最后的枪声停歇下来。
赵世珍盘腿坐在装甲车车顶,撕开一份干粮,就着凉水大口下咽。早上的那些食物在战斗中早已消化一空,战斗进行中他还没感觉,等枪炮声全停下来了,敌人打着白旗一群群从他的指挥装甲车边走过时,赵世珍这才感到自己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
“嗨……少将,这下我们可发了,四十万敌军全被我们收拾了?这回你这个将要变大一点了,还不请客!”
赵世珍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扭头望去却见焦师长身着迷彩服,倒背了一支冲锋枪,手里拿了两支手枪,腰间一串手雷,一幅战斗英雄地样子走了过来,老远就听到他的笑声,赵世珍看了看自己的肩章,又看看焦师长的说道:“有什么升不升得?我看你这个校的要变成将了,我这是量变,你这是质变,应该是你请客。”
“你这说的哪里话!这次能取得胜利,到时候肯定是你的头功,你说要不要请客。”说着焦特明哈哈大笑,拉着扶手站到装甲车上。
赵世珍呵呵一乐,摇着头很谦虚:“话不能这样说,光我一个人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