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中华大帝国 大肥羊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中国创造博远的未来——引领中国复兴,舍“汉”其谁?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庞大民族,应该堂堂正正担起这一责任。中国要复兴,汉族不扛起首要责任,难道推给少数民族么?不以汉文明为基础,还能以什么为基础呢?

汉文明-华夏文明本身就是富有包容精神的开阔的文明体系,但是吸纳不等于可以异变,包容不等于可以毁损,华夏文明始终有自己最核心的精神内涵、价值取向和文化风貌——礼仪之大,章服之美,阴阳之谐,天人之和。忠义仁孝的道德哺育,崇韵尚意的审美理想,修齐治平的生命追求,天人合一的哲学观念,用中执中的中庸之道……这正是中国安身立命的根本,正是我们所要寻找、学习和弘扬的东西。

值得强调:寻找、学习和弘扬汉文明-华夏文明最核心的精神内涵、价值取向和文化风貌,这不正是汉服复兴所指向的最根本的目的吗?

华夏复兴,是一片全球化的喧嚣中,汉民族带领数千年的文明故国,为了人类真正的幸福,维护文明的多样性,为人类贡献独特而伟大的文明财富的宏远志向和决心。

*华夏史观:胸中有正气,天地自浩然

一片丹心赴海幕,万点梅痕染衣冠。崖山之后,已无华夏的中国,易服剃发,亡的是文明的天下。

56个族群,已皆国土内的公民,但是今日与往昔,不可混为一谈。正视历史,蒙元满清是彼时中国的亡国、华夏文明的沦陷,但这丝毫无碍于当下中国56个族群利益共同体的携手共进。

这才是真正彻底地放下历史的包袱。否则,歌颂屠杀、民族自虐、混淆黑白、反转乾坤,这样的汉民族又如何赢得真正的尊重,如何自立于中国,挺立于世界,如何真正承担起捍卫、团结、引领、复兴中国的责任?

用千年汉文化的阳光,涤荡民族几百年的心理阴暗,只有堂堂正正面对过去,才能顶天立地地面对未来。复兴华夏,也正是要重建正义、正气、有信仰、有抱负、有坚守的华夏史观。

汉服?华服?

华夏即汉。汉服本就是华服,华服本就是汉服,两服之辩,千年未有。

时下的国人,好称华服。对此,我们无意异议,但是,无意异议,并非赞同。“华”的厚重,并非任何文化都可以担当。况且,言语之事,本就是约定俗成,既然几十年的俗成可以被尊重,那么几千年的俗成和华夏危亡时刻的约定,为什么不能被尊重?

汉服,华夏衣冠,汉民族传承不息的千年信仰。

*日新华夏,华夏日新

找寻之,学习之,思辨之,扬弃之,重建之,发展之,日新之。我们是华夏文明的传人,我们从传统的华夏来,到日新的华夏去。

华夏,是我们思考的本位,方式和起点。

自华夏衣冠的重建始,重建华夏生活方式、艺术与审美、经济科技、制度文明、思想与精神——寻找、学习和弘扬汉文明-华夏文明最核心的精神内涵、价值取向和文化风貌。学习然后继承,继承然后发展,发展使之日新。

华夏复兴,衣冠先行,衣冠先行,正是为了引领华夏复兴。

以汉服为起点,再造整个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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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与西医的分叉 转贴

周其仁北京大学、长江商

西医东渐,引发了西医与中医之间的矛盾、冲突和紧张,也增加了不同文明传统的医学、医疗技术和组织制度之间的交互影响。这是中国现代化过程里的重要一幕,至今对医疗服务的资源动员,仍然有极大的影响。

像我这般年纪的人,都知道鲁迅对传统中医的反感和抨击。最早读《呐喊》,应该是40年前上初中的时候。鲁迅的文字,自有让你过目不忘的力量:为了久病的父亲,年幼的作者每天先到比自己高一倍的当铺柜台典当拿钱,再到和自己一样高的药店柜台买药。更令人反胃的是,“开方的医生,因为是最有名的,以此所用的药引也奇特:冬天的芦根,经霜三年的甘蔗,蟋蟀要原对的,结子的平地木,……多不是容易办到的东西。”然而这般忙了四年,“我的父亲终于日重一日的亡故了。”朋友,如果你我也有类似的遭遇,会不会也像鲁迅先生一样,以此认定“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呢?

后来才知道,五四前后不少文化名人,对中医都持批判态度。梁启超、陈独秀、胡适、傅斯年、吴昌硕等,都有过类似的言论。最早白纸黑字写下《废医论》的近代学者,还是章太炎的老师、清末国学大师俞樾。到1929年,南京国民政府卫生部召开的第一届中央卫生委员会议,余云岫干脆正式提出“废止旧医以扫除医事卫生之障碍案”——就是说,不限于非议,而且要在体制上废除中医的武功。此案引发全国论战,也逼迫中医团结起来“救亡图存”。结果,余案通过了却没有被执行。但是,从此中医(“国医”)就戴上了“旧医”帽子,而国民党时代的医生注册条例,规定中医只能注册为“医士”,只有西医才能注册为“医师”。

其实,无论是“贬”还是“废”,根据只有一条,就是“中医不科学”。余云岫论述废止中医的理由,撇开用语的激烈和尖锐,与俞樾以来一批中国学者关于中医的见解一脉相承。可以说,“西医=科学与先进,中医=愚昧和落伍”,差不多是现代不少中国知识分子的共识。

问题是,西医从来就是科学的吗?远的不谈,就是到了18世纪中叶的英国,“人们普遍认为在发烧初期进行发汗是必需的。一般做法是在病人身上堆积衣服,提供具有发热性能的物质,诸如酒精、香料等等,这些东西往往使血液沸腾、痉挛加重、病情恶化”——这比“不科学的”中医,究竟高在什么地方?当时,整个欧洲普遍相信放血、催吐、通便等“清除体内有毒液体的方法”,因为在19世纪病因学说被揭示之前,“疾病被归结为流体和体液的不平衡”。美国的情况似乎更糟,因为《剑桥医学史》记载,在新英格兰的医生,“方法是一致的,放血、呕吐、发疱、用泻药、止痛等等;如果病情依旧,就重复用过的措施,直到病人死亡”。堪萨斯边界的一位医生这样回忆他的行当,“我几乎想不起在早年有哪怕是一种能被医生真正治愈的疾病”(第216页)。

西药也好不到哪里去。1869年伦敦一家医院的急诊室,“以每35秒钟一个病人的速度…(病人)被打发走时带上了剂量可疑的药物”,“它们基本上由通便剂组成”(第222页)。1900年前后,美国的老式医生出诊时,“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