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似的。
木宝宝想到在电梯里拥挤的一幕幕,他一直将她护在怀里,伤口的血一定是被挤出来的,那得多疼啊!
双手微颤着想帮忙又不敢触碰他的身子。
抬头看他,水漾的眼里泛着一片水光,焦急的说道。
“我送你去医院。”
迟景笙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喉结攒动了一下,低声问道。
“你很担心我?”
木宝宝用力的点点头,眼里的水光汇聚到一起,一滴泪水瞬间滑落在脸颊。
抬起手,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慢靠近她的脸,冷清的脸上刚扬起一丝笑意,木宝宝接下来的话又让它快速消失。
()
第144章 144章她的诚意不足吗?
“你是因为我才会伤口裂开,我必须对你负责。”
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的手跟着收回,双手背在身后,攥成拳。
盯着那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目光微凉。
“换成任何一个人,你都会担心,负责是吗?”
木宝宝看着那张滴水不漏的冷清俊脸,想到的是,迟景笙怀疑她的诚意,毕竟以前的木宝宝是个见死不救的主,除了迟瑞年,哪怕那人在她面前断气了也得不到她一丝怜悯。
“是。”
背后的双手因为她坚定的回答紧紧的攥着,又松开。
目光冷冷的扫过她,抬步往他的卧室走。
木宝宝被那不带一点点色彩的眼神刺了一下,冷意沁遍身心,看着他移动的背影,不敢上前。
眉头打结,她的诚意不足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迟景笙衣服沾血的样子。
他没有去医院,这一个晚上怎么熬?他自己能处理好伤口吗?万一发炎引起感染怎么办?
可是迟景笙那般明显的拒绝她的帮忙,她又不能去他房间看看,纠结的她根本无法入睡。
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后南凝打了个电话倾诉委屈。
“今天我跟飞舟去医院看迟景笙....他....南凝,我就那么差劲吗?怎么就不能得到他的信任呢?”
为了不吵到舍友,后南凝披了件外套,站在宿舍走廊。
听着木宝宝的一番叙述,嘴角扯出无奈的笑,这家伙又把自己给作茧自缚了!
“宝宝,你有没有想过,他生气或许不是因为不信任你?”
试着提点。
“哪有什么或许,我自己多招人不待见自己清楚的很,他对我带有色眼镜我也能理解,只是觉得心里难免委屈,我真的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那么洞察力强的人,怎么就发现不到呢?”
木宝宝直接否定那个或许,将身子往床头挪了挪,半靠着,感叹着。
后南凝知道有的事只能她自己去感觉去发现,要是现在跟她讲,自己始终觉得迟景笙对她是与众不同的,估计这丫头会笑的飙泪,还会附带一句老话。
“迟律师可是比喜马拉雅山还要难攀越的男人,连众人眼里十全十美的白灵儿都得不到他一丝温柔,我一个万人厌的人能得到他的与众不同,那是比世界奇迹还要奇迹的事。”
“宝宝,随遇而安吧!只要你知道自己在改变就好了,我,飞舟还有木叔叔,简阿姨是你最坚固的后盾。”
木宝宝的委屈瞬间被这句暖心的话抚平,心暖暖的。
“南凝,有你陪着真好!”
“我很庆幸,有你陪着我!”
两个女孩对着电话相互取暖着。
迟景笙简单的给自己清理了一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被灯光照的斑斑驳驳的风景树,全身涌起萧瑟感,屋里暗色一片好像他也是其中的一棵,形单影只着得不到半丝温情。
手机铃声打断了屋里的寂静,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着,照的屋里一角清亮着。
()
第145章 145章她不是你该惦记的人
好一会,迟景笙才移动脚步,转身靠近床头柜,拿起抖动得欢快的手机。
扫了眼,滑开接听键。
“有事?”
电话那端传来段义微微气急的声音。
“大哥,我还在病房等您这尊佛了。”
一只手将枕头拎竖起,在床沿缓缓的坐下,移动了一下身子半倚在床头。
褐色眼眸在暗色里显得更加深沉。
对着手机说道。
“明早过去。”
段义不敢相信的从椅子上窜起,微拧着眉头问道。
“迟律师,您这是跟我开玩笑了吧?”
得到迟景笙冷清的回应。
“没有。”
段义炸毛了,拍着大腿数落迟景笙。
“迟景笙,你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把我扔病房开着我的车英雄送美也就算了,车还不给我送回来,让我在病房睡上一宿是吗?我可是陪了你快二十年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迟景笙将手机拿离远了一些,等段义矫情完了才放到耳边。
“打车,睡医院,二选一。”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还顺带关了机。
迟景笙冷清的声音后面跟着响起的是一阵忙音,段义恼火的直扒拉自己的头发,抿直了唇跟着又拨出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以关机,如有需要请留言....”
段义不敢置信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死心的又拨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清隽的脸上一片阴云密布。
又拨了个号码。
冉家书房,冉英杰端坐在椅子上,英气的脸上绷直一棱一角彰显着严谨,正在给冉飞舟上政治课,书桌上的手机响起。
冉飞舟暗暗的乐着,有电话的打扰,他就可以解脱,不用听冉式念箍咒。
第一遍没接,结果对方不依不饶的打,冉英杰也无法在给冉飞舟安心上课。
警告着。
“今天就到这里,你要谨记我刚才说的话,最重要的一点,远离木宝宝,她不是你该惦记的人。”
冉飞舟不妥协的问道。
“那她是谁该惦记的人?”
冉英杰英气的脸再度绷直,冷声说道。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可以出去了。”
冉飞舟内心很是不服气,只是他真的忌惮冉英杰,不情不愿的点了个头,离开书房。
心里却暗暗的发着誓言。
“我这辈子非宝宝不娶。”
对着倔强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冉英杰滑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看,电话里传来段义噼里啪啦的数落声。
“你评评理,他迟景笙是不是太过分了,拿了我的车钥匙去送那个公主病,结果把他自己也送家里了,把我孤孤单单的留在病房里,我给他打电话让他给我送车,结果,你猜他是怎么回答我的?”
冉英杰很配合的来了一句。
“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段义将迟景笙的回答照搬了一遍。
“打车,睡医院,二选一。”
冉英杰听后,想了想没觉得有问题,很认真的问道。
“那你准备选那个?”
“我准备选...不是,姓冉的,你难道没听出我浓浓的愤怒吗?”
病房里的段义单手掐着腰质问冉英杰。
对他的质问,冉英杰英气的脸上一片平静,长年累月的军人生活让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