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第四百三十四章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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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刚才有个事儿我挺好奇的。”周正东忽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说吧”程三刀在冰箱里拿出一听饮料扔给周正东。
“那个台湾人为啥那么在意那片地？据我所知，圈禁的那块地并不大，就是在有商业价值也不至于……”周正东欲言又止。
“其实一开始我还真没拿那么个屁大的地方当回事，就那面积当停车场的话最多也就能摆下五六十台车那么大。不过这台湾佬说打算在那盖个医院，然后跟我一通吹□□我也没在意。”程三刀颇不以为然的说道。
“盖医院？”周正东始终也没想到能开这个，原本以为能开个中型的超市罢了。
“对啊，那台湾佬说什么都要开医院，而且整个廉租小区都是国内的设计院设计的，唯独那个医院是台湾佬在台湾找的设计院独立设计的，而且整个建筑几乎填满了那块地的面积。他的解释是要盖一个顶级的贵族医院啥的。”程三刀解释道。
“在地眼上盖医院，他可真有心啊！”周正东面色一冷继续说道：“大哥，这事儿啊，你还得把来龙去脉跟我说明白了。要知道，地眼之上寸物不容，那两栋小楼在那里是不假，可真正地眼的准确位置上是一片荒地。按你说的填满了那块地的面积，那地眼上盖东西是要出大事的。”周正东说道。
“出大事？能出多大的事？那台湾佬也找来一明白人给看了，后来说不要紧可以压得住，然后就让这样盖了。”
“可以压得住？”惊得周正东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掉出来。
“是啊，有啥不对的么？”程三刀问。
“那玩意儿是他说压就能压得住的？拿啥压，拿嘴压啊？”周正东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个我哪儿知道啊，我当个不大的事儿呢”程三刀一看周正东这样的表情开始感觉问题有些严重了。
“嗯，这个事儿也许真有高人也未必。只不过，纵观道教历史，没发现哪个流派的哪位祖师爷能把地眼给压住。换个风水玄学角度说，有人也许能能拿东西把泉眼堵住，但谁见过能把火山堵住的？”
“……”程三刀默然。
事情因为那个台湾人变得很复杂，越来越多围绕地眼的事情好像浓黑的迷雾一般扑面而来让人找不到任何的头绪。尽管这样，周正东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程三刀的力度还是非常的够用，虽然没有周正东想象中的一票流氓围住了殡仪馆那样的场景，但各种内线和小道消息还是频频的给五子这里打来了电话。
周正东不大了解所谓道上人士的操作方法，但不得不佩服市井之中确实真出效率。没到一周的功夫基本线索已经铺开了。而王建明和艾嘉亮那边也见到了一丝曙光。
根据五子得到的消息是：确实有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人在殡仪馆附近频繁出没，这个线索让周正东本能的觉得极有可能是所要寻找的线索。在一切都没有明确之前，周正东是不敢劳烦张群力这尊大神的，无奈之下只得与五子亲自走了一趟，开车到殡仪馆附近的一处小饭店。
周正东眼前的这个小饭店可以说位于殡仪馆方圆十多里地唯一的小饭店，虽然马路附近的民房干鲜花店和扎纸店与补胎和超市的据多，但就这么一个能吃饭的地方。周正东和五子进去以后，在玻璃柜台后面正打盹的小个子男人起来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是严老哥的朋友么？”
五子点了点头，在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给对方。
小个子男人有些笨拙的接过半空中的眼点着后问道：“是找人对吧？”
五子嗯了一声。
小个子男人啜了一口烟过后说道：“这么回事儿，最近我这总有个半大老头来回晃悠。挺可疑的……”
五子丝毫不客气的打断对方说道：“你咋就知道人家可疑呢。”
五子问得小个子男人笑了，说道：“要说我们这破地方，本来人就不多。有点本事的都搬走了，剩下的也都没多少心思种地了，都在道边搭个砖房干点儿小买卖儿。长年在这儿就那么三十来户人家，谁家来个外面的亲戚啥时候来的啥时候走的我都门儿清。不是我说话捆风（吹牛的意思），就这附近除了殡仪馆坐通勤车上下班儿的、我连谁家娘们屁股上长什么胎记我都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小个子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让人恶心的笑容。
五子忽的笑了一下，更正道：“我不关心谁家的娘们儿，我只关心我要找的人。”
小个子男人用手指捻灭了抽剩的烟头说道：“我明白。我们这里，我跟所有人说过，只许我开饭店，别人开不好使。所以，我说的那个人总在这儿晃悠也经常到我店里吃点饭啥的。不过，那阵子一大队的警车到殡仪馆以后，来的次数就少了，虽然不是天天来了，不过也是隔三差五的来几回。”
周正东问道：“总上你家吃饭，倒也没什么吧？”
小个子男人多少有些鄙夷的看了周正东一眼说道：“老弟，你拿眼睛看一看就明白了。这儿除了高粱地就是火葬场，中午能到我饭店吃饭的都是家里死了人的，而且都是吃完就走，下次啥时候再见面保准儿不是来取寄存骨灰的就是又死了人的。人家火葬场里有食堂，那伙食不说比我家过年吃的好倒也差不多，我这儿根本没熟人熟客来吃饭，明白了吗？”小个子男人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谁家还能天天死人啊？”说得自己都笑了一下。
五子问道：“这人你有印象没？长啥样能学出个大概不？”
小个子男人想了想，说道：“我想起来个事儿，前段时间大娃家的崽子到我这儿玩，那崽子在桌上鼓捣大娃媳妇的手机好像还给人家拍下来了，你们坐会儿，我过去要手机去。”说完小个子男人走出了饭店。
周正东和五子对视了一眼，没等一会儿小个子男人回来了，手里拿了一部存话费赠送的那种智能手机并且递给周正东说道：“你们鼓捣，我不会用这玩意儿。”
周正东接过手机用手指划开屏幕，找到了大概十几张的照片，挑出其中一张问道：“是这个人么？”
小个子男人歪头凑过来看了一眼就说道：“对对，就是他。这人吃饭不小气，我这儿的菜凭良心说贵得跟市里的大饭店似的，这人吃饭从来不看菜价，就随便点几个就吃，一顿就得个百八的。另外这人挺他娘的怪，你说一个都快满脑袋白头发的小老头了，还跟个娘们似的整天还把自己倒腾的香喷喷的，你说这人是不有病？”
见话都到了这里，周正东看着五子点了点头，大概意思是基本上准了。
五子站起身，说道：“那就这样吧，这手机我们就拿走了。另外，你这小店也该装修一下了，是吧？”说着五子在手包里拿出一扎钱（一万）扔在桌子上其身和周正东就往外走。
“哎呦，你看还那么客气干啥啊，要不二位多留一会儿我给二位炒点菜吃个饭啥的？”小个子男人间到五子如此阔绰惊喜得哈喇子都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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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儿精神病
周正东在回城的车上问五子：“你这么大方干啥？”
五子单手开车反问道：“不大方人家咋能说得出来实话？”
周正东说道：“那也不至于一万块吧？”
五子说道：“别担心钱的问题，这个钱无论于情于理都是应该是程哥拿的。事情越早有结论，就越能给他省钱。”
周正东想了想，就不继续提钱的事情，转而给艾嘉亮打电话，没想到却是徐子红接的，并且徐子红的口气明显不善，“谁啊？！”
“呃……”周正东一时没弄明白眼下是什么情况，所以多少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问你话呢，不说是谁我挂了啊！”徐子红那头明显开始不耐烦了。
“我！我，周正东。”周正东连忙说道。
“啊，知道了。”就听电话那头说了一句“找你的”，然后就是艾嘉亮接电话了。
“周哥啥情况啊？”
“呃……我还想问你啥情况呢！”周正东多少有些不高兴，咋还让别人接电话呢。
“呃……”这回轮到艾嘉亮语塞了，不过没过一会艾嘉亮小声的对周正东说道：“真不好意思周哥，刚才正忙着…所以……”
“忙屁忙啊，上班时间滚床单呢啊！”
“嘿嘿，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不过周哥这个要暂时先替老弟保密啊。”艾嘉亮多少有些尴尬的说。
“啊？”周正东险些没让一口唾沫呛死，“你小子行啊，中心里那些单身的老少爷们儿谁都没搞定的小辣椒你都拿下了啊，牛啊~~”
“哎，我电话你没记录啊，还是没来电啊，咋还让人家问我是谁呢。”周正东颇为不解的问道。
“我从来也不用电话本那种东西啊，我记性还可以，连亲戚带朋友加同事总共231个联系电话我都记脑子里了。”
“呃…这也太牛逼了。”周正东彻底被艾嘉亮给弄服了。
“嘿嘿，一般一般，周哥找我什么事儿？”
“就合计问问你那个碎片材料鉴定出来没。”周正东说道。
“啊，出来了，是一种非常非常罕见的檀木，这种檀木只有东南亚那边有过，不过早已经绝迹了。如果警方能够摸到渠道，那应该非常好找的。”艾嘉亮说道。
“得了，那图案模拟出来没？”周正东继续问道。
“这个啊，你和她谈。”艾嘉亮电话那头说了一句“找你了”，接着是徐子红接电话：“呀，真不好意思……”徐子红一接电话就开始道歉。
“啊，没事儿，我没打……”本来周正东想说没打扰你们吧，但后来一想这样问不妥，连忙改口继续说道：“我没打的不是时候吧？”
周正东这句话不说还好点，一这样说，徐子红阴森的口气传了过来：“呵、呵、怎么会呢，不打扰……”
徐子红的笑声让周正东后背开始发凉，心琢磨这女人的笑声咋比鬼哭还慎人呢，“啊，那我说正事儿，残片图案模拟拼出来没？”
“拼出来几个，但完全不敢保证。”说到正经事情的时候徐子红还是满正常的。
“对了，明天我去单位给你弄个手机，里面的照片有重大嫌疑人的照片”周正东说道。
“是吗？好啊！”不知道为什么，徐子红只要一提有活儿马上人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哦，那麻烦你了”周正东放下电话的时候想了一下艾嘉亮工作时的那份执着的劲头和徐子红来工作的兴奋，心里默念：“这可真是一家子，一对儿精神病…….”
到了中心以后，周正东把五子一万块“买”的手机扔给了艾嘉亮，随后到徐子红那里要图案。徐子红见到周正东一点都没因为电话“捉奸”的事情感觉到不好意思，而是跟以前一样的态度。这让周正东不得不佩服徐子红的内心强大。
“就是这样的？”周正东只要看着徐子红的超级显示器就想流口水，别人的显示器都是市面上流通的大尺寸显示器，而徐子红的显示器是美国定制的，而且有相应的软硬件支持。整个显示器跟电影荧幕似的挂在徐子红办公室的墙面上，让周正东好多次曾经幻想用这样的显示器看A片得爽成什么样。
“对，根据多块木质碎片雕刻的纹路与雕刻方向经过算法分析加上数据库处理，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几个软件生成后的样式。”徐子红用手在虚空中一划，显示器上顿时放大其中一张图片。
“我去，我记得你以前是拿操作板操作的，怎么现在改玩体感操作了？”周正东对徐子红的那个动作觉得很帅。
徐子红满不在意的说道：“早就改了，不过这个体感部分可不是美国货。是我自己研究的，程序也是我设计的，只不过，目前只能在几个特定模式下识别我的肢体指令，太复杂的指令仍然完成不了。不过嘛，我已经将设计图纸与方案报个人专利了，估计等这个案子完结，我就可以有时间全面实现了。”
“好吧，你很牛逼。”周正东感叹着看着放大的那张图案，上面有点像树不是树，像字又不是字的符号让周正东有些迷茫。
“既然你刚才那么称赞我，那我顺便就送你点小礼物好了。”徐子红嫣然一笑继续说道：“木头的材质相关数据艾嘉亮已经给我了”
“啥礼物？”周正东很好奇。
“木质残片根据我这边从美国国家地理公开的数据库查询得知，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檀木。照片和材料说明都在这儿了。”说着，徐子红在桌子上拿起一个绿色的档案袋递给周正东。
“那其他的发现还有没有？”
“有。”徐子红打开显示器上的图片说道：“所有的木质残片从纹路样式上，我十分肯定一点，就是许多碎片拼凑出来的图案有两种样式，你刚才看到最清晰的样式是许多碎片拼出来的，而另外一种样式由于材料太少，最后生成度不超过30%，实在无法作为案件线索参考。”
“嗯，我知道了。打包给我一份儿，我今天晚上带走。”周正东忽然想起来个人来。
“注意保密。”徐子红在周正东临走的时候说道。
“啊？啊，你们的事儿我会保密的。”周正东在门口说道。
“我说的是案情保密纪律！至于我和艾嘉亮你不说没人知道。”徐子红加重语气说道。
“嘁，那不还是保密么……哎，一对儿精神病啊……一对精神病”周正东心里碎碎念道。
晚上，周正东和五子带着一大叠材料到了老头那。没想到的是老头在会客，而且会的这个客周正东还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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