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赔进去啊……”
懂我的人都知道,我其实就是没事儿闲的,瞎念叨念叨。萧惜遇正晕得找不到东西南北呢,他要能听到我说话,且不说我会不会说这些话了,最起码,我都不会往他身上趴。
为什么?
太,暧,昧,了,啊!
可是……就在我刚刚十分爱演地把这几句苦情台词说完,我隐约觉得,我脑袋枕着的那具身子,极其极其轻微地动了动,再之后,我就听到很轻很轻的一个字。
“……嗯。”
我如同被雷劈到,当场,身子就是一绷。
谁想,这还没完。
许是觉得吓我吓得程度还不够,继这个字之后,我枕着的那个身子,又微微颤了颤,然后,就传来了声音很低很低、一听就知道很虚弱很虚弱的一句。
“我记下了……你,你放心。”
我呆了一下。
我放心?
我放什么的心?
我只怔了那一下,然后,就骤然间回过了神。
一回神,我就禁不住大爆粗口,“放你妹的心!你快给老娘好起来!!我是女人好不好,我也受伤了好不好!不是你因为我挨了两刀,老娘凭毛要操你的心?!”
这一次,萧惜遇没再说话了。
我估摸着,他可能是又晕了。
萧惜遇晕着,可以不吃不喝,但我醒着,尤其是之前还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自然就会对温饱有一些必要的要求。
旁边就是河,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渴得很,就尽可能地往上游的位置跑了跑,然后拿手掬了一捧水,一闭眼,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河水很清,所以可以喝,河水很清,所以……木有鱼。
我,好,伤,心。
在河边逗留了片刻,我举目四望,想要找到几棵果树啊什么的,哪怕是点小酸枣,好歹也可以充充饥。可是,任凭我望穿了秋水,愣是他妈的没看到一棵像是果树的东西,我顿时就耷拉了脑袋。
考虑到那边还有个伤员在,这荒郊野岭的,我有点儿怕突然冒出来个吊睛大白虎神马的,把他给拖走了,也不敢多逗留,强忍着寒意,将上衣褪了,草草地用水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就火速往回奔。
我没料到,只不过是离开了那么一会儿的工夫,等到我回去之后,见到的,却是一个与方才大不相同了的萧美人。
我走之前,他的脸很白很白很白,白得几乎像是宣纸,没有一丝血色。
我回来之后,他的脸很红很红很红,红得简直和他眼角那只红蝶融为一体。整张脸又漂亮,又妖异。
而且,他在颤抖。
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很小,可是,我还是看得清。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拔腿就奔了过去。我在他跟前蹲下了身子,伸手去碰了碰他,声音有些着急,“萧惜遇?”
我刚喊了这句,他就掀开了那双一直紧紧闭合着的眼睛,他的眸子里,雾昭昭似的,笼着一层绰约的雾气。
他看着我,却又像是根本就涣散着,他用一种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虚弱的语气,可怜兮兮地呢喃。
“好,好难过……”
我拧眉,探手去摸他的额头。
这个动作,也不知怎么就刺激了他,他突然手腕一转,一把将我扯了过去,我只觉眼前一花,下一秒,整个身子,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通红着一整张脸,气息紊乱地俯低了头,毫无章法地,胡乱地,开始在我脸上,脖颈上,侵略似的啃咬,亲吻。
我脑袋一懵。我靠老天,您是让他玩我呢啊?!
------------
【105】反抗无效
直到萧惜遇红着那张脸,滚烫着身子,不管不顾地胡乱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那会儿费尽了千辛万苦,给他找到的那些个【看起来】、【十分像】、我在现代的时候、【隐约认识】的草药……根,本,就,不,是,我所以为的,具有止疼功效的草药。懒
它们……其实……是用来……催、情、的。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些草会长在那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我所说,那里人烟稀少,且连动物基本都没见到什么,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所以,在这种地方,才会出现一些我们认为很扯淡,但是大自然认为很应该的东西。
就比如,那些可以提取出媚药成分的,药草。
正是因为人烟和动物都稀少,所以,大自然觉得,应该有一些东西,来促进这里的繁衍生息,所以,造物主就鬼斧神工一般地,造出了这么鬼斧神工的东西。然后恰恰是在这么鬼斧神工的地方,让刚刚经历了一番鬼斧神工事迹的我,鬼斧神工地遇到。
我自认为自己是田螺姑娘,我自认为自己是华佗在世,我自认为自己是无所无能简直是全才啊我靠,然后,我就把那些药草,一遍一遍地,敷在了萧美人的背上。
掉了又敷,掉了再敷,掉了再再敷……
如此反复,我当时执着得简直……虫
令人发指了我靠。
真的是,他,奶,奶,的,啊。
我虽然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姑娘,但是把我压在身下的萧美人要做什么,我其实还是知道的。
我推萧惜遇,推不动;我手脚并用地踢打,立刻被他控制住;我再次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可是,在误中了媚药的萧惜遇面前,我的那些力气,简直虚弱到几乎不能称为是攻击。
就这样,眼看着我的衣服要被他扯下来了,我忍不住大声喊,“住,住手!我,我是公主!”
萧惜遇雾昭昭的眼睛掀了掀,他撩了我一眼,似呻/吟,又似嘟囔地说。
“我知道……”
“知道还不给我滚下去?!”我怒发冲冠,又开始挣扎,“老娘不是祁青柠!!!”
许是不熟悉我穿的这身穷小子衣服,萧惜遇解了大半晌,愣是没能解开。到了后来,他终于累了,红着那张脸,趴在我的胸口,压住我挣扎动作的同时,轻轻地笑,“那你是谁……”
我呆了一下。
那一秒,我几乎说不出话。
我说我是谁?宋青柠吗?
身上这个正绯红着一张脸胡乱索吻的男人,他听得懂祁青柠和宋青柠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绝绝对对不是同一个人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灵机一动,张嘴就喊,“你你你,你别乱动!你,你,你由自己喜欢的人的!你,你不能对不起她!”
萧惜遇刚抬起了脸,又在和我胸口的扣子作斗争,听到我高喊出声的这句话时,忍不住就怔了一怔,他手上动作顿了顿,喃喃地说,“我……我喜欢谁?”
“萧如烟!小烟烟啊大哥!!”
我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简直把萧如烟这三个字,当做全世界最动听的名字说出了口。可是,萧惜遇却皱着眉想了一下,然后就孩童似的咧了咧嘴,天真无邪地笑了。
“乱说什么?如烟是我妹妹……”
妹妹妹妹你妹的!!!我恨不能一口老血喷死他啊,“不是妹妹!不是妹妹啊亲!你曾经喜欢她好多年,你曾经差一点就同她成亲,你们青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