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你!”毛勇乐了。
“哎,廖参谋长,你这个诸葛亮说说,这这么多部队上还能守得住吗?”
“毛队,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止一遍了!”曹风笑着说道。
“多问也没坏处不是,参谋长你给说说!”毛勇摆摆手说道。
“我还是赞同总部的判断,上海只怕是守不住的。”廖淑珍笑着回答说。“原因在于两点,一是实力,二是战略战术。论实力,的部队虽多,单位议论起武器配置、部队训练、补给能力、火力支援、机动能力等各个方面都与日军相差甚远。两之间的差距绝不是自己所说的一比三这么简单,不是长小鬼子的志气,我看部队能有小鬼子的十之一二就不错了。即使拿精锐的德械师与鬼子比较,恐怕量一半都不如。”
虽然毛勇、曹风和高双喜等人已经不是一次听到廖淑珍的分析,但他们还是凝重地皱起了眉头。
“我说的还只是硬件方面的差距。”廖淑珍接着说道。“部队的战斗力不仅仅表现在武器装备、火力支援等硬件方面,还表现在指挥员素质、官兵的战斗意志、战略战术水平等软件方面。当年在苏区的时候,部队的装备就远高于红军,但为什么很少打胜仗呢,问题就出在这个软件上。我听一些原来苏区的老同志介绍,当年部队进攻的时候,飞机大炮什么都往上砸,气势非凡。可要是被我红军敲开了一个边角,整个战场态势往往就会转变过来,这就是他们战斗意志不强的突出表现之一。”
“嗯,是这个理!”毛勇就是从井冈山苏区一路打过来的。
“你看上海的态势,明摆着你强我弱,还要摆开了阵势打,这就好比一个瘦子强攻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汉,结果一准要吃亏。”廖淑珍继续说道。“看上去好像是小鬼子背靠大海,处于不利的战略地位,但实际上他们强大的海空军力量完全可以弥补这一不利局面,甚至转劣势为强势。至少在鬼子海空军强大的情况下,江海防阵地早已经形同虚设。从海上航空母舰起飞的鬼子舰载战机可以横行于整个淞沪战场上空,鬼子的大口径舰炮也可以直接威胁江海岸十里以内的区域,这就保证了鬼子的部队能够站稳滩头阵地,这仗还怎么打!”
“嗯,这就是参谋长你为什么要用火箭炮袭击鬼子在黄浦江上军舰的初衷了。”毛勇点点头。“不过有一点我认为你说得不完全,鬼子的舰载战机固然厉害,但这么多年积累起来的空军也不是摆设吧,能让小鬼子的飞机张狂?”
“毛队说的只是一方面,在打鬼子这个问题上,我从不怀疑部队的官兵积极性有什么问题。”廖淑珍笑了。“不过,积极性和高昂的斗志是一回事,实力又是另一回事。像空军这样的高技术部队,实力还表现在飞机的生产速度以及飞行员的数量上。我国目前恐怕连一架飞机也生产不了,全都要靠进口,消耗与补充的速度可想而知。鬼子自己国内就能胜场几乎全部的现代化飞机,他们的飞行员数量也远远高于我国。即使的空军能占到上风,我是说即使,其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彼此消耗之下,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难道我们真的要等到部队被鬼子击败了才出击吗?”曹风忍不住插了一句。
“当然不是!”廖淑珍摇摇头。“总部不是要求我们适时出击嘛,时机到了自然就要出击了,呵呵!”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高双喜不满地嘟囓了一句。
“怎么,手痒痒了?”廖淑珍横了高双喜一眼。
“我这不是着急嘛,嘿嘿!”高双喜缩了一下脖子,看得毛勇跟曹风两人一乐。
“快了,就等东风了!”廖
有再为难高双喜。
“东风?啥东风?”毛勇、曹风和高双喜不约而同地向廖淑珍问道。
下450,宝山路上海保安总团防御阵地。
戎瑞和他的龙星战队赶到宝山路防御阵地的时候,上海保安总团的部队刚刚打退了日军的第三次进攻。硝烟尚未散尽的街垒阵地上,很多上海的市民正在自地帮助保安总团的士兵抢救伤兵、搬运弹药或加固街垒。一些上海医院的救护车也开到了阵地后面的街巷,一旦有伤员被抢运下来,便马上运到医院抢救。七八个新闻记模样的人正闹哄哄地想要上街垒去采访,被执勤的保安团士兵拦了下来,正在争论着什么。还有一些市民挤在街道的屋檐下,大概是在看热闹。场面似乎有点乱呀,戎瑞心想。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街上居然还有两个套着白袖套的交通警察正在尽职尽责地勉力维持着交通秩序。在街垒阵地后面的巷弄里面,一些工人模样的壮汉拿着大刀梭镖之类的原始武器蹲坐人行道上,一个满头大汗的保安团中尉军官正在跟他们神情激动的领队在说着些什么。
“怎么回事?”戎瑞举起右手让龙星战队停了下来。
“你是谁,哪部分的?……长官!”正跟工人领队说话的中尉军官一扭头现是一个少将正站在自己身边,立刻就是一个敬礼。
“中尉,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戎瑞指了指那几个神情激动地工人领队问道。
“报告长官,他们是闸北区几个工厂自组织的工人纠察队,他们说想要参战!”中尉军官擦了一把汗说。
“工人纠察队?”戎瑞仔细看了看那几个神情激动地领头的工人,果然现他们的手臂上都套着闸北工人抗日纠察队的袖章,这让戎瑞想起了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一次大革命时期上海工人纠察队的形象来。
“对,我们就是闸北工人抗日纠察队!”领头的工人有四十多岁的模样,膀大腰圆的很是硬朗。
“请问这位工人师傅贵姓呀?”戎瑞点点头,上海的工人师傅果然不一般,这么快时间就组织起来了。
“长官,我是闸北工人抗日纠察队的队长,我叫闻四喜!”膀大腰圆的工人领队看了看戎瑞的少将领章说道。
“好名字,听着就吉利,呵呵!”戎瑞笑了起来。
“吉利不吉利的再说,这小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长官您到底是让不让我们闸北工人抗日纠察队这一百多号人参加战斗吧,给一个话!”闻四喜甩了一下膀子,看样子他是个直性子的人。
“怎么不让?”戎瑞笑着回答道。“蒋委员长都说了嘛,抗战一始,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咱们上海的工人师傅们当然可以参战了!”
“好,还是你这位长官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