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一样。原本她以为。戎瑞局长只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聪明脑袋,可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事情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简单。光参谋专业的一系列要求就把她的脑袋都要塞满了,好在廖淑珍的底子非常好,就是硬啃也慢慢地把一个个山头给啃下来了。廖淑珍的心中始终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她不敢问出来,即是敢问也找不到机会问,因为她必须问戎瑞局长本人。
戎瑞局长曾经为特战司令部编写了一份指导纲要,这份指导纲要明确指出,特战司令部的作用并不是直接指挥作战。而是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确定战斗意图、打击目标、收集并提供作战信息和协调作战资源上来。这个原则完全背离了一般的司令部指导规则,廖淑珍觉得奇怪的并不是这个指导原则有什么问题,而是戎瑞局长怎么会想到的,难道戎瑞局长天生就是一个参谋人员不成?按照戎瑞局长确定这个原则,特战司令部实际上就是特种作战参谋本部。而所有地具体作战指挥完全下放到了基层做作战部队。这样一来。特战司令部所属的各个特战部队就完全可以自成一体,即使是一个特战小队、一个特战小组,甚至每一个特战队员都可以独立作战,又能够相互之间达到最有效的协调配合,使作战效能达到最佳的状态。
廖淑珍注意到戎瑞局长编写的特战司令部指导纲要上特别指出,把司令部、特战队和情报部门有机结合在一起的最关键之处在于通讯技术的完善,这就是把战场通讯设备配置到每一个特种作战小队的根本原因。特别是这一次,更是配置到了每一个特战小组。为了使“怒火”行动达到最佳的战斗效果。也为了保证为一名特战队员的安全。廖淑珍在认真研究了戎瑞局长地指导纲要之后制定了一个更为有效的通讯联络方法。
廖淑珍的设想得到她的领导王湘正参谋长的极力支持,戎瑞局长对廖淑珍地方案只说了两个字。甚好!为此特勤局情报处特别指示上海情报站全力搜集上海乃至整个京沪杭地区地地图资料,这个工作至今也没有停止过。按照廖淑珍的设想方案,上海的每一个地区都被划分成了一个个小方格,并赋予了特定的代号。只要各作战部队的通讯始终保持顺畅,廖淑珍的参谋组就可以及时了解他们的所处的位置、敌我态势,并以此来评估作战效果,也可以籍此安排安全地前进或撤退线路。廖淑珍地设想方案已经超出了现有一般参谋军官的只是范畴,这种后世极为常见地方法从廖淑珍的脑袋里面想出来,戎瑞也比较吃惊,这让他对廖淑珍的能力有了更新的认识。
“怎么样?”王小二问道。
“月英嫂被捕了!”康伟的难过表情很明显。“三天前,月英嫂就被抓走了,老乡说是乡公所的民团抓走的。”
“康伟,你问清楚了没有,月英嫂现在是不是还关在乡公所,还有乡公所的位置在哪里?”王小二摁住康伟的肩膀问道,他知道康伟认识月英嫂,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才好。
“乡公所在哪里我知道,可不知道月英嫂是不是还关在那里。”康伟忍住眼泪说。
“那就好,我们现在就去乡公所。希望月英嫂还没有被转移地方。”王小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一点,这个时候行动最合适了。康伟你来带路。不要惊动民团,一旦惊动的话,就要彻底消灭干净,不能让国民党现我们的踪迹。”
王小二并不知道国共秘密谈判的事情,也不知道双方约定地休战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他只知道上级的命令当中非常明确地要求,第一特勤队地行动必须保持绝对保密,不可以惊动国民党军队。“好,我来带路!”康伟点了点头。“乡公所离这里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翻过前面的那座山就是乡公所驻地了。”
“知不知道乡公所的民团兵力情况?”
“不知道。以前乡公所一般都有十几个民团在把守,现在就不清楚了。”康伟摇了摇头。
“好,同志们,出!”王小二拍了拍康伟。“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我们一定会救出月英嫂的。”
“嗯。”
十几个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向着不远处的大山快速行进着。按照特勤局的李晴和特派员和南方留守红军长的协调结果,和王小二的第一特勤队被分成了四个组,他们地任务就是在南方红军游击队向导的引导下寻找失去联络的南方红军游击队,王小二亲自带领第一组在康伟的引导下进入了情况最为复杂江苏境内。王小二小组寻找的就是江西瑞西特委和军分区及其所属的红军游击部队。他们在这里已经度过了最为艰苦的浴血三年。由于江西是中央苏区的所在地,红军撤走之后这里的环境变得极为艰难和复杂,南方留守中央分局曾经多次派人进行过联络,可惜派出去的联络员不是无功而返就是从此杳无音讯。
按照之前得到地各种零碎信息,王小二和康伟断定瑞西特委和军分区就在附近的这一带活动。可惜这里的大山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毫无目的的搜寻。好在康伟知道这里地交通员月英嫂。可惜这条线索由于月英嫂地被捕而变得不可预测起来。部大楼。
“福康君!”岛田寅次郎和福康隆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下。“我们又见面了,看起来老同学的气色不错呀!”
“岛田君,你的气色也差不到哪里去呀,哈哈!”福康隆又用拳头捶了老同学的胸膛一拳。
“不好,不好!”岛田寅次郎咧了咧大嘴,摇摇头。“我都忙死了,哪比得上你在东京吃香的喝辣的哟!”
“我这不是来陪老同学一起受累来了嘛。哈哈!”福康隆又知道这位老同学的性格。嘴上说的一套,实际上恐怕这家伙是很喜欢最近忙碌地事情。岛田寅次郎跟自己不一样。他是地地道道地武士,而自己或许更多的像是一个军中地文职人员。
“说说,怎么又把你给派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从此就不回来了呢!”岛田寅次郎拉着老同学坐了下来,吩咐勤务兵倒茶。
“岛田君,这次来上海,恐怕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工作了。”福康隆又接过了勤务兵递上来的清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