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也会这样做。但问题不在这里,关键是他们会采取什么样的报复行动,在什么时间?”
“*一向善于声东击西,他们会不会对我们总部或上海、北平等重要工作站下手?”行动处长的眼睛转了一下。
“不!”行动处长的话再次被综合情报分析处严主任否定了。“我认为,*的报复目标只有两个。其一,我们打入工党内部的特工人员金雕。尽管我们已经对金雕采取了保护措施,现场击毙的共党武装分子尸体也宣称是二十一具,但我想这瞒不住无孔不入的共党情报人员。按照共党以往地习惯。无论是对待他们叛变的情报人员,还是对我们打入其内部暴露的特工,他们是一定会进行追杀的。大家应该不会忘了*特科的打狗队,噢,就是红队。民国十七年的白鑫事件就是他们干的,下手毫不留情干净利落。后来地共党大叛徒顾顺章虽然逃过了红队的追杀,可也被追得像是丧家之犬一样。”
“严主任说得有理!”行动处长刚刚还在心里面咒骂严主任这个老狐狸。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分析,怪不得戴笠局长对这个老狐狸信任有加。
“任何时候不要小看了*地情报组织。”戴笠哼了一声。
“而且,我认为*报复的对象一定不会是其他地目标。”老奸巨滑的严主任笑了笑。停住了。
“快说呀,共党报复的目标到底是哪个?”行动处长又咒骂了一声。
“呵呵!”严主任眯了眯眼睛。“我认为他们报复的目标一定是长沙。长沙的军统和中统工作站!”
“不会吧,莫非共党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再说他们有这个实力吗?”行动处长惊讶地说道。
“不,他们有这个能力。”行动处长地话又被否定了,不过这次他可不敢腹诋。因为那是戴笠。“我说过,千万不要小看*的实力。在我们看来需要十个人做的事情,他们一两个人就可以办到。在我们看上去需要投入巨额资金的事情,或许他们根本就没花一分钱。刚才,严主任的分析非常正确。不过,他有一点没有想到。*对待金雕和长沙军统、中统工作站的报复程度应当是不一样地。”
“局长,您的意思是?”综合情报分析处严主任愣了一下,他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分析问题,不要光从技术和个人好恶角度,还要结合目前的国内国际政治局势来分析。”戴笠不紧不慢地说道。“为什么*的报复将会在最近的两周以内展开呢,因为两周以后国共双方就要在上海开始秘密谈判了。这是国共两党的政治大事,任何行动都不可以阻碍这件事情的进行。双方地休战就是要服从于这个政治大局。为什么说。*对待金雕和长沙军统、中统工作站地报复程度不一样呢,也是因为这个政治大局的限制。在这个时候。他们是不会破坏他们奉行地抗日大局的。”
“那……”这回,严主任也有些不明白了。尽管他非常认同戴笠局长的意见,但是究竟他所说的程度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呢?
“那我们把长沙工作站秘密搬迁吧,哪怕让共党在两周以内找不到不就解决问题了。”行动处长抛出了一个自认为比较巧妙的注意。
“不行,这回让共党情报组织认为我们是在逃跑。”行动处长很郁闷,他的话总是被否定再否定,这个老狐狸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我同意严主任的意见,即使秘密搬迁了工作站,到底能不能瞒住共党特工两周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咱们军统丢不起这个人。”站在戴笠身后的毛人凤这时候开了口。“我认为,戴局长关于今天凌晨劫狱事件的定性是非常正确的,*必定在其中起到了主导作用,因为他们是最大的得利。其次,我认为从某种角度说,今天的事情,国共两家只是打了个平手而已。”
“毛主任,你怎么认为是平手呢,明明是咱们吃亏嘛。”行动处长偷偷瞄了戴笠一眼。“我们算算的事就知道了,*成功地营救了三百多名被捕的地下党分子,而我们也只是剿灭了共党长沙行动队的两个小组二十个人,还损失了几十个弟兄。毛主任,这怎么能说是平手呢?”
“局长,诸位同仁。”毛人凤瞥了行动处长一眼,他才懒得跟这个指挥动刀动枪的笨蛋计较。“为什么说是平手呢,我认为不能简单地从得失或伤亡来计算。虽然我并不知道*情报组织的真正实力,但我以为我们经受得起几十个弟兄的伤亡,甚至一两百个也经得起。可*就未必经受得起二十个人的损失。大家想想,那年顾顺章投诚之后,我们在上海捕杀地*分子其实并不是很多,但还是几乎令其在上海的情报组织瘫痪。我所说的平手,就是从这个角度来评价的。”
行动处长本想反驳一下,但瞥见戴笠微微点了一下头,他把刚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里面。
“之所以反对将长沙工作站秘密搬迁。尽管这的确是一个办法。”毛人凤微微笑了一下。“是因为刚才局长关于政治与情报工作的关系提醒了我……”
“少拍马屁,说正事!”戴笠地肩膀轻轻地抖动了一下。
“是!”站在戴笠身后的毛人凤笑了,尽管他并没有看见戴笠的表情。“我认为这次针对长沙事件地报复与反报复。是我们国共双方情报组织的一次隐蔽战线上地较量!”
较量?!毛人凤的惊人之语的确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了他。连坐在沙上地戴笠都侧过了身体。
“是的,较量!”毛人凤点了点头。“这并非是我在语出惊人……”
你他娘的已经够语出惊人了,行动处长和所有的人都在想。
“而是根据目前生的特殊事件所做出的判断。”毛人凤哪知道众人肚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地思路。“所谓的特殊事件有:一、两周后国共双方的全权代表将在上海进行联合抗日的秘密谈判;二、今天凌晨的劫狱事件双方打了个平手……呃,如果换一个角度理解。实事求是地说,*方面的得分更多一些……呃,或许*方面也会跟我一样换个角度去理解,呵呵;三、*在长沙损失那么多人,报复行动是正常的,不正常地是他们必须赶在双方休战之前进行报复。而我们呢,如果我们也实施行动,恐怕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奶奶地,这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地,别人已经说过的事情到了他嘴里面,三下两下就又成了一篇文章,行动处长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