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卖给我们的?”
“这很简单,先是我们采购的量足购多,而且还是长期采购。”面对海上花的不解,戎瑞笑了笑说。“另外一方面,克林福兰公司在美国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名气,相信这位汉尼顿先生也是知道的。能和克林福兰公司合作,说句实在话那是他的福气,呵呵!”
“您的意思是说,这笔生意是送给他做的?”海上花有些明白了。
“差不多吧,多一条路总是好的,你知道我们继续医疗器械和药品,而且克林福兰公司也不能太招摇了。”戎瑞习惯习惯地揉了揉鼻子。“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海上花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戎瑞的身边。她知道自己不该多问,能让自己知道的,戎瑞局长自然会告诉她的。忽然,海上花无意中瞥见戎瑞局长的手上君然带着一个奇怪的白金戒指,戒面图案是一个龙星图案,一条汉龙紧紧抓住一颗银色的星星。海上花不是没有看过戒指,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戒指。难道戎瑞局长已经订婚了吗,这……待到现这枚龙星戒指戴在戎瑞局长的左手,才猛然觉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戎瑞现了海上花的异样。
“没……没有。”海上花现子的声音居然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那好,我们走吧。”戎瑞微微一笑,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在上海这个大城市里,没有自己的车还是不方便的。不过,过些时候就有了。”
“好是好,就是要花好多钱的。”海上花嘟囔了一声。这一辆车地价钱不知道要买多少药品呢。
“呵呵,对于生意人来说,要想多赚钱,那就得懂得怎么花钱。”戎瑞笑了,他当然知道海上花的想法。
“先生,小姐,两位想去哪里呀?”出租车司机探出了脑袋。
“去租界工部局斜对面的报社。”
“好嘞。那地方不远,两位请上车吧,那个地方我很熟悉,两位是不是要到芝加哥观察家周刊中国记站去呀?”出租车司机爽快地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芝加哥观察家周刊的?”戎瑞愣了一下。
“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出租车天天都是跑千家万路的。”司机一边动出租车。一边答道。“这几天。芝加哥观察家周刊中国记站正在招收记和工作人员呢,两位想必也是去应聘的吧?”
“是啊。想去碰碰运气,呵呵!”戎瑞没有否认。
“那你们两位可得小心着点呀,听说那家报社地洋人主管可厉害着呢,好多去应聘的人都碰了壁。”
“噢,有这回事?”戎瑞感兴趣地问道。
“我也是听坐我车的顾客说的,他们可能是碰了壁之后牢骚呢,呵呵!”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着。“听他们说。那位洋人的要求还挺高的。不是新闻专业毕业地人不要,没有新闻工作经验地人不要。英文不好地也不要。这三不要呀,吓退了好多人呢。不过,听说他们报社开出来的薪水还是相当不错地,所以去应聘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的。”
“呵呵,真是谢谢你了,看来,我们可得小心这点了。”戎瑞笑了笑说。
“嗯,是得小心这点呐。”出租车司机点点头。“这年头,咱们中国人就是受气,到哪儿都得受洋人的气。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谁愿意受那气呀,您说多不多,先生。”
“你说的有道理,大家都是为了生活嘛。”戎瑞点点头。
“我看先生和太太穿着不凡,怎么也去应聘,替洋人打工呀?”这位出租车司机还不是一般的话多呢。我们……”海上花瞪了出租车司机一眼,看看戎瑞又把话咽了下去。
“这不是为了给洋人一个好印象嘛,呵呵!”戎瑞看了海上花一眼,笑道。
“那敢情是,这洋人呐,最看重外表了。”出租车司机深有感受地点了点头。“洋人们看到仪表楚楚的,他们地礼貌就很好,要是碰见衣衫褴褛地穷人,不给一文明棍就已经很看得起你了。没办法,在咱这上海滩地面上,人家洋人们哪个不是太上皇,咱中国人就是低人一等呀,唉!”
“难道洋人们里面就没有好人吗?”海上花想了想问道。
“太太,洋人中也不是没有,可毕竟不多呀。”出租车司机摇摇头说,他用手指了指前面一座小洋楼。“你们看,这就到了,前面就是芝加哥观察家周刊的报社了。”
“就是前面很多人排队地地方吗?”戎瑞顺着出租车司机手指的方向看了看。
“没错,那些人都是在等着应聘的。先生、太太,两位到了,车费五块,谢谢。”出租车司机点头说到,一边把出租车停了下来。
“谢谢,不用找了。”戎瑞和海上花下了车,掏出一张十块的钞票递给司机。
“真是太谢谢您嘞,您真是慷慨!”出租车司机愣了一下,随即高兴地谢到。
戎瑞微笑着挥了挥手,便和海上花朝芝加哥观察家周刊驻地走去。看来,到这里应聘的人果真不少,大门口男男女女的排了好多人。好多人的手里面都拿着一大堆资料,可能是学历证书、个人履历之类什么的。来应聘的人有的年纪轻轻,大概是刚刚大学毕业的。也有三四十岁地人,或许是刚刚失业向来碰碰运气的吧。在排队的人当中,戎瑞甚至还看到一位花白头的老人。
“哎哎,排队。排队!”戎瑞和海上花刚刚走到小楼的门口,便被人拦住了。
“排队,为什么?”戎瑞愣了一下。
“为什么,先生,我们都排了老长时间了,做人是要有道德的,不能夹塞的哟!”拦住戎瑞和海上花地年轻人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撇撇嘴巴说。
“噢,你误会了,呵呵!”戎瑞这才明白过来。“我们不是来应聘的,各位不要误会,你看我们什么东西也没带不是?”
排在门口的几位疑惑地打量了一下戎瑞和海上花,这才脸色好了一些。戎瑞现他们这些人在打量海上花的时候。居然眼睛都直了。其中的一个还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神色迷离的样子。戎瑞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忽然有了一种不舒服地感觉,遂恼怒地瞪了那个家伙一眼。
“你干什么呢。还当着这位先生地路?”那位神色迷离地家伙被后面的一个女子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哟!……不好意思,呵呵,不好意思……”那家伙尴尬地让开了门口,那女子大概是他地老婆或女友了。
戎瑞的恼怒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看到这个家伙让开了路,也就释然了。还真没有现海上花这么天生丽质的容貌,在延安的时候。她总是一身灰色的土布军装。素颜朝天的样子只觉得清秀。没想到到一身丝绸地旗袍穿在身上,还真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