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问道。
“死丫头,你皮肉又疼了不是?”海上花的脸更红了,很自然地又是一伸手。
“哎哟!……咯咯!……”柯沫兰一不留神又在了海上花的黑手,赶紧撒丫子就逃。“哼!谁叫你欺负我,咯咯!……我说错了吗,咯咯!……哎哟!……海姐姐,你就不能轻点……”
看着海上花和柯沫兰两个姑娘一边嬉闹一边远去,戎瑞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起了丁的身影。丁姐姐,你还好吗,你究竟在哪里呀。戎瑞的心一下子飞得很远,不觉地有些痴了。
“海护士长的确是个非常美丽地姑娘呀。”华健明笑眯眯地看着戎瑞说,他哪里知道戎瑞此刻心里面的思想。
“嗯,对,海上花的确是个非常美丽的姑娘,呵呵!”戎瑞知道华健明大哥会错意了,不过他也不想多作解释什么,这种事情越是解释就越说不清。
“对了,你说这两个月要到红军大学去学习?”华健明笑了笑问道。
“是啊,上级的命令。”戎瑞点头答道。“华大哥,我可是红军大学地第一期学员呢,如果不是工作地关系,这时候应该快结业了。呵呵!”
“像你这样的高级干部也要去学习吗?”
“当然了,学习好呀。别说是我,比我更高级地红军长很多都在红军大学学习呢。”戎瑞答道。“知道吗,华大哥,红军抗日大学不是个一般的学校。别看红军大学的各种设施还非常简陋,但这个学校将会成为一座思想的熔炉。”
“我明白。就像是当年初创时期的黄埔军校。”华健明赞同地说道。
“是啊,不过可惜了,现在的黄埔已经不再是当年地黄埔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我知道。所以我才投奔红军来了。”华健明颇有感触地说。
“对了,华大哥,跟政治处常云飞主任谈得怎么样,还行吗?”戎瑞知道华大哥的意思。
“常主任看起来是个相当不错的人,很健谈,很多问题都看得非常透彻,*红军果然是人才济济呀。”说起常云飞。华健明地脸上有了笑容。
“那当然。我跟你说,华大哥,老常这个人可是个非常难得的政工干部。别看他平时话不多,脑子里的水平高得很呐,呵呵!”戎瑞对华健明说道。“再说了,专门为华大哥找来的人,我可是慎之又慎的哟。”
“呵呵,我在夸常主任,又不是在夸你。”明显看得出。华健明对常云飞这个政治老师还真是相当满意的,与戎瑞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许多。
“当然了,华大哥,老常是我地搭档,夸他不就是在夸我嘛。呵呵!”
看到红军抗日大学校门前高高旗杆上飘扬地红军军旗和门前那块刻着校名的巨石。戎瑞的心底一阵激动。这可是他亲身参与创建的军校呀,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戎瑞熟悉的样子。一点都没变。穿过红军大学的校门,可以看见大操场上正在操演队列的低年级学员,训练场上龙腾虎跃应该是第一、二期的学员吧。红军东征以后,同为第一学员地战友们大多回到了红军抗日大学继续学习,但戎瑞却还是第一次回到这座熟悉的军校。
“站住,同志……嗯,长……同志……呃,……长请出示证件!”正在往校园里走的戎瑞北门口的哨兵拦住了。看着年纪轻轻又带着三个警卫员的戎瑞,哨兵不能确定来人到底是不是长。也难怪,谁让戎瑞太年轻了,才刚刚二十出头地样子,还不如哨兵地年纪呢。再说了,一般长即使配备警卫员也不像戎瑞这样带三个的,而且还是每人双挎清一溜地驳壳枪。
“称呼同志就可以了,我可是红军抗日大学的学员呢,呵呵!”看着哨兵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戎瑞笑了。“文裕,你把我的证明给哨兵同志。我说吧,我是来学习的,不让你们跟来,可你们偏不。”
“这个可不归你管,嘿嘿!”文裕把返校证明信交给哨兵检查,笑嘻嘻地对戎瑞说道。“再说了,要不是跟着您,我们三个还没资格进入红军抗日大学瞧瞧呢,云峰、凤凤,你们说是吧?”
“就是……”来云峰跟文裕挤眉弄眼的。
“我说过了,别再叫我凤凤!”管凤凤无可奈何地嘟囔了一句,虽然赞同文雅的说法,但他很不满意。
戎瑞也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文裕说得一点都没错。特勤局的一把手的确是戎瑞,这无可质疑,但戎瑞是不是应该带警卫员还真不是他自己能够说了算的。是不是只有跟老婆上床的时候,才可以甩掉三个跟屁虫呀,戎瑞颇有些不自在地想。
“您可以进去了,长!”哨兵检查了证明信,这回没有什么疑问了。谢谢咯,小同志!”戎瑞小这谢过了哨兵,带着文裕、来云峰和管凤凤孙那个警卫员再一次走进了红军抗日大学。
小同志,这长的年纪看起来不必自己大呢,哨兵望着戎瑞的背影想到。
哇!这就是红军抗日大学的教学员宿舍?!这也太壮观了吧!站在窑洞群的下面,文裕、来云峰和管凤凤三个人被眼前的景象看傻眼了。虽说他们三个年纪轻轻,都是不是什么大城市出身,但这些日子也跟着戎瑞局长长了不少见识了。西安、上海和美国都去过。连航空母舰这样的庞然大物见过,可他们还是被眼前地窑洞群所震撼。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呵呵!”戎瑞很惬意地看着傻眼的警卫员们,得意地说道。
“这……这真是局长您亲自设计,还带人亲自施工的?”来云峰有些不相信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那还有假!”戎瑞非常潇洒地挥了挥手。“*不是说过嘛。人定胜天,这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哈哈!”
“哎哟。我的娘哎!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窑洞还能修成这个样子,真是太了不起了!”管凤凤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不过,局长,我还是觉得上海和美国的大宾馆舒服……”
“啪!”“哎哟!……好你个小来子,干吗打我?”管凤凤一看是来云峰,就急了。
“我说凤凤,打你怎么了?”来云峰恶狠狠地瞪了管凤凤一眼。“那是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地地方。有咱们陕北的窑洞好吗?我看你是被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给侵蚀了。你地阶级立场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管凤凤一愣,更急了,脸也憋得通红。
“云峰,不要乱说,管凤凤他不是这个意思,呵呵!”嗯?!这话怎么就这么熟悉?戎瑞的脑子里闪了一下念头,随即瞪了来云峰一眼。“管凤凤说得不错呀。咱们的窑洞确实不比舒舒服服的大宾馆,这是事实。好东西,好享受,谁要是说不喜欢,那肯定是假的。不过。也不是说我们*人、红军战士就不能过舒适的生活。这可是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