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两步就跑到那辆军车旁边,一蹭身就跳上了军车。军车上并没有像刚才那个战士说的那样有满车的大洋,只有五个装满白花花大洋的大木箱子,但看样子足足有近十万的光景。
“队长,你看这个!”负责打扫战场的一个特战小组长把一份文件递给了潘耀华。
“呵呵!……”潘耀华一看手中的文件就乐了。“没想到咱们误打误撞把龟儿子的军饷给劫了,哈哈!……好了,同志们!各小组赶快打扫战场,十分钟后撤离。老规矩,缴获武器弹药和物资于一公里外就地掩埋!”
潘耀华在潼关附近捞了条大鱼,高双喜的第一特战队也没闲着,他们的目标是四处乱窜寻找特战队的国民党中央军加强营。这几天以来,高双喜排出的三个特战小组牵着敌人的鼻子四处转悠。三个特战小组也不是什么好茬,瞅准机会时不时地在他们的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虽说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但也把敌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拼命地衔着特战小组有意无意留下的踪迹追击起来,原本好好的战斗阵形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的。
高双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只要敌人不能保持有效的追击队形,特战队的机会就来了。高双喜的战斗策略很简单,特战队不是野战部队,不可能跟敌人死掐,狠狠地来上一架,那是不明智的,如果采用这种策略的话,估计高双喜的队长也就当到头了。狼群战术,这是从延安
之前,特战司令部明确制定的战斗策略。狼群在可怕的,有经验的猎人宁可只身对上一只凶猛的吊筋大老虎,也不愿意遇上一群狼。高双喜的第一特战队就是这样做的,他们的特战小组看上去是四散分开毫不关联的,实际上却是隐隐地形成了一个可伸可缩的包围圈,把国民党中央军的一个加强营拢在了这个***里面。一旦敌人地优势兵力冲上来,特战队就狠狠地给他们当头一棒。然后远远地吊着他们等待下一个机会。但要是敌人的小股部队前出或脱离大队的话,那他们必定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狼群”吞噬得无影无踪。
还不仅仅如此,各个特战小组充分挥了灵活迅速的战术特点,除了相互之间的配合作战之外,重点突出了斩战术。敌人的指挥官,不管他是营连长,或是小班排长,只要一露头。不知从哪里就会钻出一颗子弹来给他致命的一击。不到半天工夫。这个中央军地加强营已经损失了将近一半地连排长。一些脑筋机灵一点地。悄悄地换上了士兵的服装,扛起了士兵专用的步枪。指挥官遭受巨大生命威胁的情况下,能保持有效指挥的敌人搜索部队已经没有几个了。按照高双喜第一特战队的某位特战小组长的说法,想找特战队地茬门都没有,还不定是谁找谁呢。
“轰!……轰轰!……”又是几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那是特战队员们在敌人追击路线上设下的诡雷,估计又得有一些倒霉的中央军官兵见阎王诉苦去了。经过这几天的较量。国民党中央军也学乖了,再也没敢分出排规模以下的搜索部队。但这并不意味着就平安无事了,在山道上、草丛里,或田间地头,行进的中央军部队不时地会绊上特战队员们设下的诡雷,头顶上逮不定就会落下大块大块地山石。
国民党中央军加强营地营长连哭的心情都有了,这***打地都是什么仗呀,连敌人的鬼影子都没有见着。自己就已经损失了整整一个连还要多的部队。指挥军官的损失更惨。大部分的军官都挨过枪子,不是死就是伤,连自己的副营长都躺在担架上直哼哼。这几天。加强营营长的心一直都很冷,就是那种冷飕飕的感觉,不是冬天的寒风吹的,而是被对方凶狠的战术闹的。对方也没有放过自己手下的通信兵,已经连续派出了三个通信兵向上峰请求撤退,到现在都杳无音信,估计是被对方悄无声息地干掉了。各个连队之间的相互联系已经断了整整一天了,他的心也已经沉到不能再沉的地步。不光是军官和通信兵,所有的机枪手和仅有的几个医护兵都已经躺在了冷冰冰的野地里面。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在他的营指挥部外面,他正在气急败坏地训斥手下的一个连长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两颗子弹啪地射了过来,在他的额头流下了一道血槽。就在他冷汗直冒的时候,离他不过三尺的那个脑门中弹的连长当场就飞溅了他一身的脑浆,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
这位姓林的营长不是没想过撤退,可在没有得到上峰肯的情况,他是决计不敢的。临阵脱逃,这个罪名任哪一个军官都担待不起,那可是要枪毙的大罪。远方又传来好几声爆炸声和枪响,听声音离这儿并不远。林营长没指望那是自己的手下在追剿敌人,这几天已经给了深刻的教训,只要没有子弹往自己的脑壳上钻那就阿弥陀佛了。那边的枪声和爆炸声出奇地没有停歇下来,约摸过了十分钟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林营长望了望远处战斗的方向,正要考虑是不是应该派人去了解一下情况,因为那个方向正好是他手下一个连的运动路线。吃了大亏之后,林营长再也没有刚出时候的那种骄傲了,经过几个心腹手下的商量,他命令另外两个单独搜索的连队向自己靠拢,毕竟人多力量大,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负责传达命令的一些机灵士兵派出去了,没办法专职的通信兵都没有了。如果顺利的话,手下的两个已经被折磨得残缺不全的连队应该正在向自己的营部方向靠拢,估计刚才生战斗的地方应该就是手下的三连,也许他们已经把那些该死的不明武装给击退了吧。林营长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既可笑又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原本应该是自己追剿对方的,怎么听起来倒像是自己的部队被追剿一样。
上峰给他的命令中,除了追剿或不明身份的敌人之外,更要搞清楚对方地身份。林营长对当初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懊悔不已。自己不应该听信上峰的鬼话,什么小股匪徒。这都已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