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敢反对不成,你不会是吃了生鱼胆子吧,哼哼!长官说不好那就是不好,好也不好,长官说好那就是好,不好也好!”
腰细!来云峰的话让戎瑞听了大乐,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日语学得不错呀。
旁边的文裕手痒痒的很,他也想试试身手,可惜还没有找到理由呢。
“呃?!……我……长官,您需要什么样座位呀,我好给您安排……”和服老头原本还想说什么,但一看少佐旁边的那个勤务兵摩拳擦掌地样子,立刻就变得乖巧了起来。
“腰细!”戎瑞傲慢地点点头。“嗯……那边地那个!”
戎瑞扫视了周围老半天,忽然眼睛一亮,伸手指了指旁边靠窗的座位。和服老头转头一看,顿时苦了脸,为啥,旁边的那一桌也不是善主。那一桌是整个樱花小筑最好的位置,也是驻沪海军陆战队中队长吉野少佐地专座。眼前的这位长官射门地方不好选,偏偏要吉野少佐的位置,那个家伙可也不是什么善类呀,这可如何是好。
“长官,您看再换个座位怎么样……”和服老头战战兢兢地对戎瑞说道。
啪!文裕一听大乐,***机会终于来了,一伸手就给和服老头恶狠狠地来了一下。好么。真是有什么长就有什么兵,戎瑞地三个警卫员都爱好上了烙饼的买卖。
“巴嘎!……长官说要这个座位,那就是这个座位!”
“哇呀!”和服老头不知道自己今天是遭了什么霉头,这不到几分钟时间就已经挨了三个耳光了。
“巴嘎!……你一个小兵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呀!……”好么,终于有人出头打抱不平了。
戎瑞转头一看,原来是旁边座位上的一个海军陆战队少尉。旁边的这一桌人数不多。刚刚好也是四个人,一个少佐,两个少尉和一个中尉,全是军官。戎瑞扫视了一下其他的脸神,大多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概是只有这位站起来地少尉比较有正义感吧。
“你说什么?!”戎瑞忽然冲着少尉大喊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你的长官是这么教你跟长
的么?!”
“报告长官。海军陆战队上海支队吉野智乃中队少尉小队长武藏一男!”武藏少尉愣了一下,这位少佐长官还真是蛮横,自己刚才明明是在训斥那个小兵的,怎么成了跟他说话了。不过长官就是长官,武藏少尉还是大声地回答道。
“嗯,你是神户的?”
“是的,长官!”武藏挺了挺胸膛。
“巴嘎!……神户的牛虽然不错,那个什么吉野吃奶就**你们这些蠢猪来吗?!……”
“报告长官,您搞错了,我们中队长是吉野智乃少佐。不是吉野吃奶!”
“巴嘎!我说他吃奶,他就是吃奶长大地!”戎瑞不懈地撇了撇嘴。
“报告长官,是吉野智乃,他不是吃奶长大的!”武藏心里面那个憋气,若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少佐的份上,武藏早就抡桌上的酒瓶子砸过去了。
“嗯?!……”戎瑞忽然一愣。“武藏少尉。你们中队长真的不是吃奶长大的?”
“不不……我们中队长是吃奶长的!……”武藏少尉被戎瑞左一个吃奶右一个吃奶搞得头昏脑胀了起来。“呃……不不……不是吃奶长的!……呃?!……我们中队长他不吃奶!……”
“哈哈!……嘿嘿!……”
“啊哈哈!……”
酒馆里面的人都被武藏少尉语无伦次的话逗乐了,顿时哄堂大笑起来,连刚刚被戎瑞警卫员们赏了好几个烙饼地和服老头也咧了咧嘴。不过也有人不笑反怒的,那就是武藏少尉同桌喝酒的几位。
“巴嘎鸭路,武藏你这个蠢猪!”一个身材高大的日军海军陆战队少佐站了起来,估计应该是那个不吃奶的吉野少佐了。
“哼哼!……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吉野吃奶!……”身材高大地吉野少佐站了起来,愣愣地盯着戎瑞。“难道你们鹿儿岛人都是像你这样耍嘴皮子的小辈吗?”
吉野少佐或许是因为被戎瑞的话激怒了,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激起了周围许多人的愤怒眼神。鹿儿岛在日本虽然是比较贫穷的地方。但这个地方却是日本著名的渔场,祖祖辈辈都以打鱼为生。可能是因为祖辈从事渔业的关系,鹿儿岛人在日本也以其生性豪爽著称,但他们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容不得别人蔑视他们,而且特别喜欢位同乡打抱不平。吉野少佐忘了一点,鹿儿岛人参加海军地非常多,即使是在海军陆战队上海支队也一样。但鹿儿岛人在军队里面的地位并不高,多为士兵,军官很少,像戎瑞这样少佐军衔的鹿儿岛人是非常少见的,这也是戎瑞为什么喜欢冒充鹿儿岛人地原因之一。岛田寅次郎参谋中佐也是鹿儿岛人,能做到中佐级别,他算是鹿儿岛人中的异类了。
“吉野,请你注意你的言词,你们神户人吃不吃奶跟我们鹿儿岛人有什么关系!”果不其然,一个脸色黝黑的海军大尉军官跳了出来,他也把神户人全给扯进来了。
“饭圭!你这个满口臭烘烘的家伙,是想找死吗?!”吉野正在气头上呢,饭圭大尉一跳出来,他便把所有的气全撒在对方身上了。饭圭大尉跟吉野少佐不在一个中队,他是另一个中队的队副,平素两人就不怎么和睦,这一会儿,哪里还有什么好话。
“饭圭,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上回的教训还不够吗,滚一边去!”
“饭圭,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滚回你的鹿儿岛去!”
看来跟饭圭大尉过不去的人还真不少,戎瑞估计这些人大概是平时有不少矛盾的,这会儿是解酒生风呢。戎瑞心里面那个了呀,自己原本就是来没事找茬的,现在可好不用自己煽风点火了。果然,饭圭大尉也有不少帮腔的人,一听对方话不好听,立刻就隔着桌子对骂起来。
“……蠢猪!……狗屎!”
“饭桶!”
“不吃奶的家伙!……哈哈!……”
“哗啦!……”
“咣当!……”
“哎哟!……***!……”
“哎!别扔东西呀……那可是很贵的!……”
“滚!……”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双方的人你来我往地打着嘴皮子仗,可毕竟是在酒馆里面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哪里还守得住什么吵架的界限,这不,开始扔东西了。这个拎起桌上的酒杯砸了过去,那个就抓起盘子里的猪头扔了过来。饭大尉的火气挺大,见身边没东西可扔了,干脆搬起地上的小方桌朝对方抛去,一下子就砸到了三四个人。这边也不示弱呀,你能扔桌子,别人就不行了吗,给你吧!有几个挨得近的,现在已经都起手来了。
看起来,这些鬼子兵平时是经常这样干仗的,不知道问什么,双方的军官们都不阻止,反而是起劲地呐喊助威起来,甚至干脆就自己下场动起手来了。双方干得不亦乐乎,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