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去?”
“打你个头还差不多,你想被阴魂不散的侦搜中队现呀,咱们躲都来不及,还打猎,切!”小队长伸手就给了他一个响头。
“队长,要是昨天上午你听我的,延着河沟走就好了,咱们还可以抓鱼的……”战士不满地着牢骚。
“你罗嗦什么,你以为这是走亲戚呐,这是在执行训练任务!”小队长气得一把揪过战士的脖子。“训练就是战斗,懂吗?!”
“哎哟!……知道,我知道……主任在出前都说了……快放手呀,队长!……”
“你这小子,看我不……”小队长忽然闭嘴不说了,左手解下了武装带上的匕,两眼也放光了起来,露出了奇异的表情。
“哎!……队长,你……你干什么?!……”战士看到小队长的表情,不知他要干什么。“我……”
“干什么?咱们的午饭来了,哈哈!”
小队长一把拉开战士,用匕指着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大笑了起来。大树底下,一条两米多长的花纹蟒蛇不知什么时候盘踞在那里,正懒洋洋地吐着蛇信呢。初春的时节,蛇类正是冬眠苏醒的时候。在陕西,蛇类的分布还是比较广泛的,一般以蟒蛇和蝮蛇居多,不过像这么大的蟒蛇还是非常少见的。
“哎!……蛇!……好大的蛇呀!……”几个战士都惊叫起来。
“嗖!”小队长一扬手,匕朝树底下花纹蟒蛇射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看起来,小队长的身手不错,匕正好扎进了花纹蟒蛇的脑袋。也许是花纹蟒蛇太大了的缘故,竟然一下子还没死,整个身体在地上剧烈地挣扎翻腾起来,出扑腾扑腾的响声。
“快!……郭永椿……快快,拿砍刀砍死它!……”常云飞听到战士们的喊叫声,也跑了过来。
一顿乱刀之下,花纹蟒蛇立刻就被大卸了八块。常云飞松了一口气,这条花纹蟒蛇真是太大了,估计吞下一只小羊根本就毫不费力,这要是不小心被咬上一口,乐子就大了。心思之下,常云飞对这次的野外生存训练暗暗担心起来。当初计划这次训练的时候,常云飞虽然没有反对,但对干部战士们安全问题也提了不少意见。戎瑞没有反驳常云飞的意见,作为政委那确实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之一。这种训练的危险程度如何也值得指挥员担心的话,那么上了战场又该怎样,戎瑞的反问让常云飞无话可说。
“嘿!这蛇真大呀!”一个战士从地上拎起了花纹蟒蛇。
“哈哈!这可是咱们的美餐呀!”
“对对!足够咱们小队十几个人吃上一天的。”
“就知道吃!……”
“哈哈!”
农村出身的战士们大多是吃过蛇的,因为家里穷,山上的雀鸟、河里的鱼、树上的果子等等,哪一样不是大家解馋的对象。弄个蛇肉大餐不成问题,几个战士立马就动起手来。
“哎!快停下……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快把火灭咯!”
“队长,不生火怎么烤蛇肉呀!”
“笨蛋,侦搜中队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们就在附近!”郭永椿狠狠地瞪了战士们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正愁找不到咱们呢,快灭火,马上收拾东西转移!快快!……唉!你把蛇丢了干什么,今天咱们的口粮就指望着东西了!……”
戎瑞原本是想让常云飞跟自己去的,但常云飞非要和战士们一起进行生存训练,戎瑞
由着他,安排他跟着一中队的郭永椿小队一起行动。f要在这一带找一些东西,也没说要找什么。柯沫兰和海上花两个小姑娘,戎瑞没有让她们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所以两人也跟着戎瑞了。只是跟着戎瑞也基本上跟其他战士们的训练差不多了,因为戎瑞让警卫员们携带的干粮也是一人一天的份量。干粮吃完了,照样自己解决。和警卫员们不断埋怨的情绪不同,柯沫兰和海上花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没得吃,反正戎主任是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
延川地大人稀,但却历史悠久,文风裴然,人才辈出。据说延川城建于隋朝,距今将近有一千四百多年了。县城的脚下有条河流,古时候名叫吐延水,延川就是这样得名的。戎瑞要找的东西是石油和煤,延川境内的石油和煤虽然不是陕北最丰富的,但埋藏却非常浅,很容易采用土法开采,古时候延川境内就有开采的历史。戎瑞在呈报给上级的“电机”计划中,提到要建立根据地的石油开采和提炼产业,并不是无的放矢。陕北一带虽然地广人稀,但并不意味着矿藏资源也一样匮乏,至少可以满足根据地现在的需求。只要找到了矿脉,问题就只剩下设备和专门的人才了,如果实在无法的话,也可以采用土法开采提炼。土法提炼的质量虽然不怎么过关,但也算是聊胜于无的。据总供给部的人说,整个根据地目前只有十一台车,这都已经包括上回从平遥拐带回来的十台卡车了,所以暂时还用不上多少汽油,但以后就难说了。
“戎主任,我们到底是在找什么呀?”柯沫兰忍不住问道。“我们都转悠两天了!”
“怎么转了个圈又回来了,戎主任?”海上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疑惑地问道。
“呵呵,还是海上花姑娘仔细,我们这两天确实在这周围转了一圈。”戎瑞对海上花笑了笑。“小兰这两天大概是饿坏了吧,呵呵!”
“就知道戎主任偏心,光夸海姐姐了,就是不夸我。这两天大家吃的果子,可都是我和海姐姐两个人一起采摘的呢,哼!”柯沫兰的小瑶鼻翘了翘。
“哇!小兰你就为这生气呀。”戎瑞哭笑不得。
“就是嘛,这两天你都夸了海姐姐十几次,夸我却只有一次,还是在刚出来的时候。”
柯沫兰看看戎瑞,又瞄了海上花一眼,弄得两人大窘起来,海上花的脸都红了。戎瑞被柯沫兰说得愣在那里,这个柯沫兰这点一段时间是怎么了,总是拿自己和海上花说事,今天竟然连自己夸海上花的话也不放过。
该不会是这位小姑娘想家了吧,戎瑞疑惑地看了看和海上花嬉闹的柯沫兰。自从戎瑞的绥远救下了柯沫兰,她一直把他当作了救命恩人,而且还把戎瑞当作了亲人。即使柯沫兰和何家俊两人恋爱之后,柯沫兰也依然把戎瑞放在了第一位,这一点戎瑞也知道。其实,戎瑞也一直把柯沫兰当作了自己的小妹妹。柯沫兰才十六七岁,若不是参加了去年的一二九学生运动,这会儿她应该在父亲的关爱下安心地念书呢。从繁华的北平千里迢迢来到条件艰苦的陕北,远离自己的家人,一个人参加了革命,戎瑞还是蛮佩服柯沫兰的勇气的。
“主任,我们回来了!”戎瑞的三个警